然而姜黎并不懼怕是沈清秋,因為她知道沈清秋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
只是……
“可我還是覺得應該讓陸家直接宣告破產!”姜黎看向沈清秋,眉眼間透出幾分執著。
想到陸家那群忘恩負義的小人嘴臉,她就恨得牙根癢癢。
三年前如果不是沈清秋出現,海城哪里還有陸家的身影。
毫不夸張的說,沒有當初的沈清秋,就沒有現如今的海城新貴陸家!
常言道,吃水不忘挖井人,可他們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倒好,不但不知感恩,還要反咬一口!
沈清秋不禁失笑,“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值。”
何況,她現在還有件事情沒有搞清楚……
在沒有搞清楚之前,且讓陸家暫時逍遙一陣子吧。
姜黎看了一眼時間,向上挑了挑眉,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午茶時間到,走著?”
“走吧。”沈清秋道:“當老板最大的好處就是,上下班自己說的算!”
這是沈清秋自從擔任秦氏集團總裁后,內心最大的感觸。
兩人搭乘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沒想到剛剛走出電梯,西裝革履的江牧迎了上來。
他禮貌不失恭敬的朝著姜黎微微頷首,隨后看向沈清秋姿態謙卑道:“沈小姐,先生一直在等你。”
沈清秋稍稍怔了一下,“一直在等我?”
江牧勾唇淺笑,“先生不放心你,事發后一直在此等待。”
所以那通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傅庭深已經來到這兒了?
沈清秋越過江牧看向那輛停在暗處的黑色幻影。
車內的人似心有所感,緩緩地降下車窗。
車窗后,一張輪廓分明的臉漸漸地顯露了出來,五官精致立體,猶如工筆畫就一般。
尤其是那雙精致深邃的眉眼,哪怕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都透露著強勢凌厲的震懾力,令人呼吸微窒。
姜黎眼底閃爍著八卦的興奮和好奇,對上男人那雙眉眼時,喉間像是被無形中的一只手掌緊緊地扼住了,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這時,沈清秋有些遲疑地開口,“那個,我……”
不等沈清秋說完,只聽姜黎道:“我懂,我懂!重色輕友嘛!”
沈清秋,“……”
“車鑰匙借我一下唄?我車還停在希爾頓酒店呢!”
“那你路上小心。”
姜黎拿著車鑰匙朝著沈清秋擺了擺手,瀟灑地轉身離開。
直到聽到車門關閉的聲音,她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秦釗的電話,“有情況你妹!”
電話對面的秦釗啐了一口,“有你妹的情況!”
“哎呀,我說真的!”姜黎著急的原地跺腳,她著急的解釋著,“清清啊,她跟一個男人走了,你把車牌號發你,你一會兒好好查一查!”
秦釗頓時來了精神,言語中透出些許鄙夷,“趕緊發過來,讓我好好開開眼!”
“直覺告訴我,你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姜黎幽幽道。
秦釗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小梨子你這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少廢話,趕緊把那男人的車牌號發來!看小爺不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底褲摸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