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神

第七十四章:我有特殊的方法找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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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域特意換了一套時裝,搖著折扇意氣風發的掀開了馬車車簾走了出來,就是在下馬車時腿不自覺的抖了兩下,嘴角的笑容也變成了抽搐。

這走了幾天的路,又被解南石逮住練了一下午的基本功……有些酸痛不是藍藥和小木魚就能完全救回來的!

再一步,原本應當風流倜儻六親不認的步伐竟軟踏踏像是要摔倒。這時候,解南石訓練的效果出來了,宋域可以說是強行穩住了身形,然后趁著沒人注意,掏出小木魚就是一敲。

“宋大人,您可算來了。”這八香閣上上下下的店小二就沒有不熟悉宋域這張臉的,見到人來忙迎了上來:“貴客已經一品牡丹廂等您了,您快上去吧。”

宋域聞言抬頭看向上方,牡丹廂的位置門是敞開的,就是從樓下這個角度沒辦法看到屋內的情況。

他將扇子一收,舉步淡然走上樓梯。腦子里卻在嫌棄,這游戲反正也沒那么完全按著古風走,怎么就不能開發個機關梯?雖說現在有小木魚的增益buff,但等增益到期,他宋域又不是真的不用受罪。

酉時整,宋府的馬車準時的停在了八香閣的樓下。

他說著就準備溜走,卻被人從后面一把拉住。

“大人,天道酬勤。”解南石依舊淡淡說道:“或者你可以不必用膳了,直接跟我去中庭。”

天道酬勤沒錯,但天道也不會逼人在游戲里鍛煉啊。宋域壓下心里面的吐槽,回頭對著自己的金大腿露出討好的笑容:“我去吃口飯,馬上就來。”

解南石這才松了手,就見宋域一溜煙的跑遠了,他若是回頭就會看到解南石一直淡淡的表情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抹笑意。

難怪這宋域喜歡捉弄人,捉弄人確實挺好玩的。

“柳大人疾惡如仇,讓下官佩服。”宋域口中說著佩服,但姿態上卻動也沒動,甚至還把玩著酒杯。他都來永熙這么久了,就不信這個柳懷鈞不知道自己背后的靠山是誰。

果然柳懷鈞并沒有在意宋域的“無禮”,甚至看著宋域的目光都更加的寬容平和,甚至嘆息一聲說道:“宋大人初來乍到,對周圍防護或有不足,我府上倒是有幾個身手不錯的,若是宋大人真心喜歡去城外玩的話,不如借一些人手過去,總比兩個人就出城要安全。”

老狐貍,終于露出馬腳了吧?這是派殺手幾次三番的殺人不成,想直接安插人進府了啊?真當我傻嗎?宋域心中冷笑,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不用,我也就是出去看看,哪兒會深入。再說我畢竟是平安司的人,怎么好勞煩州主府?”

柳懷鈞頓了一下:“也是,是本官逾越了,應該叫周大人安排些人手,多做些防護。”

宋域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原本就打算借此探查平安司里被安插的人都是誰。說起來,周大人借給他的那些下人都還沒送回去呢,回頭也得探一探這些人有沒有問題。

不過這些人都跟他一樣是零級,既沒什么血量也沒什么攻擊力,很容易被他忽略掉了。

兩人這餐并沒有吃的太久,當落日還剩下一點余暉的時候就結束了。如今永熙州主不在,全州上下就靠一個副州主打點,日理萬機,哪有空陪宋域喝太長時間的酒。

不過走的時候,柳懷鈞還刻意讓宋域聽到他對小二吩咐,今日牡丹廂的賬都記在他名下,也算是在示好。

可這示好有什么用呢?宋域又吃不了什么好酒好菜,頂多打包一份醉酒鴨回去喂元芳。總不能說是點曲兒讓那些輕紗覆身的小姐姐們唱吧?他喜歡聽的歌,小姐姐們也不會啊。

所以柳懷鈞前腳離開八香閣,后腳宋域就回了馬車。一掀車簾子,就發現杜安辰靠在里頭:“舍得出來了?”

“是我的錯覺還是你這話里有一股子酸味?”宋域動作毫無阻滯,就進了車廂,“怎么,是找的人有消息了?”

杜安辰看了看宋域放進車里的東西——油紙包著的醉酒鴨和八香閣特釀的酒,就很不客氣地將酒水攬到自己的跟前:“才一天時間,哪兒來的消息?是解南石那塊木頭讓我來找你的。”

說著,杜安辰就開始借酒澆愁:“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的,事兒怎么都這么多?”

宋域料想是解南石擔心自己的安危,心中一陣感動:“你不是挺欣賞他的嗎?怎么怨氣這么大?人家請你幫個忙,你就喊人木頭?”

杜安辰上下打量著宋域:“你不覺得他跟你站在一起,整個人都可以用蘭芝玉樹來行嗎?我自然對他臉色更好,但是人……是真木頭。”

人家道長不跟我站在一起也擔當的起這四個字,夸人還要貶我一下,這是什么習慣?

