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收頂流:季總,夫人又上熱搜了

第22章 一塊吃頓飯

把箱子拖進門,她直接關了門。

季禾清不緊不慢的拆著大箱子,最后將所有東西呈現在眼前。

秦筠許送的東西有點多,季禾清把東西都搬進了自己的房間,一一歸位,順便給秦筠許發了謝謝的消息。

此刻,秦筠許正在無聊的看著手機上七七八八的新聞,她的消息跳出來,他立即點進去。

可惜,上面只有“謝謝”兩個字。

他不禁有些失落,卻又覺得季禾清除了這句話,估計沒有什么能和自己繼續說下去的話了,他釋然了。

季禾清去洗了個澡才回到房間,看著書桌邊上的那個大盒子,以及盒子里面的紙張,她沉默了好一會,才坐下,打開了桌前的臺燈,將那些紙張全部都搬到桌子上,打算從第一張開始看。

第一張,很傷感,看到最后,她整顆心都是酸痛的,忍不住就流了眼淚,在看一看上面的日期,是七年前,兩個人說分手的那一天,6月29號,畢業前的日子。

秦筠許,把這些東西都記錄了下來,還全都送給了她。

不知道為什么,她整顆心都疼了,呼吸變得格外的困難,眼淚一次次的話落,把眼前清晰的字眼都弄得不清晰了,紙張都被她的眼淚打濕了,沉重的那一角耷拉在桌子上,怎么拿起來都沒有平穩的弧度,只有殘敗的樣子。

一張,兩張,三張……無數張

她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張,那些東西,就像看不完一樣,她一回神,窗外已經亮了,在一看時間,已經是六點多,快要七點。

真糟糕,她看了這些東西一整個晚上,看樣子,今天沒法好好的工作了。

她拉過一邊的手機,給自己的助理發了微信。

“今天身體不舒服,不去公司,麻煩主持一下。”她發了出去。

助理大概已經起來了,看到這個微信,很快給了回復。

“好的,小季總。”

季禾清把自己蜷縮在床上。

此后卻一直沒有個秦筠許有什么交集。

四月份過去了,五月份過去了,六月份過去了,七月份也過了一半。

季禾清每天一點的看秦筠許寫的東西,看到七月十六號,終于看完了。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因為秦筠許這個男人太深情了,他似乎將整顆心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容不下別的女人的存在。

她知道,是自己拖累了秦筠許,她應該還秦筠許一個自己的世界,因為她不會嫁人,也不想拖著秦筠許。

她想了一個下午,也算是想好了,打算約秦筠許吃個飯,把話都說清楚。

“在?”她給秦筠許發了微信。

“在,怎么了?”秦筠許很快就給了回復。

“晚上有空嗎?想請你吃個飯,談點事情。”她直言。

“嗯,有空,一直有空。”他回道。

“今晚七點,南山路的半湘緣見面吧,可以嗎?”她又問。

“好。”他就這樣平淡的答應了。

事情已經定好了,一看時間,才三點,還早,她精神也不好,打算睡一覺,挑一個五點半表情的鬧鐘,到時候起來收拾一下,六點多出門正好。

所以,她真的去睡覺了。

秦筠許這邊,收到了季禾清這個邀約,整個人變得恍惚,還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上班都顯得心不在焉的。

不容易的熬到了下班,他直接神采飛揚,好好的收拾了自己一翻看了時間,算了一下,看著差不多的時間,直接開車過去半湘緣那邊。

五點多,季禾清也被鬧鐘叫醒了,起來好好的梳妝打扮一翻,才出門,去自己定好的地方。

今天,也算是自己和秦筠許的告別了,希望今天過后,他們能夠像正常的朋友一樣,走一輩子。

她知道自己對不起秦筠許,可是她也只能對不起秦筠許,她不想把自己放在秦筠許那里,她知道陸守銘有多么的厭惡自己的父親,也知道他會連帶著延續自己這個宋匹源的女兒。

七點,南山路,半湘緣。

季禾清和秦筠許面對面坐在那里,季禾清看著面對自己坐下的秦筠許,笑了笑。

把菜單給了他,眼神示意讓他點菜。

秦筠許也沒有怎么客氣,點了一點菜,又把菜單給了她,她也點了兩道自己喜歡的菜,把菜單給了服務員。

“秦筠許。”她才叫了他的名字。

“嗯。”秦筠許回道。

“今天我叫你過來,是有些非常必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的。”

“你說吧。”

不管是什么,秦筠許都做好了心里準備。

“吃完飯再說吧,說完了,可能這頓飯都不會吃下去了?”季禾清卻說。

秦筠許有了不好的預感,心里的苦澀,一瞬間,無限的翻涌起來,讓他有些難受。

季禾清似乎還想說什么,口袋里的手機卻震動了,似乎是有人打電話過來的樣子。

她準備說的話,停住了,她掏出了手機,先接手機上面的東西。

是一個微信視頻,自己妹妹打來的。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才接了電話。

季禾清和季禾韞聊了挺久的,她掐掉微信視頻的時候,服務員已經把菜都放下來了。

“那個,先吃飯吧。”她略顯尷尬的說。

“嗯。”秦筠許道。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拿起了筷子,安靜的吃著飯,仿佛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的老夫老妻一般。

不知道吃了多久,桌上的菜漸漸的少了,季禾清也吃飽了,停了筷子,在那里等著秦筠許吃完飯。

秦筠許看她停下了筷子,自己就沒什么心思吃飯了,隨便扒拉了兩口,也停了筷子。

“你吃飽了?”季禾清輕聲問。

他點了點頭,開始緊張起來,因為一旦吃完飯,就因為著季禾清要說正事了,而且還是不怎么好的正事。

“額……”季禾清卻不知道改怎么說。

秦筠許在對面,已經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了。

“我,那個,那個,那個,你的那一盒子的紙張,我今天看完了。”她好半天,才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所以呢?”秦筠許挑著眉,冷聲問。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聲音就這樣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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