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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彌勒襲擊唐晚妝之時,趙長河也摸進了軟禁李肆安的屋子。
那個彌勒天女正返回屋內,打算強上李肆安:“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和和美美地恩愛雙修,非不愿意,現在一樣把你采補一空,還控制靈魂,你說又是何苦?”
“彌勒教……”面對再也不裝的十八姨娘,李肆安也瞬間搞明白了什么狀況,不禁搖頭:“太守和彌勒的差別就在于此吧,他做事還需要顧慮,真把我給廢了,以后對他的名聲不利,多了不少麻煩……彌勒教只顧破壞,從來不在乎這些。”
天女冷笑:“要是你能識抬舉,配合我們行事,圣教未嘗不能給伱個高位,以后榮華共享。你既死硬如此,就莫怪我們只顧破壞。我們倒是想不明白,你一個有錢人,財富可不是溫良恭儉讓能搞得出來的,背后多少血汗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居然在意這個。”
李肆安點點頭:“不錯,彌勒教之所以能蠱惑民眾,我這種人也是個引子。要是真義軍砍了我的腦袋,我倒沒有怨言。”
“那就怪了,你這種見錢眼開之輩,給你錢你不要,放著榮華不享受,非要在下面做人的密探,過這種朝不保夕的日子。唐晚妝的臭腳就那么好舔?你又不喜歡女人。”
李肆安微微搖頭:“錢很重要……但總有些東西,比錢重要……”
“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彌勒天女一把推倒李肆安,就要坐上去。
一柄長刀無聲無息地從她身側“長”了出來,如風吹拂,似雨輕灑。
就連面對著這個方向的李肆安都沒看清楚,這刀是怎么削過來的,但刀光閃過,天女脖頸出現一道極其細微的血痕,不可置信地栽倒。
屋外無數守衛,竟連里面出了事都沒聽見。
趙長河一把扶住她的尸身,放在床上用被子裹好,同時出手如電,點在李肆安胸前要穴上。
彌勒教特殊點穴手法,本以為除了特定人士無人能解,卻在趙長河這一指之下解了個干脆利落。
李肆安震驚道:“閣下是……”
“別管這個,現在情況很復雜,不是彌勒教一家的問題。”趙長河飛速打開桌上的紙筆,“刷刷刷”地寫了一封信:“唐首座那邊我會去幫忙,你立刻幫我送個信。”
“義士請說。”
“立刻往巫山方向,順流上去,會見到一批人馬沿岸潛行,這時候多半已經扎營睡覺……你把信遞給他們就行。”
李肆安接過信,沒去看內容,先掃了眼落款。
趙長河。
李肆安瞪大了眼睛,忽地感覺被人揪了起來,風馳電掣地帶出了院墻。
“叮鈴鈴!”果然觸動了警報聲。
“哪來的蟊賊!”
“別放跑了李肆安!”
無數守衛沖上院墻,趙長河把李肆安丟了出去,自己站在墻上,隨手后削。
“鐺”地一聲,追得最近的守衛連人帶劍被劈成了兩截。
刀光不止,半月形的刀光“唰”地掃過,剁翻了一根廊柱,房屋倒塌,長廊崩頹,一片兵荒馬亂。
“刀芒!刀芒!這是人榜宗師!快去請張供奉過來!”
“都一起上,人榜也就是一個人!怕個屁!”
一片混亂之中,趙長河轉眼越墻而出。
“追,別讓他們跑了!李肆安很重要!”
“快通知關閉城門!”
趙長河有意露著身形大步前行,引這些人忽略李肆安逃跑的方位來追他,卻也沒有心情應付這些人,直奔仙宮苑而去。
此時他心中焦慮至極,晚妝不知道來沒來,來了的話會很危險!
呂世衡控制李肆安,可不是單為了抓人質或者搞他的錢的,最主要的目標必然是為了讓李肆安反水配合他們做事,其中能做到最嚴重的事就是當唐晚妝來仙宮苑的時候,是不是李肆安在接待,唐晚妝的內心警戒程度是不一樣的。
如果是李肆安愿意配合他們,說不定真可以給唐晚妝埋下天坑。
而李肆安不配合,唐晚妝卻真提前來了,呂世衡再沒準備好也只能發動。這種發動只能是強行圍殺,其中的主力,必是彌勒!
理論上他們是圍不死晚妝的,她想要跑沒有人能攔,包括彌勒。
但如果加上人質在手,晚妝的良心會怎么做?還會跑嗎?
