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157章 世界冠軍的前女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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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聞言,心里一動,上前借了張白紙,用隨身攜帶的水筆嗖嗖畫了一張章鵬的速寫:“其中有這個人嗎?”

“有。”老伊萬贊賞地看著她說,“看來你已經在關注這件事了,這次也是為這事來的?聰明的孩子!麗莎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是她的榮幸。”

徐茵笑著道:“麗莎活潑、可愛、富有愛心,和她做朋友,也是我的榮幸。”

這時,麗莎噔噔跑上來:“外祖父,樓下茶幾上根本沒有您的煙斗,您是不是又忘記放哪兒了?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找到。”

“哦——”老伊萬拖著長音,佯裝驚喜,“它就躺在書桌上,看我這記性!”

“您瞧瞧,還總說外祖母健忘,我看您比她還健忘!”麗莎雙手叉著腰氣呼呼地抱怨。

徐茵和老伊萬相視而笑。

事后,徐茵通過老伊萬,順利拿到了章鵬那段視頻,許是不在徐家酒莊,章鵬和同伴說話全然沒了顧忌,說到興致處,還哈哈大笑,仿佛一切已經勝券在握。

徐茵花了僅剩的2000能量點,問系統兌了個萬能翻譯機,只需看口型就能翻譯一切文字。

看著翻譯機逐字逐句翻譯出來的對話,徐茵嘴角緊抿。

原先以為章鵬只是覬覦徐家酒莊多時,沒想到他背后還有團伙,老早就在給徐父下套了。

既然打聽到了想要的線索,徐茵便不在酒莊多待了,得盡快回去讓徐父認清章鵬的真面目才行。

加上輔導員三五不時地在班級群里提醒大家抓緊時間復習,下周三就進入考試周了,還特地她還有另外幾個請假的同學,務必趕在考試前返校銷假,否則她也保不住他們。

于是,請溫麗莎來自家酒莊吃了頓她親自下廚做的華國菜,交換了國內的聯系方式和住家地址后,她就訂好機票,準備回國。

難得來一趟,酒肯定要帶幾瓶回去的。

老管家給她分裝了十瓶500毫升的窖藏酒,一般不外售留著自家喝的那種。只是托運最多5l,想多帶幾瓶也沒轍。

另外,趕飛機之前,徐茵還去了趟市里的奢侈品店,掃了一批新款包包、香水、時裝。

來的時候一個大行李箱,去的時候兩個大行李箱,外加一箱酒。得虧她力氣大,否則還不知道怎么搞定呢。

看她右手輕輕松松提起一箱凈重5l的酒,左手管著兩個大行李箱往前走,老管家:“……”

就差來一句偶買噶了。

回到首都,徐茵感覺空氣都是熟悉的,盡管有些熱。

捋了捋頭發,把披著的大波浪挽了起來,落下幾縷發絲垂在耳邊也無暇管了,拿到行李先回家。

出租車駛到徐家位于三環黃金區域的1品華庭花園別墅,家門口的草坪就是高爾夫球場。

出租車是開不進去的,不過門崗有擺渡車,連人帶行李把她送到家。

“爸、媽,我回來了。”

謝過幫忙的保安,徐茵指紋刷開入戶門,揚聲喊。

保姆上前遞拖鞋、推行李。

徐母聽說女兒回來了,立即從樓上下來。

“曉得回來啦?怎么一去這么多天?不就拿個酒嗎?媽后來想想,讓公司調貨不就行了嘛,何必你親自跑一趟。你爸也是,不知道勸你,還在那兒傻樂。”

“拿酒是一方面,主要是快考試了,有點緊張,想出去放松一下。”

“說到考試,你表姨又來顯擺她寶貝女兒了,哼,不就是期末考了個年級第五嘛,又不是第一,有本事高考拿個全省第五。”

徐母嘴上如是說,心里其實挺慪的。

其實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前幾年回老家祭祖,熱情地湊上來要加她好友,完了一天到晚在朋友圈發孩子的照片,有時候是考試成績,有時候是才藝比賽,都幾歲了還曬娃,也不嫌害臊。有本事比大人啊,看誰賺得錢多。

徐茵拿出送給爹媽的禮物:“媽,你管她干什么,不想看就屏蔽她。來,看我給你買了什么。”

“喲?懂事了,出門還知道給家里帶禮物了。”徐母立馬把不高興的事拋到腦后,興致勃勃地拆起閨女送她的禮物。

“這是你的,這是老爸的,這是我的,這些留著以后送人……”徐茵把禮物一一分配好,“對了媽,爸呢?我這次去波爾多,知道了一件非常非常可怕的事。”

“啥事啊?他去會朋友了,八成又是那個章鵬。唉,你爸這人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以后有他苦頭吃。”

徐茵心里為徐母鼓掌:說得好!

看來徐母是個明白人。

想了想,拉著徐母上樓,把千里迢迢帶回來的視頻播給她看。

視頻里,章鵬給板寸頭的同伴遞了支煙,笑得很囂張:“要不了多久,余多酒莊就是我們的了。”

板寸頭深深吸了口煙,撣了撣煙灰:“徐正庭那邊,你搞得定吧?”

“應該沒問題。老家伙現在對我崇拜得很,還總打聽我下一步投資什么,想跟著我投點。錢多人傻,等著收網分紅利吧。”

“那倆老外還得再培訓培訓,別露了馬腳。”

“放心吧!都布置妥當了,演個戲就能分大錢,誰不鉚足了勁干?就等著放長線釣大魚了。”

兩人對視一眼,又笑了起來,好似徐家的一切早已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徐母看完,氣得臉色鐵青。

“我就說!那姓章的不是什么好東西!我早看出來了,就你爸那榆木腦袋,到現在還鐵相信對方。不行!我得把他叫回來,別傻傻被騙了。”

徐母拿起手機給徐父撥了過去。

徐父和章鵬幾個喝酒喝得正高興,哪舍得回來,徐母就說:“你不回來,我就帶著茵茵搬出去住了。”

這么嚴重?

徐父只得推了晚餐之約:“實在不好意思,家里有點事,得馬上回去,改天我做東,咱們再好好聚聚。”

然后匆匆回了家。

“這不是好好的嗎?媳婦兒你在鬧什么!”

“鬧什么!這家快被你鬧破產了你知道嗎?”徐母擰著他耳朵,往樓上視聽室帶。

徐父“哎喲喲”地一路喊疼。

不過,等他看完幾段視頻,再疼也喊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