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福星閨女后,全村都旺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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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試著搬動一下箱子,確實很沉,但還能搬得動。

她很想打開,看看閨女是怎么將那么多東西塞進去的,但箱子已經上鎖。

哎,算了,自己看不看都一樣,只要東西收拾好就行。

櫻寶也去洗漱,等她回來,就見陳招已經倒床上呼呼大睡。

“娘,陳招也跟咱們一起回去嗎?”

“是呢,她也是個可憐孩子,親娘剛剛去世,還在孝期就被帶到此地,唉,她跟我說不想留在此地,一個勁央求我回去的時候帶上她。”春娘嘆口氣。

櫻寶沒言語。

陳招這陣子確實變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遭受喪母打擊。

又或者這段時間經常跟阿娘待在一起,受她影響的緣故。

總的來說,陳招變得不那么討人厭了,也不再跟自己針鋒相對。

這是好事,希望她能一直保持下去。

上輩子她坑過自己很多次,但自己也當即反擊了回去。

而這一世,韓氏早早死了,陳招這時候也才十歲。

十歲的小女孩,只要有人正確引導,也許她會有個不一樣的人生呢。

當晚,蕭承雋忽然回到國公府。

老夫人見小孫子來涼閣還很驚訝,問:“承雋,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代王如何了?”

“代王已經痊愈,正在調養。”蕭承雋:“我此次奉了陛下之令,跟隨大哥去廬州駐守兩年。”

老夫人驚喜:“哎呦,那感情好啊,承雋你好好干,等兩年后回來,祖母替你物色個好岳家。”

等外放兩年回來,承雋又有代王伴讀這層關系,圣上定然不會虧待他。

到時候承雋也許能升至五六品的官職了,便是相看個宗室女也使得。

可惜圣上沒有適齡的女兒,否則,承雋定然能尚一位公主。

蕭承雋笑了笑:“讓祖母操心了。”

老夫人拍拍他手臂,“祖母不操心誰操心?指望你那繼母?哼!陌哥兒隨你父親在廬州這么多年,至今還未定好人家,我瞧那王氏就是黑了心肝,故意耽擱陌哥兒的終身大事。”

老太太的二兒子蕭維忠自從被分出國公府后,在廬州一待就是好些年。

他去上任,不僅將繼妻王氏帶去,還把當時十三歲的蕭陌也帶了過去,丟進軍營里磨練。

好在蕭陌爭氣,經過數年的摸爬滾打,十九歲便升任從五品的游騎將軍。

而今陌哥兒已經二十歲,已是束冠之年,那王氏竟還沒有替他相定人家,這讓老夫人很是惱火。

老太太本想在京城給孫子相看人家,但一時兩時又哪里能遇到合意的。

與他們家門當戶對的嫡女,人家瞧不上遠在千里外的一介武夫。

庶女吧,肯定不行。

堂堂國公府的嫡孫,卻找個庶女為正妻,豈不惹人笑話。

可若相看門戶低的吧,老太太又不甘心。

蕭承雋見祖母又開始數落繼母,自己不便說什么,只好端起婢女送來的茶水喝一口。

“你哥哥呢?怎么沒見他回來?”老夫人問。

蕭承雋:“大哥去辦差了,明早由我送姜家母女回鄉。”

“送她們會不會耽誤你的行程?”

“不耽誤,正好順路,這也是代王親自交代過的。”蕭承雋放下茶盞,向祖母告辭:“時辰不早,祖母你早點兒歇息,孫兒告退了。”

老夫人嘆口氣:“唉,剛回來又要走,你大哥這一去不知啥時候再回來。罷了,你快去歇息吧,明兒一早還得早起。”

想了想,又說:“之前我吩咐承德媳婦去找鏢師送那姜家母女回鄉,這下倒是省了。

她們有你們護著也好,外頭那些鏢師總歸沒有衛兵們穩妥。”

蕭承雋笑笑,與祖母告辭后,又去了蕭太師的院子,與祖父說了半宿的話。

等到他從祖父院子出來時,月亮已經快落山。

第二天。

櫻寶與春娘早早起來收拾東西。

洗漱之后,由小青帶領去拜別了老夫人與國公夫人,這才讓人將四個木箱子抬去外面。

櫻寶沒想到的是,來接她們回鄉的人竟然是蕭承雋。

她皺起眉,狐疑地打量這廝幾眼。

他不是在皇宮陪讀的嗎?為何會跟她們一起回琴川縣?

疑惑歸疑惑,她才不會傻傻的去問。

陳招沒瞧見陳甜甜,好奇地問櫻寶:“表姐怎么不跟咱們一起走?”

“不清楚。”櫻寶搖頭,與阿娘上了一輛馬車。

陳招見狀也想擠上去,奈何馬車坐不下三個人。

她只好不情不愿地上了另一輛車。

這輛車上綁著三個大箱子,都是櫻寶的物品。

沒多久,車隊啟程。

櫻寶悄悄看了看車隊,發現她們共有四輛馬車,與二十多個騎馬護衛。

蕭承雋也騎著一匹馬,走在隊伍中間。

春娘見閨女一直盯著外頭看,便摟住她,低聲道:“寶兒,若是困了就睡一會兒,阿娘守著呢。”

昨夜娘倆說了好一會兒話,最后才迷迷糊糊睡著,再一睜眼就白天了。

春娘起床后還是困倦的不行,坐馬車上被這么一晃,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櫻寶也一樣,縮在阿娘懷里很快睡熟。

忽然,她被一陣嘈雜聲驚醒,探出腦袋一看,車隊竟然到了一處河岸邊。

“都下車啊!咱們上船從水路走!”

有人高聲呼喝:“快點兒!馬車留下,馬匹牽上船!”

于是櫻寶與阿娘下了馬車,眼睜睜看著護衛們將箱子等物件抬上一條大船。

春娘嘀咕問:“怎么從水路走?”

“水路更快。”櫻寶接話。

“真的嗎?”春娘還是頭一次坐上這么大的船只,不由好奇地打量周圍。

櫻寶登上船后,坐在狹小的船艙內繼續打瞌睡,最后連船只什么時候啟航的都不知道。

等她醒來,就見阿娘與陳招躺在她旁邊,已經睡熟。

櫻寶坐起身,爬起來出了船艙,就見船板上坐著一人,正是蕭承雋。

十四歲少年面前有一張小桌,小桌上擺放著水酒與小菜。

他一仰脖子,將手里酒水一飲而盡,然后轉過頭,冷冷朝櫻寶看來。

那眼神,像毒蛇一樣瘆人。

櫻寶淡淡與他對視,開口問:“蕭陌呢?他怎么沒來?”

蕭承雋收回目光,自顧自給自己倒一杯酒,說:“我兄長走旱路,不與咱們同路。”

“可他明明說好要送我們回鄉的。”櫻寶直視著蕭承雋,“為何不告知一聲就撇下我們?”

蕭承雋忽然一揚手,將手中酒杯摔在甲板上,酒杯瞬間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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