以趙長河對唐晚妝的了解,大概率不會跑,而是會拼,因為她有連朱雀以前都不敢去碰的底牌……她可以發揮秘藏三重的戰力,殺彌勒,救下屬。
只不過這絕對不能輕用的,一旦用了,她可能會死。
晚妝千萬別來……真來的話,這種推斷她會死。
趙長河心中貫通了這些判斷,心急火燎地直奔仙宮苑。
大老遠就看見到處要道的屋頂上都守著弓弩,顯而易見,人已經來了。
離得近了,甚至還能聽見里面的切齒之聲:“……看你先咳死,還是能爆發先殺了我?”
唐晚妝輕輕咳了兩聲,很平靜地回答:“那就試……”
外面傳來一聲爆喝:“李肆安已經救出,試你媽,出來!”
隨著話音,刀聲如龍吟,破入一處屋頂埋伏之處,血光噴濺,慘叫聲起。
號稱“被某人聽見粗話要挨打”的粗鄙之語,這次真正被某人聽見了,她的眼中卻瞬間綻放出無與倫比的驚喜。
趙長河來了,不但救出了肆安,還破入殺局,前來接應!
真如天命一般。
她本來已經開始解除自我封鎖的舉措瞬間強行停止,劍光如水,灑向彌勒。
彌勒面沉似水,這趙長河怎么回事?
怎么老是你!
外面盡是彌勒教高手,連于此休都在外埋伏,你趙長河單槍匹馬來闖陣救美?算了吧你。
彌勒揮舞戒刀接下唐晚妝連環劍,冷笑道:“就憑他能無聲無息從城主府重重守護中救出李肆安?也就安慰安慰你吧。我看李肆安沒救出來,你這個奮不顧身來沖陣的小情人倒要先死在這里!”
唐晚妝竟微微笑了:“我信他。”
那散發著喜悅光輝的模樣,看得彌勒竟有點嫉妒,心中更怒。
歷來還講點宗師氣度、只是和唐晚妝單打獨斗的彌勒,在屢戰屢敗之后終于拋棄了這點矜持,切齒低吼:“都給我一起上!”
“砰!”唐晚妝架開彌勒一刀,破窗而出,試圖去接應趙長河。
四面八方無數彌勒教徒圍了上來,彌勒的戒刀從身后急斬而至:“先顧好你自己吧!”
“彌勒,你枉稱一代宗師……”唐晚妝回劍點在彌勒刀側,繼而劍光暴漲:“憑他們,能攔得住本座半分么?”
圍攏攻來的彌勒教徒只覺眼前一花。
仿佛無盡春雨飄灑人間,絲絲細細,溫柔地拂在面龐,讓人感到一陣清涼的喜悅。
他們連閃避的意識都沒起,所有人的咽喉同時濺起了血花。
未入秘藏者,根本不可能把握地榜之技,連看都看不明白,已經死傷狼藉。
彌勒沒有指望這些人能擋住唐晚妝,他只需要他們能讓唐晚妝分心一絲就可以了。
“嗆!”戒刀劈正了春水,唐晚妝的步伐果然止住了。
與此同時,身后狂風乍起,劍芒大盛。
如果說唐晚妝的劍是細雨連綿、春水無盡,那身后的劍就是暴雨狂風,灑遍瀟湘。
瀟湘神劍呂世衡……他的點穴已經解了!
只有人榜,才有資格介入唐晚妝與彌勒的戰局,對她起到一定的威脅。
腹背受敵,最危機之時,唐晚妝居然還有心思看了趙長河的方向一眼。
他揮舞闊刀,一路沖殺而來,所過之處不是頭顱飛起就是攔腰斬斷,不到片刻已經渾身浴血,直如殺神臨凡,肆虐人間。
沿途彌勒教徒擋者披靡,沒有一個人是他一合之敵,只在頃刻間,彌勒教徒死傷狼藉。
這可全是彌勒教選來打唐晚妝的高手,不是普通的士卒教眾!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但他也如自己一樣,前進的步伐終究被阻住了。
一個高瘦竹竿人影飄然站在面前:“嗜血修羅果然名下無虛,但到此為止了……此路不通。”
人榜四十四,“索命無常”于此休。
趙長河壓根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掠過他身邊,遙望唐晚妝的方向。
他在屋頂上,唐晚妝在街對面的仙宮苑后院位置,視線沒有遮擋,兩人心有靈犀般同時相望,視線在這一刻對在一起。
看似近在咫尺……卻是否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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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法家八輩祖宗發誓!
什么!?剛剛祖墳炸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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