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神

第八十七章:玄機

當前位置:第八十七章:玄機閱讀設置(推薦配合[F11]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設置X

第八十七章:玄機(1/2)

“不會吧?我長得帥,又會說話,還背景雄厚,和我搭上關系從個人情緒價值、到職業前景都會有大大的好處,還有人會嫌棄我?”宋域認真思索,得出的結論是自己起碼得是有點光環的。

“異獸的事,衛隊的人已經去查辦了,何須平安司管事親自動手?”解南石這個人啊,顯然是不懂有一個詞叫做人艱不拆。連提問都一本正經,偏偏懟的人無話可說。

宋域一拍腦袋:“早知如此,剛才遇見衛隊隊長時就應該抓著他問死士的事。現在倒好,線索可能沒斷但消息是真斷了。”

他垂頭喪氣往司判所走去。今天的計劃全都亂了,他又平白無故浪費了一天的時間。

回司判所的路上,宋域還是被眾人繞著道走,偶爾有幾個狹路相逢避無可避的,宋域就會收到一張帖子,內容與衛隊隊長給的那一封基本相同。等到了司判所時,宋域的手上已經揣了五封帖子了。

更絕的是在宋域到司判所的時候,那些個平日里死不挪窩的真正的司判們……消失的一干二凈了。這下別說宋域的院子清凈了,整個偌大的司判所里也只留下了宋域和解南石兩個人。

解南石看著宋域,給他下了判決:“你確實是遭人嫌棄了。”

“不應該啊!”宋域恨不得抓個人敲悶棍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難道平安司還有單獨的威望數值?他是干了什么降威望了?

還是要怪這個討厭的系統,不給退出,沒有等級技能,連同一些威望、好感度之類的數據查看也不行。有跟沒有,有什么區別?!

“早知如此就不喊你來了,進平安司的時候還多搞了道登記。”雖然宋域臉皮很厚,但是想到自己留下來的那三張狗啃的毛筆字,還是多少有些社死。

解南石倒不在意登記這類小事,更擔憂未來:“如果平安司不能配合你,那么在永熙州你便如同形單影只。即便能夠找出幕后黑手,恐怕也很難為敵。”

宋域下意識便想要反問解南石怎么就不能為敵了,但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這畢竟是異鬼攻城,個人的力量再強也是有限的。

不過好在他手上的牌也不算是“個人”,多少還能有點用,宋域這人一向樂觀,主要是不樂觀他也堅持不到現在:“平安司應該還是會出點力,畢竟他們就是干這個的。到時候隨意前輩鎮守東門,你鎮守西門,杜安辰支援南門。說不定還真能一戰?”

“不是不行。”解南石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雖然應該還是會付出不少代價。”

這畢竟只是個保底正常,解南石覺得還有可行性,已經是宋域今天遇見的第一件好事了。

宋域在平安司的職務本就如同虛名,沒了這些個同僚的寒暄與引導,宋域甚至覺得自己今天或許可以直接下班回家了。不過桌上摞著的那五張帖子怎么看怎么刺眼,宋域就特別想搞清楚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有沒有辦法,讓下一個進屋的人出不去?”宋域開始和解南石搞起了陰謀。

其實解南石是有辦法的,但此時他只是拍了拍宋域的肩膀:“算了吧,有些事還是不要勉強比較好。”

就在他們說話的同時,司判所的門被扣響了。進來的面孔很年輕、很熟悉,正是陳立。

宋域想都沒想,上去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來得正好。”

陳立被嚇得一個激靈,警惕地看向宋域。

“我也不用你遞帖子請我吃飯,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些事咱還是挑明了說。”宋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滿腦袋疑惑后,才又開口道,“我是做了什么讓平安司忌諱的事?怎么你們一個、兩個的,如此想要與我割席?”

陳立的表情一言難盡,但還是咧著嘴角笑道:“宋大人多心了。這真的是我有私務,不得不離開宋府……”

宋域搖了搖頭,手依然很堅定地鉗著陳立的手腕:“住著也沒什么關系,說實話,本來也沒指望你能查到什么……”

陳立整個人都是一僵,呼吸都跟著停滯了一瞬,那抹笑容在臉上扭曲了一下,硬生生又恢復了:“宋大人這是說的什么話?我怎么聽不懂?”

“都說了是自己人,不用瞞我。你和小七是什么關系我都知道。比如,你們州主身上是不是帶著一塊黃玉?”

