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兇起來全京城都怕

第126章 又一個炮灰反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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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書閣),

那男子穿了一件跟溫佑安類似的錦袍,身形也差不多,眉目也有點相似。

但是,蘇離一眼便認出來,這人不是溫佑安。

溫佑安是清冷的,拿腔作調的那種高冷,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特殊多出色似的,走路腰板刻意挺得極直,目不斜視,頭顱高昂。

可遠處這人的腰背有些佝僂,面色也略顯憂郁,走路時頭微微低著,速度也沒有溫佑安那么快,有些溫吞,好像每邁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蘇離盯著這人看了半晌,此時這人離她也越來越近,蘇離終于認出他是誰了。

是溫佑安的堂弟溫謹安。

同時,也是書中的又一個反派炮灰男配。

溫謹安父親溫文在他八九歲時病逝了,拋下他和母親阮氏,還有一個年幼的妹妹溫茉。

孤兒寡母在京中生活,自然諸多艱難,母親阮氏又因喪夫之痛染上頭風,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此時,一向與溫文不合的兄長溫修出現,將母子三人接到大溫府生活。

溫文生前與這位兄長關系很僵,基本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比陌生人還不如。

如今弟弟病逝,他卻不計前嫌,出頭幫忙治喪,還將弟弟的妻兒接到身邊照顧,世人皆贊溫修仁義,實是為兄者的楷模!

可世人卻不知,溫修接回溫謹安三人,根本就是存心不軌,所圖的,是溫文留下的巨額家財!

溫文跟溫修乃是同父異母,溫文原是溫家嫡子,奈何生母早逝,其父便把溫修母親錢氏扶正。

錢氏自不會容溫文出頭,想方設法毀其名聲,又設奸計令溫文斷了兩指。

身有殘缺者是無法參加科考的。

溫文的仕途就此徹底斷送,曾經的京城才子,只能轉而從商。

但他頭腦聰慧,便是在商界,也依然混得風生水起。

苦心經營十余年,手中良田商鋪無數,生活十分富足。

相比之下,溫修就有點上不得臺面了。

雖然錢氏著力培養,但這兒子就是爛泥扶不上墻,考了七八年,才勉強中了一個最末等的進士。

錢氏花了不少銀子,讓他做了個八品小官,算是入了官場。

彼時溫老太爺因病去世,錢氏又不會經營,生活捉襟見肘。

溫修做這點小官,俸祿本就沒幾兩,眼瞧著自家弟弟過得那般舒適,便打著兄弟的名頭,腆著臉去套近乎,想從溫文手中要點好處。

可溫文早已看透這對母子的真面目,自已的仕途又葬送于繼母之手,自是不肯愿給他好臉色。

溫修惱羞成怒,買通溫文院中的廚子,在他和阮氏的飲食中動了手腳。

夫妻兩人若是同時出事,會令人生疑心,所以,他用了兩種毒藥。

給溫文用的是慢性毒藥,便算最高明的大夫也查驗不出來。

溫文中毒后身體愈來愈差,漸纏綿病塌,看遍京中名醫都束手無策,如此苦熬半年后終撒手西去。

而阮氏所中之毒,卻并不致命,只是令人頭痛難忍,且是在溫文纏綿病塌時才開始下藥。

在外人看來,阮氏是因為夫君之病發愁,才愁出這頭風之癥。

溫文死后,阮氏痛不欲生,頭痛驟然加重。

為解頭痛之苦,她只能服用一些止痛藥湯。

這藥湯讓她終日暈睡病塌,基本已無法理事,家中店鋪田產更無力打理,便連溫文的喪事都無法主持。

溫修趁虛而入,借著治喪之名霸占了弟弟的財產。

父死母病,年幼的溫謹安明知不對勁,卻也斗不過溫修這樣的老狐貍,只得一步步被驅趕著入了他的圈套。

不過彼時,他雖覺得這位大伯沒安什么好心,卻也從未想過自己的父母是被此人謀害。

在之后的十年中,他漸漸被溫修馴化,或者說,控制,不得不屈從于這位大伯的淫威。

他的母親和妹妹常年纏綿病塌,每日里都要服用藥湯保命,而溫文的資產,被溫修徹底把控,溫謹安想要母親和妹妹活命,便只能去求溫修。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父母賺來的,可他和母親妹妹卻過得捉襟見肘。

可是,他不敢反抗,也沒有能力反抗。

因為溫修搭上了貴人,又用溫文巨額家財鋪路,步步高升,從八品一直升到了五品。

而他卻是一無所有!

雖然他也跟父親溫文一樣,天生聰慧,詩文俱佳,可是,有溫修在,他根本就別想入仕,溫修也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甚至都不給他讀太多書的機會,借口他母親妹妹需要照顧,早早的將他摒棄在書院之外。

但即便如此,依然無法掩住溫謹安的光芒。

哪怕他從來不曾像樣的讀過書,習過字,可是,他還是比天天泡在書院,有名師教導指點的溫佑安優秀。

溫佑安要讀好幾遍才能記下的詩文,他過目不忘。

溫佑安絞盡腦汁也破不了的時議政論,他只看上一眼,便能洋洋灑灑引經據典的寫上幾千字,其間不乏真知灼見。

溫佑安將他所作時論默出,交給溫修,溫修在上朝時與朝臣論道時,將此番言論說出,當時便震驚全場,連當朝太傅,曾經的狀元郎看了,都要擊節贊嘆!

因這一篇時論,溫修受到群臣稱贊,更讓蕭帝對他刮目相看,當即采納了他的建議,之后實施起來,更是成效卓著。

此后朝中若遇難解之事,蕭帝自然便會去征求溫修的意見。

溫修則將議題告訴溫佑安,溫佑安則想法去套溫謹安的想法。

溫佑安跟溫謹安基本算是同齡人,兩人也算是一起長大的,溫佑安雖然愛裝,但卻不似父母那般有心機,有時父母苛待溫槿安時,他還會站出來幫這位弟弟說話。

一來二去的,溫謹安便真拿他當兄長看,對他自然也不設防,但凡溫佑安問的,他必不會藏私。

他本身也很關心這些時政議題,而京中男子討論時政,亦是尋常事,只他被溫修限制,無法出去與眾人談論,溫佑安主動與他閑聊,他愈發把溫佑安當知已了。←→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