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嘴上勸孟大運孟超人不要危言聳聽,自己心里卻更擔心俞水俞麗娜的這次行動。
孟大運沒有危言聳聽,俞水俞麗娜如果那樣做,完全有可能斷送陶先旺,斷送綠葉集團,她自己也很有可能萬劫不復。
第二天一大早,莊嚴趕往水州,決定找俞清一起去和俞水俞麗娜當面好好談談。
急急緊趕,到水州離七點鐘還差五分鐘,莊嚴知道像俞水俞麗娜這種習慣過夜生活的人此刻一定還在睡夢中,而俞清正在用早餐,于是他先來醫院,在病房門口剛好碰上林溪出來。
“哥,你這么早?”
“德生嬸好些了嗎?”
“好多了呢,能夠吃一些流食。”
“那就好,這次多虧黃帆。”
“嗯,我媽媽說帆姐姐不只是她一個人的救命恩人,更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這一輩子我們都報答不完。”
“林溪,說什么報答不報答?你還把我當外人?”
黃帆從醫生值班室走出來。
“帆姐姐,你是我的親姐姐。”
林溪過去拉起黃帆的手。
“哎呦,親姐姐,這下某些人可是賺大發了哦。”
莊嚴在一旁調侃。
“哼哼,酸死你,氣死你。”
黃帆沖莊嚴一撇嘴。
“嚴哥哥,帆姐姐,你們兩個好有趣。”
林溪這個時候發覺莊嚴和黃帆很般配,如果帆姐姐真的喜歡嚴哥哥,那我該怎么辦?是退出還是堅持?
“莊嚴,你這么早昨天住在水州?”
“我昨天住在水州的話還今天早上過來?肯定是昨天晚上就過來看德生嬸了呢。”
“你只來看德生嬸,不看我和林溪嗎?林溪,你說是不是?”
“啊?”
林溪還在想自己到底應該怎么辦?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林溪,想什么呢?”
“沒什么,我在想今天給我媽買什么早飯?”
“給嬸子吃手工湯包。”
“德生嬸可以吃手工湯包了呀?”
“今天可以吃了,走,我們一起先去吃早餐,順便給嬸子帶回來。”
“好,我去拿餐盒。”
“我進去問候一下德生嬸。”
“哥,我媽還沒醒。”
“哦,那等一下上來再看她。”
莊嚴、林溪、黃帆三個人一起下樓,走到醫院大門口,正好碰到前來上班的趙瑄。
“呵呵,工作積極分子呀,離正式上班還有半個多小時呢。”
莊嚴打趣趙瑄。
“大帥,我工作積極分子的話你的帆帆肯定是先進工作者,她真正以醫院為家,視病人為親人。”
趙瑄也是莊嚴和黃帆的高中同學,那天在俞清的病房,由于趙瑄戴著口罩,莊嚴一下子沒有認出來。
“趙瑄,有沒有吃早餐?一起去吃手工湯包?”
莊嚴聽趙瑄說“你的帆帆”,有些不自然,趕緊岔開話題。
“我的莊大帥,人家趙瑄同學可是營養師,對吃講究著呢,路邊小店的手工湯包能進得了她的口嗎?”
黃帆開口一句“我的莊大帥”,說的甜膩膩脆生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大帥,你不要聽你家帆帆瞎說,我的營養師只為病人服務,自己在吃上面從不講究。”
趙瑄這次的“你家帆帆”咬字比剛才的“你的帆帆”還要響亮,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隨口調侃?
“那一起去吃手工湯包?站在這大門口喝西北風嗎?”
莊嚴越聽越感覺別扭,急于結束聊天。
“我家里吃過水泡飯,你們快去吃吧。”
“趙瑄,你慢點,我有話說。”
趙瑄戴上口罩剛要走進醫院,黃帆叫住她,兩個人走到一邊說話。
“林溪,手工湯包店在那邊呢。”
莊嚴見林溪一個人自顧自向前走,忙追上前去。
“我去那邊的超市買點東西,你陪你的帆帆去吃手工湯包吧。”
林溪沒有停下腳步。
“林溪,你心眼怎么變的那么小了呀?她們那樣說,我總不能上去捂住她們的嘴巴吧?”
“她們又沒有說錯什么,你憑什么去捂她們的嘴?”
“看看看,你怎么還在吃醋呀?”
“我吃哪門子醋?我有資格吃醋嗎?”
“林溪,我的心思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的心思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你以前可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蛔蟲?你們兩個誰的肚子里有蛔蟲?”
黃帆走了過來。
“不是我們兩個肚子里有蛔蟲,剛才林溪叫我買一點驅蛔蟲的藥,回去給我家狗狗吃。”
莊嚴忙向黃帆解釋。
“狗狗驅蟲藥不能亂吃,要根據體重確定藥量,那邊超市有狗狗驅蟲藥買嗎?”
“我們想過去看看,反正你和趙瑄在說話。林溪,你說是嗎?”
“帆姐姐,我們去吃手工湯包吧。”
林溪沒有理睬莊嚴,挽起黃帆的胳膊向早餐店走去。
“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變化真快。”
莊嚴跟在兩個女人的身后,心里嘀咕。
唉,這人長大有什么好?整天變得忙忙碌碌不說,還一個個變得那么復雜。小時候的林溪多么單純,整天屁顛屁顛的跟在我后面,嚴哥哥嚴哥哥的喊個不停,有什么事情都和我說。想不到現在也知道吃醋了呢,你這個小丫頭。
林溪在莊嚴眼里,始終是個長不大的小妹妹。
“你在后面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是不是擔心要你掏錢?”
黃帆回頭催促莊嚴。
“我來的時候家里吃過早餐,你們去吃吧。”
“莊大帥,你怎么還是高中時候的一個德性?”
“我……”
莊嚴聽黃帆提起高中時候的事,臉上發燙。
“帆姐姐,嚴哥哥他高中時候怎么樣呀?”
林溪見莊嚴臉紅,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嚴哥哥他呀,有恐掏癥。”
“帆姐姐,什么是恐掏癥?要緊嗎?”
“恐掏癥就是一見要掏錢就恐懼,嚇得不行。我們班級每次組織活動要每個人掏錢的時候,他總是找各種理由不想參加,實在逃不過,總是磨磨蹭蹭跟在最后,等大家掏了錢活動結束才重新加入隊伍。”
“這樣的恐掏癥呀。”
“記得有一次我們集體去參觀博物館,回來的時候同學們提議聚會,每個人拿出一百元先去K歌,然后一起去吃自助餐。你嚴哥哥倒好,見我收錢,拔腿就跑。我氣得不行,大聲喊住他,你說他怎么解釋?”
“他怎么說的呀?”
“他說他五音不全不會唱歌,還對音樂過敏,所以不去K歌。我說那自助餐呢,同學們都參加,你為什么不參加?難道你對吃自助餐也過敏?林溪,你嚴哥哥當時候的回答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完全可以笑死一群牛。”
“帆姐姐,他是怎么回答你的呀?”
“林溪,你千萬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她這是故意抹黑我。黃帆,陳麻爛谷子的事情你還提?你如果真和林溪說,我和你急。”
莊嚴滿面通紅,沖上前來制止。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
黃帆見莊嚴那么著急,心里開心。
“哥,你為什么不讓帆姐姐說?帆姐姐,你說么,快說么,嚴哥哥他當時候是怎么回答你的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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