此話一處,陳立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強行掰開了宋域的手,事實上宋域也沒太反抗,等級晾在這兒呢,沒必要自討苦吃。

當前位置:第八十七章:玄機閱讀設置(推薦配合[F11]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設置X

第八十七章:玄機(2/2)

陳立恢復人身自由后,并未馬上離開司判所,而是又出門去觀察了一圈。確定無人在意司判所,更不會有人留意他在此處后,才又轉了回來。關門的聲音也是輕輕的,不愿激起任何一點響動。合上門后,還嚴肅認真地在門縫上貼了一道符。

宋域疑惑地看向了解南石,后者摸了摸自己的道士馬甲,輕聲道:“消音的。”

宋域眼神頓時一亮,陳立這是帶著主線來的呀!他這一天都快憋屈死了,可算是來了一個能推動劇情的人。

陳立將符紙貼好,再三確認符紙已經發揮效用后才將目光重新投向了宋域。一激動,人差點沒直接給宋域跪下:“宋大人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便更應當知道柳懷鈞意圖謀害州主,對少州主也絕無愛護之意。為何還讓他帶走了少主!”

宋域面對一個情緒如此激動的陳立,多少是有點無奈。nppc,思維方式還是比較簡單,設定成忠犬就會忠得如此徹頭徹尾,甚至有些迂腐。萬一他不是好人呢?這一套話還不全把人給套出來?

這么一想,沒指望他能查出什么線索來這句話還真是沒冤枉他。

陳立眼下這個激動的模樣,與平日里那個很有些機靈勁的人相去甚遠。不過宋域對他眼下的模樣也并不排斥:“柳懷鈞接走戚容后并未大張旗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陳立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盯著宋域看了好一會兒,確認他好像真的是個沒有常識的家伙后才說道:“昨日城門口的事兒早已在平安司內傳開了。你方才不是好奇為何平安司對你的態度轉變了?這便是答案。”

宋域當即就想問問這怎么就答案了,不料陳立卻是話題一轉,連語氣都變得陰沉許多:“宋大人若想從我這里知道更多消息,便要以相同的信息來換。”

宋域現在打架可能不行,但唬人自問還是有點功底的:“你怎么就知道我讓戚容跟著柳懷鈞走,而不是計策呢?”

此語一出,就連一旁解南石都斜了宋域一眼。

陳立不是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可宋域是如此淡定,言之鑿鑿、底氣十足,他也就信了這個邪:“什么計策?”

“那是第二個問題了,你先回答我。這不是你提出來的嗎?交換信息。”宋域將皮球踢了回去。

陳立并沒有糾結和醞釀,開口可以說是非常爽快、沒有半分遲疑:“在回答你的問題前,有個無關緊要的小問題。除了周大人,你們還探了多少人的脈門?”

“沒了。但或許你也可以對我們伸出手來。”宋域當即沖陳立勾了勾手,他就喜歡這種主動送上門的人。

這次,陳立的視線落在了解南石身上,眼神帶著遲疑和審視:“你既然可以從脈門得知對方是人是異鬼,就更應當知道,脈門對于我等修行之人等同小命門。若你功法特殊,被你握住一次,我或許就會修為全廢。”

這樣說著,陳立又轉頭看向了宋域:“所以,你竟還指望我伸出手來?”

宋域遲疑地看向解南石,但見對方對此并沒有否認,也就明白了幾分。解南石是個堂堂正正問心無愧的人,所以他覺得沒必要說,也導致了宋域直接忽略了這個問題。認真算起來,他還是第一個被解南石探了脈門的人。

于是宋域也只能玩兒起了不要臉,近乎耍賴般說道:“那如果我說,只有你伸出手來才能獲取我的信任,這手你伸是不伸?”

陳立瞬間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在心里面權衡了多久,但最后還是屈服地對解南石伸出手腕。

不過這也不代表陳立對宋域真就完全陷入被動。事實上,他一面忍受著解南石自他脈門內探入的一縷靈力,一面還在堅持不懈地打宋域的臉:“所以你們此舉,真是為了得知對方是人是異鬼?”

“我沒有要害人的理由。”見解南石松開了手,宋域看向他,“怎么樣?”

“是人。”一個理所應當的答案。

陳立則是指向了宋域的衣服:“既然這位道長本事不差,不如再看一看他的衣服。平安司制服的織造中內蘊符文與陣法,本身就是一件抵御異鬼的法器。你不如看看,異鬼能不能穿上這衣服?”

宋域和解南石不由地都有些意外。反正這會兒司判所也不會來別人了,宋域甚至直接將外袍脫下交到解南石的手中。

解南石用指尖細細地探了一會兒,也不由地贊嘆道:“竟將符文如此巧妙地織進衣物當中,實在是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