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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遠不了?”虞瑞文一愣,不解的問道。
“父親,今天有人到襲衣齋鬧事,蘭萱縣君身邊的一個貼身丫環做證,說我的襲衣齋的地契和房契都是假的,說我為了貪默蘭萱縣君的嫁妝。”虞兮嬌道,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對虞瑞文說了一遍。
氣的虞瑞文臉上泛起怒氣:“真是豈有此理!信康伯府欺人太甚。”
又是管事的人,又是虞蘭萱身邊的貼身丫環,還有信康伯府的二公子,虞瑞文哪里還不明白這事跟信康伯府有關系。
“父親,此事恐怕不只是和信康伯府有關系,和征遠侯府也有關系,早知這襲衣齋如此棘手,索性像方才的畫一樣,直接送給征遠侯府,說不定還好一些。”虞兮嬌無奈的很。
“既然是你買下的,自然就是你的,這和畫可不一樣。”虞瑞文既便再不愿意惹事,這時候也忍不住氣道,“此事我知道了,一會我再問問。”
“父親,那去征遠侯府祭拜的事情?”虞兮嬌柔聲道。
“去,為什么不去?既然這么多人看不慣你買下了蘭萱縣君的鋪子,你自然得多祭拜蘭萱縣君幾次。”虞瑞文沒好氣的道。
“多謝父親,那女兒多準備一些祭品。”虞兮嬌欣然的抬起眼睛道。
“先下去吧!”虞瑞文頭疼的道,揮了揮手。
虞兮嬌帶著晴月退了出去。
在門外遇到了虞玉熙,虞兮嬌對著虞玉熙行了一禮,虞玉熙淡冷的應了一聲,等虞兮嬌離開這才重新來到書房前。
小廝進去稟報,不一會兒讓虞玉熙進去。
“熙兒還有什么事情?”虞瑞文待虞玉熙行完禮之后,問道。
“表姐想過府住幾日,母親想問問父親的意思。”虞玉熙柔聲道。
“這種事情哪里還需要問我,往日怎么樣,現在還怎么樣。”虞瑞文不以為然的揮揮手。
“父親,往日表姐住的是三妹的瑤水閣,表姐的一些東西如今還留在瑤水閣,如今……可如何是好?”虞玉熙輕聲道。
“讓你表姐跟你住,她的東西拿過來就是。”虞瑞文不覺得這種事情還要問自己。
“可有些東西……比較大,當初也是表姐想住進來,才從自家府上搬過來的,如今……從三妹處搬過來,會不會不太好?”虞玉熙看著很不安。
“既然是你表姐的東西,自己搬就是,難不成你三妹還貪圖你表姐的東西?”虞瑞文又揮揮手,“此事讓你母親做主就行了,不必來問我。”
“多謝父親,女兒告退。”虞玉熙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到,笑盈盈的行禮告退。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見你母親。”虞瑞文忽然叫住了虞玉熙。
虞玉熙停下腳步,稍稍等了等虞瑞文,父女兩個就一起去了錢氏的明月小筑。
聽聞虞瑞文過來,錢氏急忙迎了出來。
等到了屋里分賓主重新坐下,虞瑞文道:“讓府里再準備一部分祭禮、香燭之類的東西。”
小女兒之前把畫像送還給揚山侯的做法,讓虞瑞文有了新的想法,索性張揚一些,也免得這些人總是想謀女兒的店鋪。
“侯爺要去祭拜何人?”錢氏一愣,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
“等征遠侯府放出來了,讓嬌兒再去祭拜一番。”虞瑞文道。
“侯爺……這是為何?”錢氏驚了,“才祭拜過,為何還要去祭拜?”
“縣君對嬌兒是大恩,自然要多祭拜一番,以告慰縣君在天之靈。”虞瑞文不以為然的道。
錢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意:“侯爺,一件事情做了再做,總是過了一些,況且征遠侯府如今的情形,也算是別人家的事情……”
錢氏跟著虞瑞文這么多年,自然知道虞瑞文向來不愿意理會別人家的事情。
“別人家的事情?嬌兒的事情又豈是別人家的事情?你先準備著就行,我還有事要出門。”虞瑞文過來就是通知錢氏一聲,這會也沒耐心多解釋,他還要派人把畫送到揚山侯府,當初揚山侯一再的表明這是真跡,還跟自己搶奪畫作,哄抬了價格。
如今自己把畫作送到揚山侯府去,就看揚山侯收還是不收。
若不收,說什么愛畫,何況當初又和自己這么哄抬價格,難不成是為了玩自己?
若收了,這么好的一幅“真跡”,價格又這么“不菲”,揚山侯如果不給自己原價,就算是欠了自己一大份情了。
是給錢還是欠情份,就算揚山侯怎么選!
想到揚山侯到時候比自己現在還在糾結,虞瑞文就心情大好的出門去了。
看著虞瑞文離開,錢氏的面沉似水,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氣惱不已。
“熙兒,你父親這是何意?”
