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夜間第87章這種變態必須好好懲戒!第87章這種變態必須好好懲戒!→:、、、、、、、、、、、、、、
在大小姐為心上人拼勁全力的時候,這位心上人并不知曉實情。
這個時候,景越正在練刀。
為了更好的隱藏自己而練刀。
不同武器之間有共通之處,但差異也是極大。
江湖上有一個說法,“月棍年刀一輩子槍,寶劍隨身藏。”,意思是學會用棍以月為單位,學會用刀則要練一年以上,學會用槍則要有練一輩子的心態,而想要把劍練好,必需時刻劍隨身,保持感覺。
在進入玄妙的五境大神通境之前,這個說法是有一定道理的,同時也從側面說明了相較于長槍和劍,刀法入門并不難。
如今景越手中的是一把橫刀。
刀身漆黑,上面有鱗甲般的紋理,刀柄上包裹著上好的鯊魚皮,手感極佳。
這把刀是圣女師姐陳如雪幫他找的,應該很貴。
可想到對方的身份,景越也釋然了。
富婆怎么會缺一把好刀。一住://42zw
按照景越的要求,這把近四尺長的橫刀重量不輕,一旦揮動起來,靠著慣性都足以斬馬。
景越學的刀法名為“十一式斬馬”,是從軍隊殺伐中演練出來的,突出一個風卷殘云,大開大合,一往無前。
當然這份斬馬的霸氣和抖槍術相去甚遠,畢竟它是一本在太初院最底層的藏書樓都能找到的功法,和圣女姑娘專精的抖槍術自然沒法比。
不過景越一點都不嫌棄,因為他練這刀主要是為了突出他是一名刀客,進而掩護他的槍法和劍法。
于是表面上,景越是一名擅長斬馬的刀客,其實暗地里,他是一名槍法霸道的槍客,以及一字劍符用得挺溜的劍俠。
這段時日,經過夜以繼日的操練,那口不知道是什么金屬鑄成的水缸,終于在前些天被他攪出了一道口子。
之后,就是一發不可收拾,大缸被徹底攪爛,嗡鳴著變成了一堆破銅爛鐵。
如今正是清冷仙子姿態的圣女師姐陳如雪見狀,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說道:“師弟,你好厲害。”
說著,她就忍不住想揉景越的腦袋。
景越看著她挺著個大胸,像是哄小孩的樣子,暗自吐槽道:“這女人怎么有種母愛泛濫的感覺?”
為了慶祝景越有所小成,圣女陳如雪便請他吃飯。
一男一女在閣樓的二層相對而坐,時不時四目相對。
景越自認為經過圣女姑娘和大小姐的洗禮后,對漂亮女人的免疫力很高的。
可這個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有些拘謹。
因為這是線下,這種面對面的單獨進餐很像是約會,并且圣女師姐很漂亮,有一種不同于圣女姑娘和大小姐的漂亮。
是的,如今的她額前的劉海梳到了兩側,宛若出塵的仙子,顯得高貴且典雅。
特別是她眉心有一處淡淡的金色紋理,總給人一種別樣的韻味。
這處修竹環伺的閣樓名為“青韻樓”,是太初院高層的私廚,尋常弟子進不得這里。
進不得這里,自然敬而遠之。
可今日,這閣樓外卻有好些人。
因為他們看到景越和圣女一起進去了。
這種感覺,簡直跟看到仰慕已久的女神和別的男人去客棧開房一樣,讓人紅了眼眶。
其中以王行一行男弟子情感波動最為強烈。
此刻,王行正拿著一只造型奇怪的圓筒鏡,不斷向青韻樓上掃射。
這正是他前些日子高價從院中天工坊收來的遠目鏡,能夠輕松看到更遠的地方。
“師弟,這個好吃。”
“這個也不錯。”
“嗯,你最近有點咳嗽,喝點嫩筍白玉湯吧。”
遠目鏡里,出現了圣女陳如雪甜甜說笑著給景越夾菜的畫面。
就好像,就好像在服侍他一樣!
這樣的畫面讓王行有些窒息。
他放下了鏡子,有一種他不該在這里的悲傷感覺。
下一刻,他手中的遠目鏡就被同伴拿走。
沒要多久,同伴也放下了鏡子,一副我不該在這里的表情。
同樣都是新入門的,同樣都是人,為什么差距可以這么大?
難道就因為他長得俊?
可我王行也是當地最白最英俊的才俊。
懷著酸楚嫉妒的心情,王行再次拿起了遠目鏡。
結果下一刻,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我艸!”。
“乖,張嘴。”
遠目鏡中,是圣女師姐夾著菜,想要給景越喂食,而景越則粗暴的把對方筷子蕩了開來的畫面。
師姐偏著頭,一副失落的模樣。
這小子不識好歹!
閣樓里,景越質疑道:“師姐,你是多喜歡帶小孩兒?”
陳如雪一臉怨念道:“從小到大我就喜歡孩子,上癮的那種,可惜太初院里沒什么小孩兒,長得好看的就更少了。”
景越不由得建議道:“那你可以嘗試去外面當奶媽。”
陳如雪認真回答道:“我又沒奶。”
景越回復道:“這不是你把我當小孩兒的理由,我都十九歲了!”
陳如雪一臉怨念道:“你真一次都不能滿足我?”
景越嚴防死守道:“不能。”
這有關男人的尊嚴問題。
陳如雪坐了下來,不高興道:“好吧。”
景越思索道:“師姐你不會因此給我穿小鞋吧?”
陳如雪將胸放桌上,一臉溫和道:“怎么可能,我心胸一向寬廣。”
“可你說過,女人有胸就夠了,要什么心胸。”
“我有說過嗎?”
看著師姐一臉無辜的表情,這一刻,景越忽然覺得這氣質典雅如仙子的師姐,是不是有一個略顯腹黑的靈魂?
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
他看人一向很準,可這位能在鄰家姑娘和優雅圣女間無縫切換的圣女師姐,他一時有點看不透。
就像他當初沒看出來她胸很有料一樣。
“師弟,我覺得總有一天你會讓我喂你的。”陳如雪一臉自信道。
景越搖頭道:“絕無可能!”
“好吧,院內有什么麻煩,你都可以與我說,我再怎么說也算你半個師父吧。”陳如雪說道。
景越不由得想起了圣女姑娘和大小姐,好像也算他半個師父。
他的半個師父有點多。
不過陳如雪這一說,倒是讓景越想起某件事來,說道:“師姐,我之前在院子里晾曬過一條底褲,結果第二天發現褲子被人炸了。
這兇手鐵定是有什么怪癖,說不定十分危險。”
陳如雪漂亮的臉蛋抽了抽,一臉錯愕道:“什么,院內竟有這種變態!放心,我會讓律劍堂的人好好查一查的,捉到后必定好好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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