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沒有啊……我心虛什么……”姜溫鹿心跳越來越快,想往后退,可腳底一個打滑,往地上跌的瞬間,她下意識伸手抓到了什么。
“砰”一聲,姜溫鹿重重摔在地上,屁股疼得她狂飆淚。
而她的手里,還緊緊抓著一塊白色的浴巾……
“你、在、找、死、嗎!”
震怒的男聲在頭頂盤旋,姜溫鹿一個冷戰,都顧不上屁股疼了。
她看著手里的白浴巾,又下意識抬頭看了眼……
媽呀,這一眼害她差點長針眼!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姜溫鹿手忙腳亂從地上跪坐起身,抖開手里的浴巾,偏頭閉眼睛,雙手捏著浴巾往前伸,嘴里念念有詞:“總,總裁,別生氣……我給你,給你圍上。”
但她實在太緊張了,雙手根本不聽使喚,像得了帕金森似的狂抖不止。
一會兒蹭過他這里,一會兒蹭過他那里,反正手里的浴巾就是圍不到正確的地方。
季言禾垂眸看著在自己身下忙活的女人,嚴重懷疑她就是鐵了心想占自己的便宜!
而就在他終于按捺不住怒火,想要把眼前的蠢女人血濺當場時,她的手背突然蹭到了他最不能被蹭到的地方!
啊咧!
這一下,兩人都呆住了。
姜溫鹿大腦停滯了兩秒,她咽了口唾沫,停止動作,開始反思……她剛才好像是碰到了什么。
等等!
不會是……
猛地意識到什么,姜溫鹿頓時大驚失色,臉色瞬間爆紅!
她上下牙齒開始打顫,整個人抖似篩糠,如果此時地上有條縫,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鉆進去!
完蛋了!
碰到了小小版季言禾,他會殺了她吧?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而就在姜溫鹿膽戰心驚,準備跪地求饒的時候,一道邪魅的男聲驟然響起——
“小東西。”
姜溫鹿:嗯哈?
下一秒,一只溫熱的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整個人輕松提起。
她驚懼的眸底映出男人似笑非笑的俊美臉龐,那張臉的主人薄唇闔動,吐字熱切:“我就知道你喜歡我這里。”
他說著,握住她的手再次往下探——
“啊!”
三秒后,臥室里響起姜溫鹿羞惱的尖叫聲——
“季言禾你變態!誰喜歡你,你那里!”
姜溫鹿臉紅脖子粗的推開男人,羞惱不已。
小手使勁兒在自己的衣服上蹭,好像剛才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口是心非。”
被推開的季言禾也不惱,欺身過來,長手長腳纏住了她。
他臉上掛著正常時絕不會有的寵溺笑容,腦袋埋下來,依戀的拱進姜溫鹿的頸窩,“寶貝,你明明是喜歡的,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嗎?每天晚上要摸著睡覺。”
“好了,我們現在來睡覺吧。”
姜溫鹿身體一輕,再回過神,已經被男人面對面壓在床上。
媽媽瞄的,他又發病了!
不過姜溫鹿轉念一想,這時候發病也好,她剛才不小心蹭到他……咳咳,要是面對正常狀態的季言禾,她此刻只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天,天色還早……”姜溫鹿扭了扭身子,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我睡不著。”
“那就抱著躺一會兒。”
季言禾翻身躺在她身邊,像抱枕頭似的,把她抱在懷里,占有欲十足。
姜溫鹿被他勒得呼吸都困難了,她大力拍他的背,“要死了!要勒死我了季言禾!”
聞言,季言禾依依不舍的放松了手臂力道,垂眸看向她,卻突然被她頸間的某物吸引了注意力。
“寶貝,你的玉墜很好看。”他用鼻尖蹭了下姜溫鹿的耳垂,聲音黏糊:“果然人美,戴什么都美。”
“這,這是你花一百塊在小攤上買的,你還記得嗎?”
姜溫鹿這么問,其實是存了試探的心思。
她知道正常的他是不記得自己發病時的事,那么發病時的他會不會記得正常時候的事呢?
“一百塊?”
季言禾聞言,淺褐色的眸一閃而過暗色,他修長的手指捻起她胸前佩戴的玉墜子,仔細看了一會兒,彎唇而笑:“我告訴你這個一百塊?”
“對啊,怎么了?”
姜溫鹿不太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可是又忽然想到什么……
該死的季言禾,這個玉墜不會連一百塊都不到吧!
眼見她露出憤然之色,季言禾低笑著,湊到她頸側,深深嗅了下她的氣息,男聲低沉沙啞:“小笨蛋,這個少說也值幾千萬,我說一百塊你還真信?這么好騙可怎么辦?”
一聲低嘆,他若有似無的親吻著她的頸側,“好擔心你被別人騙走啊……”
而姜溫鹿早在這廝說這玉墜子價值幾千萬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幾,幾千萬?”
姜溫鹿捏起頸間的玉墜,驚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說這個值幾千萬?真的假的?你沒,沒騙我吧?”
“我怎么會騙你呢,寶貝。”季言禾親吻她的耳朵,虔誠的保證:“我永遠不會騙你,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才……”
“啊啊啊!幾千萬!這個竟然這么貴!”
姜溫鹿根本沒心情聽季言禾說話,她倏然坐起身,整個處在崩潰中。
季言禾為什么要買這么貴的東西給她,肯定有陰謀!
他想做什么?
咽了口唾沫,姜溫鹿開始腦洞大開的猜測……
他告訴她這個玉墜就值一百塊,那么她覺得便宜,就不會那么珍惜,萬一不小心弄丟了或者摔壞了,他是不是打算借此,與之前的傳家寶玉墜一起對她發難?
兩個幾千萬已經上了億!
那她恐怕要把牢底坐穿,可能要坐牢坐到下輩子,下下輩子!
好惡毒的人,好惡毒的心思!
想到這里,姜溫鹿猛地扭頭看向身邊男人,惡狠狠的眼神恨不能生吞活剝了他!
季言禾則是一臉無辜,向她貼過來,他的臉蹭著她的耳朵,“寶貝,怎么了?為什么用這種可怕的眼神看著我,嗯?”
姜溫鹿嫌惡的推開他,指著他的鼻尖憤怒出聲:“惡毒!”
“你說我?”
季言禾驚了,淺褐色的眸底滿是不解,他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哭笑不得:“我哪里惡毒了?寶貝,你對我有所誤會,我……”
“我問你,你為什么騙我這個只值一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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