“母親,父親現在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小女兒了,方才在書房的時候,父親對虞嬌婉也是言聽計從,母親若是覺得沒辦法壓制得住虞兮嬌的話,還不如以后乖乖的全聽虞兮嬌的話就是了。”
虞玉熙不以為然的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這個賤丫頭。”錢氏氣的七竅生煙,“自打這個賤丫頭回府之后,居然讓你父親這么上心。”
手中的帕子擰成一團,以往這內院全是錢氏當家,哪里有其他人說話的余地,虞瑞文又是一個不管事的,哪里像現在這么憋屈。
“母親,這才是開始呢!在虞兮嬌沒回來之前,您能想到父親會不讓您跟姨母親近,甚至連征遠侯府的喪事,都讓您借理由少去嗎?”虞玉熙勾了勾手指,指著征遠侯府方向。
錢氏的臉色氣的鐵青。
“母親,表姐的事情我已經替您回稟了父親,至于這接下來如何,就看母親自己的意思了,您可不要讓她真來找我!”虞玉熙站了起來,“父親說了,只要是表姐的東西,只管去瑤水閣搬就是。”
說完,轉身帶著丫環離開。
“夫人,侯爺答應了就好。”等虞玉熙離開,習嬤嬤才在錢氏身邊開口道。
“這種事情往日還要跟侯爺說嗎?而今麗貞過來還得對侯爺特意的說一聲。”錢氏冷哼一聲,眼神冒火。
習嬤嬤低了聲音道:“夫人,這事還是說一聲的好,那樣……就算出了事情也怪不得您了。”
“這事會不會牽扯到熙兒?”錢氏冷下了眉眼。
“不會,二姑娘必不會讓表姑娘住進來,最后還是夫人安排,只是這事真的要……”習嬤嬤說到這里打了一個冷戰,左右看了看,仿佛這里會從不知名的地方竄出一些陰晦之物似的,牙齒不由的打了個寒戰,發出“咯嗒”的聲音。
“怕什么,表姐的話說的不錯,只要這個賤丫頭死了,這府里才安生。”錢氏瞪了習嬤嬤一些。
習嬤嬤急忙陪著笑道:“夫人說的是,是老奴膽子小了一些。”
“你的膽子的確小了一些,看看表姐身邊的人,再看看你。”錢氏冷哼一聲,斥道。
“夫人說是的。”習嬤嬤連聲道。
“這一次,我就不相信這個賤丫頭還能逃出生天。”錢氏的手狠狠的往空中一抓,眼神陰狠,表姐給她出的這個主意,明顯比之前的好多了,一環套一環,而且這事看起來還渾然天成,有熙兒出面,也就不顯得自己刻意了一些。
“夫人說的是……只是還要小心才是。”習嬤嬤抹了一把冷汗,干笑道,比起自家夫人,這位寧夫人更陰狠毒辣,一出手不但要三姑娘的命,連三姑娘身邊的人都要跟著陪葬,習嬤嬤只恨自己知道的太多,她其實什么也不知道最好!
就怕一個不小心,夫人到時候會聽了寧夫人的話,滅自己的口,但她也不敢違錢氏的話。
錢氏冷然道:“既然想出這個法子,自然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遺漏,這法子表姐說是萬無一失。”
“夫人說的是,表小姐又向來直爽,三小姐自己惹了她,留了表小姐的東西,最后鬧出那么要人命的事情,也怪不到夫人的身上。”
“原本只是想用麗貞一個人,可表姐說了之前都讓這個賤丫頭逃脫了,這一次務必要更全面才是。一會你吩咐管事的,讓她給瑤水閣送一些做紙錢和紙人的紙過去,既然她還要去拜祭,那就更要誠心不是!當日她就是自己扎了紙人的,難不成現在還不如之前的誠心嗎!”
錢氏道吩咐道:“如今麗貞還沒有來,就讓她先做,等她做完后,就讓麗貞進府。”
“夫人,老奴一會就去準備,還有那博古架的事……您看如何處理?”習嬤嬤按壓下心頭的驚悸,小心翼翼的問道。
“就選博古架吧,針線房那邊未必能把東西送進去,這個賤丫頭換了許多物件,就這個博古架居然沒換,我記得當初還是給仿了一個給麗貞的,她一直這么用著,這東西地方大,推起來倒了,里面的東西也容易碎。”
錢氏想了想決定道。
“那就是博古架了?”習嬤嬤重復了一句話。
“就選這個!”錢氏瞳底閃過一絲獰笑,這一次她看這個賤丫頭哪里逃……
下午,管事的送來一些祭拜用的黃紙、大張的紙、一些顏材和一些香燭之類的東西,一起送到了瑤水閣。
“三姑娘,夫人聽侯爺說您要誠心去祭拜,就送了些材料過來,既然是誠心,自己做折紙錢、扎紙人是最好的,三姑娘若是還需要什么,只管向老奴要,老奴馬上準備好給三姑娘送來。”
管事的婆子笑嘻嘻的道。
“有勞嬤嬤了。”虞兮嬌笑著謝過,看了看放置在桌上滿滿登登的東西,含笑點頭。
婆子退下。
“三姑娘,夫人這一次這么大方?”晴月伸手拿起一張紙看了看,驚訝的道,姑娘雖然特意對侯爺提了提,怎么看夫人都不可能會這么迅速而且還不余余力的幫忙。
這紙還真的的確就是姑娘之前扎過紙人時做的紙張,可見錢氏早早的問清楚后才讓人拿過來的。
“既然是夫人的好意,我們慢慢的扎就是,征遠侯府至少還有幾天才能放出來。”虞兮嬌不以為意的道,伸手拿起一張紙鋪到書桌上,當初在江南的時候祭拜生母,幾個小的紙人的確都是她自己做的。
她習慣先畫再剪,然后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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