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一百五十三 兩行淚無聲地流下

——本章:2383字一百五十三兩行淚無聲地流下

她還數次想到了嚴黃,如果嚴黃在自己身邊,一定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境,這些天對嚴黃的思念就沒有停止過。

只是不知道嚴黃是否知道自己出了事,如果嚴黃知道自己出了事,是什么樣的心情,會有什么樣的舉動?

她還不斷地責怪自己疏忽大意,沒想到一個號稱民主自由的富裕國度,竟然有如此險惡的治安環境和丑陋的人群。

今天凌晨,當自己被車子從那個訓練自己的魔窟中帶出來的時候,她以為自己生命可能走到了盡頭。

那個時刻帶來的恐懼差點讓她發出哀求的聲音,可是一想到那些變態的性訓練和自己屈服后將帶來的恥辱,生存的欲望又被不能屈辱地活著的信念戰勝。

林可兒絕望地坐在那里,在想著這么破爛的房子沒有人會留意,如果自己被人發現時也許死了很多天了,自己會不會腐爛的面目全非?

此時,廢棄房屋內,林可兒正坐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和屋內的一根柱子綁在了一起,嘴里邊還塞著毛巾,她是今天凌晨被人拉到這里來的,進到這個破爛的屋子后,她一度以為要被人在這里干掉,內心充滿了恐懼。

這些日子里,她能夠想到自己的父母會經歷多么難以忍受的心痛折磨,她不敢想象父母是怎樣一副深受打擊的精神狀態,林可兒的眼淚也是經常不斷。

手下人還在不斷地改進方法,要改造出林可兒的奴性。

翻來覆去的想了又想,羅斯律師覺得自己最大的問題是對嚴黃一無所知,而嚴黃所呈現出來的手段又是深不可測,且直擊自己的命門。羅斯決定先放林可兒回去,騰出功夫來再調查清楚,用一切措施徹底消除隱患。

至于少了一個中國女孩,以后再物色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時。消除眼前的危機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上午10點,焦急不安中等待的嚴黃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告訴他在布魯絲街區的一處廢棄的房屋內,有人發現了一個中國女孩被人綁在那里,好像是新聞報道中失蹤的女孩。

三個人立刻下樓,打了兩輛出租車直奔那里。

林可兒耳中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嚴黃?不是在做夢吧,一定是在做夢,嚴黃怎么可能在這里。”

“林可兒,睜開眼睛,我是鐘遙”

“我是車前子,你沒事了。”

都是熟悉的名字,怎么都回響在我的耳邊,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要睜眼看看。林可兒努力睜開眼睛,一眼看見了抱著自己的嚴黃,看見了擠過來的兩張臉:鐘遙和車前子。

不是幻覺,真的是他們,自己最熟悉的朋友。

林可兒凄然一笑,兩行淚無聲地流下。

林可兒放松之后又暈了過去。

“趕緊送醫院。“嚴黃抱著林可兒沖出屋,上了出租車。車前子也做到了副駕駛位置,奔向最近的醫院。

林可兒身上的傷痕很多,青紫淤血集中在了后背、臀部、大腿和胳膊上,好在沒有發生骨折、臟器等重傷。

嚴黃突然真正理解了小李揮刀的憤怒,如果林可兒真的遭受了不幸,他發誓,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林可兒有關的人,即使法律能夠伸張正義,他也一定要親自手刃仇人,一個一個把他們送入地獄。

在醫生對林可兒進行檢查和處置的時候,嚴黃對鐘遙說:“二弟,你去接一下可兒父母,暫時不要告送其他人我們找到了可兒。

對可兒父母,也不要說明整個事情經過,只告送他們我們是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后找到的可兒的,其他的一概不知。等晚上回到酒店后,我們再商量下一步動作。”

鐘遙應聲而去。

這是一個巨大的喜訊,鐘遙能夠想象得出,當林可兒的父母知道林可兒找到了的時候會是多么驚喜的狀態。

鐘遙來到公寓時,林可兒父母木然地坐著,其他人都去吃飯了還沒有回來。兩份面條套餐擺在他們面前,是附近的華人餐館送過來的,他們卻沒有吃的胃口。

看見鐘遙面帶喜色地走進來,兩個人心中一動,期望的眼神看向鐘遙。

鐘遙說:“伯父伯母,下面我說的話你們聽了以后一定不要激動,一定要鎮靜,好嗎?”

“孩子,你快說,是不是可兒有消息了?”林父林母幾乎同時問道。

從鐘遙喜悅的神情中,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希望的光芒。

鐘遙壓抑著內心的狂喜,盡量平靜地說道:“找到可兒了,把她送到醫院正在檢查,我來就是接你們過去,跟我走吧!”

恍惚中林可兒聽見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會是誰呢?是來救自己的嗎?自己不用死了嗎?

一定是在做夢吧?

嘴被堵著,不能發聲,也無力制造聲響,林可兒早就心力衰竭,處于一種半昏迷狀態。

幾個小時過去后,突然幾個人奔跑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與此同時,屋內一直沒有發聲的一個人悄然隱去。

那是幾個人的奔跑聲,還夾雜著急切的呼喊:“林可兒,你在嗎?林可兒,你在哪?”

有時候她也很佩服自己,能夠抵得住誘惑和暴力威脅。

她也看到了對方逐漸失去了耐心,以致于最近幾天身體上遭受的傷害越來越嚴重。

自己讓人將林可兒秘密拘禁起來后,對林可兒開始進行變態的性服務訓練,是因為要把林可兒送給一個大人物,一個司法部的高官,他是自己的堅實靠山。

這個大人物對東方女性情有獨鐘,最喜歡同時玩弄中日韓三國的年輕女孩,韓國和日本的女孩已經訓練好了,就差訓練好林可兒了。

自己的手下報告說,林可兒并不聽話。無論是豐厚的物質誘惑還是皮鞭棍棒的恐嚇,林可兒都沒有完全屈服。

“在那里。“嚴黃率先發現了林可兒,三個人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了過來,拿掉堵嘴的毛巾,解開繩索,林可兒如同面條一樣癱軟在嚴黃的懷里。

“可兒,睜開眼,我是嚴黃,我是嚴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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