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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輝也敗了,同時享受到了他認為的屈辱的敗姿。
真是難兄難弟。
“下一對。”
程向輝和何成的臉色難看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剩下的梁再遠、梁再云兄弟必須全贏,才能承建晨云地產的工程。
“你的手下簡直就是廢物。”程向輝壓低了嗓音,何成一臉的難堪。
和他們的意外表情相比,段長河倒沒有太吃驚,因為他領略過嚴黃的功夫,盡管僅僅是一觸即潰。
梁再云上場。
“小子,出手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能耐。”梁再云站定后,挑釁道。
先前嚴浩和鄧輝的表現讓梁再云梁再遠兩兄弟很是看不起,兩個人所謂的功夫不過是打架打多了經驗的本能積累,沒有什么武功基礎,也沒有受過系統性訓練,完全是野路子。
梁再興對梁再遠說:“哥,看來還得我們兩個來扳回場子了。”
“對他不用客氣,狠狠打,上次他還偷襲我們,那一拳我可沒忘。”
梁再云首先出場,他的功夫比弟弟略強,他想在擊敗嚴黃的同時也能順便消耗嚴黃的氣力,這樣弟弟再和他打時,更從容一些。
“耳朵聾了嗎?沒聽見我說‘下一對’嗎?你們兄弟一起上吧,你一個人,太弱,打起來不過癮。”嚴黃嘲笑的口氣,似乎根本沒有把雙胞胎兄弟放在眼里。
所有人都驚住了,沒聽錯吧。
雙胞胎兄弟哪一個都比前兩位厲害,嚴黃反而要讓兩人一起上。
何成看了一眼程向輝,心道:“你剛才說我手下是廢物,廢物畢竟是一對一戰敗的,人家可是讓你的兩個手下一起上,莫非你的兩個手下更廢物?”
沒有對比就沒有自慰,何成竟然心里有了一些安慰。
程向輝有些惱怒,這是赤裸裸的高級羞辱。
最能感受到羞辱打擊的還是梁再遠和梁再云兄弟。
還未開打,先被無視,這種心靈的傷害比肉體的傷痛要厲害得多。
嚴黃就是要蔑視他們,是對程向輝在北京暗算自己的回應。
還有一層意思,如果兩兄弟確實還有些讓他棘手能力的話,嚴黃想在他們身上用一用“沐雨”絕招。
“怎么還不上來?別浪費我時間。”嚴黃盯著還在猶豫不決的梁再遠。
董天浩認識嚴黃不是一天了,同樣被嚴黃的豪氣和膽量驚住,自己的兄弟這是藝高人膽大啊。
“既然是人家主動要求一對二,不算破壞規則,去吧,好好招呼。”程向輝發出了指令。
“嚴黃,小心”。一道柔美的聲音在場內響起,眾人如聽到天籟之音,目光瞬間集中到左秋身上。
何成猥褻地想,這道聲音如果變成自己身下嬌喘的聲音還不爽到死。
何成貪婪的眼神飄向了左秋。
如果讓嚴黃知道何成此時有如此邪惡想法,嚴黃敢干死他。
嚴黃揮了揮拳頭,“放心,秋姐。”
梁再遠、梁再云兄弟一前一后將嚴黃夾在中間。
“打。”一聲怒喊從梁再遠口中喊出。
雙胞胎兄弟的攻擊從一開始就是戰術和默契的結合。
兩個人從來都不是從一個方向攻擊嚴黃,前后左右,身位互換,拳腳相加,不存余力,全力相搏,就想著在疾風暴雨般的攻勢下迅速拿下嚴黃,一雪前恥。
兩個人的攻擊確實夠快,但是和嚴黃在米國時打黑拳的對手們比起來,還是不夠快,也不夠野蠻。
哪怕是兩個人一起來攻,集中精力的嚴黃依然覺得這兩個人還是太弱,這樣的攻勢讓嚴黃很失望,“沐雨”沒法試用,因為一旦用了兩個人會受傷嚴重。
外行看熱鬧,梁氏兄弟熱鬧的攻擊,在程向輝等人的眼里則是占了上風,二十多號人的吶喊助威聲再次此起彼伏。
程向輝洋洋得意,瞄了一眼何成,意思是你的手下就是廢物,服了嗎?
董天浩擔心起來,嚴黃不應該太托大,一個一個收拾有把握,可現在?有些被動。
董天浩歪頭看了一眼左秋,左秋依然是鎮定自若。來之前不明情況左秋充滿了擔心,來了以后看見這幾塊料后,還擔心什么呢?
“你們猜猜,擊敗你們,我會擊打你們那個部位?”
嚴黃話音又起,兩兄弟不由自主同時想到了屁股。
又來這一套,自己這個兄弟玩人玩上癮了。聽到嚴黃這洋說,董天浩也不擔心了。
“屁股”,場內穿戴整齊的20人中竟然有一人搶答,此人已經為嚴黃的風采傾倒,不由自主地回應道。
更可氣的是,有些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何成等人不爽的眼光投向了他這里,嚇得他趕緊捂嘴。
沒錯,嚴黃就是要踢兄弟倆的屁股。
可是踢兩個人屁股,那是一個技術活。
當一前一后兩個兄弟攻擊同時到達時,嚴黃側身一閃,詭異般同時面向了兩人,同時身軀下蹲形成弓步,雙拳幾乎同時出擊,梁再遠兄弟倆的小腹各挨一拳,不偏不向。
兩個人再一次疼得彎下腰去。嚴黃繞到兩人身后,對著他們的屁股,一人一腳,踹倒在地。
兩個人并排緊挨著趴下,然后嚴黃一只腳踩在了兩個人肩膀處。
兩個人手肘撐地想要站起來,兩個人的力氣卻抗衡不了嚴黃的一只腳。
他們遭受到了比嚴浩和鄧輝更大的羞辱。
“媽的,廢物,全都是廢物。”程向輝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想走掉,他丟不這個人。
轉瞬一想,就這樣走了,明擺著是輸不起,更丟人。
于是又坐下,滿臉的陰霾。
何成這一方全都沒了喧囂。
被嚴黃打敗的四位難兄難弟沒有回到程向輝他們面前,一方面心里有愧,一方面怕挨罵。
董天浩和左秋則是相視一笑,滿心歡喜。
董天浩再一次對嚴黃刮目相看,更是覺得自己在對待與嚴黃的關系上做對了事情。
左秋將毛巾遞給嚴黃擦汗。
董天浩向何成他們走過來,“不好意思,何總,先告辭了,等哪天您有時間了我和您把借款合同簽了,至于由哪家銀行來實施委貸你定,電話聯系。”
何成“哼”了一聲,送都沒送。
嚴黃走過段長河身邊時,停了下來,明著是對段長河說,實際上也是對所有人說:“段大公子,再敢打擾我秋姐,小心你承受不了的后果。”
很直白的警告,段長河無言以對。
走時,嚴黃又看了程向輝一眼,目光中有玩味的東西讓程向輝不明所以。石川在半個月前,已經將能夠搜集到的程向輝及其家庭的材料交給了嚴黃。請瀏覽m.shenshuxs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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