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二百三十八 人家的狗能打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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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狗能打是有原因的。

“既然是警犬,為什么在你們手里?”陳成問道。

“保密。”

陳成沒再逼問,他知道對方可以不說。

“打開后備箱,打開車門,接受檢查。”

找不到狗的破綻,陳成決定另辟蹊徑。

“警官你這是在報復我們還是在難為我們?”

“都不是,公民有義務配合警察工作,請你們理解。”

“好吧。”嚴黃將后備箱和車門打開。

兩個警察從車兩側檢查車內,陳成檢查后備箱。

兩個警察很快檢查完,沒有違禁品。

陳成從后備箱直起身,笑了,有一種解恨的感覺,手中拿著一把劍。

嚴黃要舞劍給左秋看的厥初劍。

“根據《治安處罰法》有關規定,你們車上攜帶管制刀具,依法沒收。”

陳成得意地看著看著嚴黃和左秋,這回可算是實實在在地抓到你們的把柄了。

到了這個時候,陳成才真真正正地正眼瞧了瞧左秋。

這女子,怎么美麗的讓人骨酥魂散?不能再看第二眼了。

“對不起,警官,這是藝術收藏品。”嚴黃小聲解釋道。

“收藏品?放在家里是收藏品,帶出家就是管制刀具。沒收了,一會跟我去填個實物收繳單。”

嚴黃又走向車,從儲物箱里拿出一張紙遞給陳成。

“警官,請看,我有證。”

管制刀具攜帶證,前不久魏飛雪幫助辦的。

嚴黃因為經常要帶劍外出練劍,就怕遇到檢查解釋不清楚。

一連串的打擊讓陳成泄氣了,但還是要問一句:“挺懂法嘛!既然是收藏品為什么不放在家里。”

“太貴重,怕被人偷了,只能隨身帶著。”

“一把劍,能貴重到哪去?”

“無價之寶,換成錢,能修十條濱海大道。”嚴黃小聲而又神秘地在陳成耳邊說道。

陳成覺得嚴黃的話太離譜,根本不信,“吹吧,反正吹牛也不違法。”

嚴黃哈哈大笑,被陳誠理解為同意了他的說法。

其實,嚴黃是因為得意才大笑。有證,少了多少麻煩啊。

一剎那間,嚴黃對辦假證的那些手工藝工作者們似乎有點理解了。

不過,造假的人該被恨還是要恨的,假的東西害人。

嚴黃對厥初劍的價格判斷在警察看來是吹牛,后來這把劍的作用和價值豈是區區十條濱海大道可比的?

此時,左秋用了十幾瓶水將小云突身上的可見血跡清洗干凈,用毛巾擦試,風吹日曬,一會兒皮毛皆干。

“我們可以走了嗎,警官?”嚴黃問道。

一輛已經駛進警務區的警車,伴隨著開車門聲音傳出一道清脆的女聲:“不能走”。

車上先是跳下來一個女警官,接著下來一位男警官。

女警官是魏飛雪,男警官是鷹島市公安局局長魏祥武。

三個警察趕忙給魏祥武立正敬禮,叫著“魏局長好。”

魏飛雪先和左秋熱情地打了招呼,然后對嚴黃說:“嚴黃,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大頭兒,魏局長。魏局長,這位是嚴黃。”

敢把市公安局長叫大頭兒的,也就是魏飛雪了,誰讓魏飛雪的爹管著這個大頭兒,而且還和這個大頭是好朋友呢。

三個警察見此狀況,全都一咧嘴,似乎明白了嚴黃從始至終的淡定,有仗勢啊。

“你就是嚴黃?幸會。”魏祥武很謙虛,他早就從魏飛雪那里獲悉,嚴黃兩次幫魏飛雪立了大功,否則,魏祥武不會這么謙虛。

“幸會的是草民,認識您很高興。”嚴黃平靜而又禮貌,還帶著調侃。

魏祥武又和左秋握了一下手,暗暗贊美左秋的美麗。

“秋姐,嚴黃,你們在這里干什么?”

“接受檢查,配合警察同志工作。”嚴黃說的一本正經,心里暗暗發笑。

看見地上地上躺著的警犬,魏飛雪一皺眉:“這是怎么回事?”

陳成呢喃道:“被你朋友的狗給咬死的。”

陳成不敢說是由于他們的挑釁招致了悲慘結局。

“碰上他,你就認倒霉吧。”

魏飛雪暗道,隨后看向了嚴黃,詢問的目光。

嚴黃靈光一閃,趕忙接口:“是是,對不起啊魏局長、飛雪警官。我的狗早晨吃多了,有勁沒處使,主動挑戰了警犬,結果一不小心咬死了警犬,該賠多少錢我們賠。”

嚴黃主動把責任承擔過來,不想三個警察因此受處罰。

至于損失些錢財,那是小事。

陳成大受感動,能夠遇上主動攬責而且這個責任還不是對方應該承擔的人,不容易。

陳成不由得開始高看嚴黃。

陳成想要張口說話澄清事實,被嚴黃的眼光制止了。

嚴黃是真心地覺得警察們不容易,更何況小云突有這樣一個實戰的機會,已經很值了。

“魏局長,您看,能不能讓嚴黃賠兩只警犬錢,就這樣算了。

反正這只警犬被他的狗咬死也說明了這只警犬就是個窩囊廢,該死。

他的狗也受過基地訓練,以后有需要可以借過來。”

魏飛雪提出了建議。

小云突看見三號主人,主動走過來打了個招呼,魏飛雪高興地撫摸了一下它的頭,說道:“不僅牛逼,還有眼力見。”

三名警察驚愕于魏飛雪的直率表揚。

魏祥武略作思詢,點點頭:“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這么辦吧。”

嘴上這樣說,心里卻不是這樣想。

魏祥武雖然首次和嚴黃見面,卻早就對嚴黃十分看重和欣賞。

今天哪怕嚴黃一分不掏,他也不會有異議。

何況,事情肯定不會向嚴黃說的那樣簡單。

既然魏飛雪有提議,順水推舟就是了。

“那就謝謝魏局長了,賠多少錢讓飛雪警官先墊上,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喂,說好了啊,先墊上可以,到時候必須還錢。”

聽了魏飛雪的話,陳成他們意識到了,這三個年輕人關系不一般。

眾目睽睽之下,一對陽光青年駕車而去。

魏飛雪也和魏祥武上車走了。

魏飛雪的父親來了,檢查戴河區暑期保衛準備工作,兩個人一起去見他。請瀏覽wap.shenshuxs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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