宋域還有心和杜安辰套套近乎,但杜安辰只管一個人喝悶酒,不開心全都擺在了臉上。等馬車停到宋府門口,杜安辰就從馬車的車窗飛了出去。

“不是……房子里不走門,馬車也不走門?這什么習慣?”宋域很是疑惑地在研究馬車的那扇小窗子究竟有沒有可能通過一個人。

與此同時,杜安辰的傳音也來了:“派我出去尋人,讓解南石看著那臭小子,自己身邊一個人都不留,就你這小身板,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宋域心里一暖,剛想說兩句感謝的話,就聽杜安辰的傳音又飄來了下半段:“你死了倒是無妨,我上哪兒找給錢這么痛快的雇主去。”

這才是真心話吧。宋域從容地自馬車里走出來:“三天內找不到人,賞金減半。”

宋域視力一向不錯,自然也看到了某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對面的屋檐上,還不小心踩碎了一片瓦片。

三天是給杜安辰找人的時間,同樣也是給宋域找人的時間。

周啟年原本見宋域平安歸來還挺開心的,他也怕這位大少爺在永熙受到點啥傷害,上面會怪罪于他。只是沒想到宋域一上來就追問令牌的事情。

周啟年雙手捧著宋域拿回來的令牌如同捧著一塊燙手的山芋,面露難色地說道:“宋賢侄,不是本官不告訴你,只是輪值屬于平安司內部機密,我也不能……”

“我的職位不夠,無權知道,是吧?”宋域拿著一串葡萄,專咬最下面的那一顆,這悠閑的態度可半點看不出他對于找出內奸這件事的急迫。

周啟年到嗓子眼的話徹底卡住了,陪笑說道:“那,宋賢侄……”

“那我們換一個問題,大人您借給我的那些家丁,我可不可以長期租借下去?”宋域把葡萄放回盤子里,翹著腿換了一個坐姿。

他昨天晚上已經拜托過任皖姑娘讓她注意一下那些來幫工的下人,看看有沒有人是被刻意安插進來的,懷有歹意。

當然,他順便還拜托了一下解南石讓他保護好任皖姑娘,以免真的發現奸細狗急跳墻。

“當……當然。”周啟年不知道這話題怎么拐去了這個方向。

宋域手上一撐直接坐在了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周啟年:“那我能不能再請求一下請幾位同僚去我家里住?”

周啟年被嚇得下意識往后仰:“啊?”

“沒什么,我在清河鎮時有一位幕僚,一直在外面辦事,日前剛剛歸來。他跟我說城外山中有異獸模樣甚至有趣,帶我去玩了玩。”宋域說的頗為隨意,筷子非常精準地夾起了一粒花生米扔進口中,將紈绔二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柳懷鈞果然露出不太贊同的表情,甚至說話的語氣都順勢變得如同在教育子侄:“胡鬧,異獸能有什么好玩的,那東西本不該出現在此方世界。”

宋域暗道這柳懷鈞倒是很會順坡下驢,姿態也擺得夠快的。就干脆戲精到底,作出一副很無所謂的模樣:“異獸、異獸,就是一個形狀特異和新鮮嘛。莫不是柳大人對下官此舉有什么不滿?”

一品牡丹廂乃是八香閣最上等的一間廂房,坐在包廂內可以將舞臺上的風光全然收入眼底,而旁人卻難以窺見其中,也很難偷聽。副州主柳懷鈞在廂房中居客座,小火爐上烹著茶,顯然已經等了有一段時候了。見到宋域,他便起身比了一個手勢:“宋大人,請。”

宋域欣然落座,兩人先寒暄了兩句場面話,等小二將菜上齊,柳懷鈞如預料中那般提起宋域離開永熙這幾日去向。

原本感覺要廢掉的腿,又好像有了那么點力氣。可太不容易了。

就連心中的那點牢騷話……好像也被清心buff給清沒了。

這下宋域就更沒什么不敢去的了。之前因為解南石不在,怕損壞或者遺失了沒人幫忙修復,宋域才懷揣其寶而不敢用,不是兇險的時候都舍不得往外掏。可解南石都回來了,宋域就不怕自己的金牌大腿保護不了自個兒了。好東西就應該一直帶著,那多有安全感?

解南石沒有應聲,而是同樣看了一眼邀請函上的時間,收回視線之后再次看向宋域:“還有三個時辰,你先去用膳,然后來中庭。”

“到中庭做什么?”宋域懵了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我覺得就不用了吧,明天還要回平安司述職,我得去準備、準備。”

“自然不是,本官也是擔心宋大人的安危。大人并不常來邊關,沒見過異獸攻城的景象。每一次都是用人命填城墻,才攔住那些異界的生物。”柳懷鈞說的時候,身上殺意凜然,仿佛真的和異獸之間不共戴天。

這樣一個人卻跟異鬼合作?導致永熙城門大開,異獸、異鬼屠城?那他圖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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