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dingdianxs第二百四十三章這只豬頭是你的嗎第二百四十三章這只豬頭是你的嗎姬叉:、、、、、、、
不管皇甫紹宗和抱琴怎么想,遠處觀望的唐晚妝和朱雀嘴角同時勾起了笑意。
京師就是個大戲臺,每個人都不會輕易暴露出真實的意圖,那樣的傻白甜活不到現在。
她們的邀請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趙長河演得更明白,直接當大家不熟,面子都不給。這很正常,不過大家配了一出戲。
當然在朱雀看來,趙長河對皇甫貴妃真不熟,那就更正常了。
她們笑的不是這個,是皇后。
哪來的底氣認為趙長河會理你?這根本不該到你出手的時候,心急成這樣屬實掉價,被趙長河當面拒絕,你能怎樣?刺殺?
兩個老女人沉吟片刻,都低聲吩咐左右親信:“跟著那個公公,他還真未必是皇后的人。”
左右均悚然。
確實有可能……如果趙長河“跟皇后的人走了”,半夜忽然發現死在宮城,皇后的鍋就背穩了。趙長河除非是傻,怎么也不可能跟他走的。
唐晚妝低聲道:“如果真是皇后的人便罷,如果不是,那這種事感覺像皇甫情會做的。”
朱雀也在說:“是皇后的人便罷,如果不是,那便是有人要栽給我。”
說完低聲自語:“他如果也想到這一層,該不會覺得貴妃想害他吧?”
說到這里,美目流轉,頗有趣意。想了想,轉身進入屋中:“本宮困倦了,伱們去忙。”
左右應聲退下。
朱雀探頭看了一眼,飛速換掉宮裝,整了一套火紅祭袍,又戴上豬豬面具,忽地穿窗而出,消失在夜雨街巷。
那邊趙長河正在賭場貴賓室,室內不僅賭桌賭具一應俱全,還有里間。里面就是個客棧房間,香帳暖暖,此時正有人在給木桶倒熱水。
趙長河剛才雨夜獨行看著極為瀟灑,事實證明裝逼的背后還是有代價的,此時看著就像一只落湯雞。
賭坊管事和他對坐在賭桌前,手里搓著個牌九在玩,看著趙長河的眼神都是笑意:“趙公子……”
“啊?”趙長河頭發還濕漉漉地在滴水,也看似不在意地摸著張牌九研究:“這玩意怎么玩的?”
“……你這模樣還真想玩牌的啊?”
“為什么不?”趙長河暗自運功,水汽蒸騰,好歹把身上臉上烘干了點,衣服實在做不到翼火蛇小姐姐的水平,只好任它濕著:“來賭場就是為了玩牌的嘛。”
“那可不見得,你去劍湖城的賭場,玩的是沙七的脖子。”
“誒,你們賭坊名字這么像,豈不是明擺著連鎖店?那不干脆直接叫一個名字完事。衛子才還裝什么不懂康樂賭坊后臺是誰呢?”
“誰說名字像就是連鎖店了,所以閣下和王大山是兄弟嗎?”
趙長河:“……建議下次用胖大海。”
那人也是哭笑不得:“我們甚至不知道為什么你找個賭坊就覺得是我們開的,結果還恰恰撞對了。不過這也不重要,閣下既然目標明確是要找我們,那只能說是有緣吧。”
“倒也不是。”趙長河悠悠道:“只不過小侯爺既然堅決不進賭坊,卻第一反應提出來的名字,那必定是京師最有名的,而不僅僅因為近……剛剛路上明明有更近的賭坊,他為什么不提?只能證明這個賭坊與眾不同,在小侯爺心中特別標記。”
那人頷首:“有理。在下京師安樂賭坊管事金九,見過公子。”
趙長河奇道:“你們都是一個姓加一個排行?你是中年人,管的京師重地,沙七是個少爺,管的劍湖城,這排行怎么排的?”
