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二百三十二 劍術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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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黃滿腦門子的疑問。

老人笑了笑:“先把這個當做練習小目標吧。”

“小目標?”

老人家,您這個小目標就如同王老板教育普通人先把一個億掙到手當做小目標一樣,何其難啊?

王老板是商界大佬,老人家可以確定的是功夫界大佬。

可是這樣一個功夫大佬卻是自己的便宜師傅,不,連便宜師傅都不算,老人家不讓自己叫他師傅。

嚴黃驚詫之后是點頭。

“練吧,認真去感悟,憑你的功夫底子和你的智商,你會達到的,而這僅僅是開始。”

“老人家,我聽您的意思,難道劍術還有更深奧的道理和更高級的目標?”

“當然,我就簡單地再給你講一講劍術之道。”

“老人家,您請講。”

“劍術有最基本的三層境界。你把《遣懷十式》所有的招式都學會了,如果沒有實現深刻理解和做到隨心所欲地運用,也只是觸及到了第一層境界的外門檻。

我希望你通過千錘百煉研磨劍術,知其然知其所以然,運劍自如,心劍合一,早日達到三層境界。

第一層境界,劍氣境。氣為劍之蘊,劍術運用熟練,達到本我程度,鋒芒會有劍氣逼出,劍未到,氣先行,能擾敵心智。甚至,劍之所指,氣可殺敵。

第二層境界,劍勢境。勢為劍之膽,劍術達到順我程度,劍身會有劍勢產生,勢由你成,勢如你愿,它是一種無聲無形的空間威壓,劍雖未動,卻已懾敵心魄,束敵手腳。

第三層境界,劍意境。意為劍之魂,劍術達到忘我程度,會有劍意產生,人劍不兩立,渾然如一體,意識融達,你意既劍意,氣勢順心,人劍相通,劍隨心動,變幻莫測,敵人防不勝防。”

還可以這樣嗎?

嚴黃聽呆了,一時間,自己的思想仿佛進入到了三層境界的情境之中,表情也在不斷變換。

“這三層境界,不僅是劍技三境,也是能力三境,也適用于你的功夫,隨著你功夫的提升,你會逐漸理解的。”

“可惜,我很難找到和我匹配的對手,我擔心提高速度會很慢。”

“培養你的雙思想,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一心二用。

你在練功時,幻想有一個對手,你出招的時候他在防守,你根據他的防守再出招,反過來也是一樣。

自己和自己戰,更能知道自己的攻防缺陷,更能提高自己的反應效率。所謂戰勝自己的過程,就是在不斷提升自己的能力。”

嚴黃豁然開朗,“老人家,您的教誨,讓我受益終生,我該怎么樣報答您的恩情?”

“我早就說過,不需要你任何的感謝,我也不是你師父,我們兩個人有緣,就做了點有緣分的事情。”

“老人家,我是真的舍不得您啊!”

“你也讓我印象深刻,山不轉水轉,也許有一天,我們還會有緣再見呢。不說這些了,火車票我都買好了,我上午就要離開鷹島了,再見吧。”

“老人家,我非常感謝您傳授給我劍技和您給我講的那些道理。雖然您對您的身份保密,也沒有把我認作是您的徒弟,但是在我心中,您就是我的師傅。分手之際,我給您磕個頭吧。”

嚴黃跪下,認認真真地給老人磕了一個頭。

老人沒有阻止,這一刻,他或許覺得嚴黃可以做他的徒弟了。

“師傅老人家,以后我怎么才能見到你?”嚴黃沒有起身,埋頭問道。

“先實現小目標吧。”老人聲音杳杳。

嚴黃抬起頭來,發現老人已經不見。

嚴黃有些惆悵。

這個便宜師傅不讓自己叫他師傅,卻是自己長這么大真真正正的一位師傅。

嚴黃的功夫除了小時候父親傳授給他的技藝,后來的功夫都是他取長補短和觀摩、戰斗后自己琢磨出來的。

便宜師傅的功夫讓嚴黃嘆服,他對嚴黃的教導是目前的嚴黃最為需要的,恰如久旱逢甘雨。

如果有一天,嚴黃知道自己的便宜師傅就是三次異域傳音給自己那個人,而且,便宜師傅的身邊還跟隨著那個讓自己印象深刻的“側顏殺”美少女,會是什么翻天覆地的心情?

嚴黃學著便宜師傅的樣子舉劍向天,斜向下揮出個L形,將《遣懷十式》重新演練了三遍,這才收劍回家。

一路上,還在想著老人一劍劃水的神奇。

嚴黃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夠在數米之外,對著敵人一劍揮出,敵人人頭落地,該是多么炫酷的殺技。

寶劍在手,劍術在身,嚴黃有了一個明顯的感受,那就是自己的底氣更加充足了,視界也如同被擴展了一樣更加寬廣了。

接下來的日子,嚴黃刻苦訓練,武技和劍技在不斷反復的演練過程中扎實地在提升。

兩大武技絕招“追風”和“沐雨”,嚴黃也從《遣懷十式》受到了改進的啟發。

這些日子嚴黃過的十分充實和快樂,可是有一個人,卻并不那么舒心。

5月份,是大好的施工季節,主、配、農網又招標了一批建設項目,可是,扶云電力工程公司卻沒能中上一個標,這讓身為總經理的蔡品很上火。

這天中午快下班的時候,從趙南城屋里出來的蔡品恰巧在電梯里碰上了嚴黃。

氣氛略有尷尬,嚴黃還是禮貌地沖蔡品點了一下頭,說道:“蔡總,你好。”

雖然已經不是盧云縣供電公司的副總經理了,但現在是扶云電力工程公司總經理,蔡總這個稱呼依然恰當。

“你好,嚴助理。”

蔡品早就在心中將嚴黃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他媽的,怎么碰上這個家伙了。”臉上卻是平靜的笑。

兩人再無言語。

到了一樓,嚴黃示意蔡品先行,蔡品點了一下頭,走了出去。眼睛里,卻流露出仇恨的寒意。

背對嚴黃,嚴黃當然看不見。卻也知道,當時考核時欲與自己兄弟相稱的蔡品,此時恨自己恨到骨子里。

出了辦公樓后,嚴黃看見蔡品上了一輛豐田霸道,隨后,又看見基建部的車跟隨者豐田霸道一起出了院門。

嚴黃給童小童打了個電話。

從童小童那里,知道李沐沒在辦公室,剛剛出去。

毫無疑問,李沐是被蔡品請走了。

中午和他們兩個在一起吃飯的還有段長河,吃飯的地點就在海洋街段長河的那套商鋪,段長河將此商鋪出租給別人做了飯館。

三個人在這里在研究對策,最后得出的結論是,如果章順流不吐口,扶云公司日子不會好過。

當著李沐和蔡品的面,段長河將目前的情況匯報給了程向輝。

放下電話,段長河笑著對兩個人說:“等著瞧吧,天要變了。”

“段公子,怎么個變法,對我們是好事還是壞事?”蔡品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對我們來講,當然是好事。”

李沐聽了這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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