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的美麗氣質對所有正常的男人都有絕對的殺傷力。
嚴黃和他們是第一次見面,柳峰給他們做了相互介紹,然后說道:“兩位領導今晚上不要有任何保留,只管放開量,飯后,用我們部里的車,由嚴黃陪著把你們送回家”
單忠良說:“兄弟你太客氣了,又不是多大的官,讓嚴黃也早點回去休息,我們回家還用陪嘛?”
左秋他們認識,也和左秋握了手。
他們對左秋可是印象深刻,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身份約束的原因,真想握住了手就不撒開。
柳峰說:“那不行,必須把兩位領導安全送回家,另外,明天不就是周末了嘛,我可是聽您說這周你們累壞了,給兩位領導一人準備了一箱海鮮,全家改善一下生活,到家后讓嚴黃給你們拎到樓上去。”
“兄弟你心太細了,感謝的話就不說了,上樓,喝酒去。”
在酒店樓下接到單忠良和叢飛遠的時候,兩個人是從出租車里出來的,沒有自己開車來,一看這就是要往“嗨”了喝的架勢。
柳峰和他們很熟,開著玩笑說:“兩位領導挺自覺啊,不象有的人為了不喝酒給自己還要找個開車的理由。”
單忠良說:“兄弟你是實在人,我們哪敢在酒風上藏奸耍滑。”
“7名職工子女,按照指標應該進來4個,剩下3個。假設我們今晚上又通過爭取多進了一個或者兩個職工子女,你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左秋略一思索,說道:“我明白主任的意思了,職工子女多進來一個就多解決了一個職工的難題,對于職工來講當然是好事。
有時為了公司利益、職工利益,明知道是錯誤的行為還要去做,這是在自我養成人格分裂啊!
另外,通過我們的努力,即使真的為職工子女爭取到了更好一點的結果,我們的心情也不一定就會更好些。”
就在我們鷹島電力酒店請他們,和范慧生總經理說一下,請他準備兩瓶茅臺和兩瓶長城92干紅,這位單局長最喜歡喝茅臺,這位叢主任喜歡喝紅酒,然后再準備兩箱海鮮給他們帶走。”
左秋用玩笑的口氣說道:“主任,我們這是不是在搞不正之風啊?”
單忠良說那就明天晚上吧,我有時間,正好明天是周末,放松一下,這一周把我累得夠嗆。
“為什么?”
中國還有一句話叫‘寧落一群不落一個。如果真的只剩下一個職工子女沒進來,這個職工心理落差會極大,所承受的來自于家庭成員的壓力也會極大,對人資部的埋怨也會越大。”
行了,不考慮那么多了,職工子女能多進一個是一個吧。”
“是這樣的。職工很可能會偏激地認為,就差我們一個嗎?是不是你們沒有盡到責任?
我們要做好思想準備,哪怕我們盡全力了,也要承受職工的指責,不要感到委屈,換位思考一下,也就理解他們了。
柳峰嘆口氣,“嗨,也是沒辦法,有時候我在面對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兒的時候,也是非常矛盾。
不請客送禮吧,有些事情還真辦不成,請客送禮吧,心里又不情愿,和我們平時受的思想教育整個兩擰。
這頓飯吃到九點才結束,雖然人少,但是話題很多,連左秋都被單忠良和從飛遠以各種理由敬了好幾杯,讓人猜疑到底誰是客人誰是領導。
兩瓶紅酒和兩瓶白酒全喝沒了,又補了三瓶啤酒,大家喝的都很盡興。
酒中的“局”也算取得了一定成果,單忠良和從飛遠答應再讓出一個指標,這樣,就可以有5個職工子女進入到鷹島電力工作了。
至于是誰能進來,就要看他們的考試成績和評價成績加在一起的總分了。
到那時,五家歡樂兩家愁,柳峰他們肯定也不會輕松。
中秋節這天,卓雅從省公司回來了,直接到辦公室找了嚴黃,兩個人一同到了樓頂去說話。
卓雅說:“嚴黃,我可能要留到省公司了。”
嚴黃高興地說:“好事啊,一定是你干的不錯,省公司舍不得放你回來了。”
“算是吧,可是我卻不想留在那里。”
“從你個人發展前途的角度,我覺得留在省公司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多少人都希望能到省公司工作呢。”
“對于別人可能是這樣,我卻不一定。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能猜到一些,只是在這個世界上,注定有些遺憾是無法彌補的,有些心愿是不能實現的。我記得杭州靈隱寺有一副對聯,說‘人生哪能多如意,萬世只求半稱心’。
人生不僅僅有缺憾,還有些意想不到的機遇會落在你的身上,比如能到省公司工作讓多少人羨慕,這是你新的美好生活的開始。”
“鷹島電力,給了我成長的機會,卻留下了我忘不掉的人,還是有些傷感的,最后要分手了,能和你擁抱一下嗎?”
這個擁抱,代表了卓雅對嚴黃情思和奢望的無奈終結,嚴黃又怎忍心拒絕呢。
這不是禮節性的擁抱,卓雅緊緊抱住了嚴黃,眼淚流了下來。
卓雅對嚴黃說:“我知道你為什么不接受我的愛情,我也祝愿你早日得到你的幸福。”
嚴黃默默地感動著,分手時對卓雅說:“卓雅,愿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我相信,優秀的你今后的工作和生活一定會很美好的。
還有,你是我的一個親人,如果有什么難事一定要對我講。”
卓雅再一次流出了眼淚,這種分手讓人刻骨銘心,今天還是中秋節。
晚上,嚴黃是和左秋共度中秋的。兩個人在嚴黃家寬敞的陽臺上賞月,桌上擺著月餅,葡萄,還有紅酒。
左秋手托香腮,盯著海上明月,宛如美玉般潔凈無瑕的臉龐竟然透著淡淡的傷感。
“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忽然間,幾顆珍珠般的淚珠滾出了左秋的眼眸。
嚴黃立馬心疼了起來,抽出面巾紙遞給左秋,關心地問道:“秋姐,怎么了?”
放下電話,柳峰說:“左秋,通知一下嚴黃讓他一塊和我們參加宴請,民政局這兩位領導酒量不小,我應付不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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