“我們是繼承的名號。”
趙長河若有所思:“所以是嬴五曾經有一群兄弟,現在有的凋零了……那前四位……”
“前四位在很早以前就已經不在了,也沒有人繼承。”金九嘆了口氣道:“江湖風雨幾人回,不知道趙公子老來回首,曾經的兄弟還能剩下幾位。”
趙長河不語,他感覺自己的朋友雖然不多,個個都挺有主角相的,不像早夭的感覺。當然這話說不清的,連自己都不知道啥時候就要掛在無人知道的地方。
金九道:“閑話不多聊了,趙公子既是特意來找我們,是為了何事?”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其實是一個專業的情報組織……我還懷疑聽雪樓是你們的下屬機構,類似于血神教與四象教。”
“猜中了一半吧,我們確實是一個專業的情報組織,但聽雪樓只是個長期的合作者。他們殺人找不到對方在哪,就是從我們這里問的情報,雙方沒有從屬關系,我們對殺人生意也毫無興趣。”金九笑道:“所以我們與閣下,那是確實沒有任何的恩怨。”
“我估摸著,你們本來是為了找上古紀元的線索,漸漸演變成為各種情報掌握,發展成了一門組織營生吧?”趙長河道:“我可不信天榜牛人只是專門刺探情報的。”
“不錯。”金九并不諱言:“我們不僅賣情報,也買情報。其中最重要的情報就是關于上古秘境,各種失落的異度空間,其他都只是找這些的過程中附帶所得。說穿了人世之事關我們屁事……所以閣下是什么身份,對我們只是一條可供買賣的情報,不會影響我們的任何立場。”
“所以我不給她們幾個面子,進你的門,你也真敢接。”
金九撫掌笑道:“當然。武道之世,神佛之求。笑傲王侯者豈止閣下而已?”
趙長河頷首道:“既是如此……那么我來買情報,閣下做這個生意么?”
“如果要買的是皇帝近況的情報,我們不懂,做不成這個交易。”金九嘆氣道:“我們講信譽的,不會隨便胡扯一個聽起來很像那么回事的情報來坑客戶的錢。”
“那么面上的狀況呢?這個沒問題吧?多少錢。”
“這個京師基本人盡皆知,這種情報不值錢,送你了,當交個朋友。”
“那就謝了。”
人盡皆知也不是能隨便找人問的……并且你這邊的信息可以和別人所知相印證,有個專門提供情報的地方還是挺好的。
金九道:“面上看去,皇帝大部分時間閉關,出關就上朝處理一些事宜,氣色正常。讓人們感覺不對的,是精神有些萎靡、聲音中氣不足,根本不像天下第一人的氣勢。加上昏招頻頻,毫無早年的雄才偉略,所以都猜是出了岔子。并不像外面傳言的什么不見人之類的,沒這回事。”
這和唐晚妝那邊的信息完全吻合,沒什么特殊之處。
趙長河摸著下巴想了想,突然問:“太子之死的內情,你們有所知么?”
金九笑笑:“這個我們也只有猜測,猜測不值錢,你聽聽便罷。”
“你們的猜測,我相信很有價值。”
“我們猜的是,那是皇帝自己殺的。”
哪怕預估過無數種可能,趙長河還真沒想過這一種,一時間駭然瞪大了眼睛。
尼瑪,要是夏龍淵會殺兒子,那自己坐這里簡直如同戲臺上的老將軍,來送的?
見一直云淡風輕的趙長河終于露出色變之感,金九莫名有點爽,呵呵一笑:“說了只是猜測,至于為什么這么猜就不方便告訴閣下了,除非加錢……哦對了,這種事不用錢算。”
趙長河瞪著他不說話。
“好了。”金九悠悠地看向里間門口,那邊只著輕紗抹胸的美女荷官已經盈盈立在那里等了很久,見金九看過來,荷官柔柔地道:“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奴家伺候爺洗浴……”
趙長河還沒來得及說話,房門忽地被推開,一只豬頭丟開兩個暈倒的守衛,拍了拍手走了進來:“伺候,大力伺候,讓我看看怎么洗的。”
金九似笑非笑地看向趙長河:“我聽說閣下在劍湖城和一只豬頭在一起,是這一只不?如果不是,我們可要按照挑釁鬧事處理了。”
豬頭抬頭看天花板,一副不屑和你說話的樣子。
趙長河汗都流下來了:“嗯,應該是,就是這只。”
金九悠悠起身:“原來閣下自有人伺候,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愿客人在安樂賭坊,可得安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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