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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的話既然說到了這里,接下來就跟錢府的婆子沒關系,而后是清心真人對宣平侯府賠禮的事情。
錢府的婆子也不敢多呆,轉身進了宣平侯府,然后準備從側門處上了馬車離開。
才到錢府的油壁馬車前,忽然看到宣平侯府的一個婆子笑嘻嘻的過來:“這位嬤嬤,是準備回去?”
“對,對,先回去稟報主子。”錢府的婆子不敢拿大,連聲道。
以往她到宣平侯府的時候,是抬頭挺胸,如今不得不陪著笑臉,自家姑娘的事情實在是丟人,老夫人在宣平侯面前都直不起腰,更何況她一個下人。
“這里不行,前面全堵死了。”婆子伸手往外指了指,提醒道。
“是了,可能出不去了。”錢府的婆子立時反應過來,一拍大腿,急道,“這可怎么辦,府里老夫人還等著我回話。”
“這個……看情形,一時半會還好不了。”宣平侯府的婆子道,“方才我也在門口,這會還熱鬧的很,就算你一會能出去,可能還得讓人攔住問話,這馬車……出去太招搖了。”
“對,不能坐馬車出去。”錢府的婆子一愣,立時明白過來,的確不能坐馬車出去,被人攔下她若是說錯一句話,回去之后可能連命也沒了。
這件事情老夫人很是看重,她不能有差錯。
“不如……走后門吧?”宣平侯府的婆子好心的指了路,伸手拄后院方向指了指,你從這里過去,繞到后院,從后院的后門處離開,這馬車就暫時放在我們府上,等過幾日沒什么事了,再帶回去就行。
宣平侯府和錢府向來交好,這種-馬車留在對方府里的事情時有發生,實在是不算什么。
錢府的婆子連連點頭,謝過宣平侯府的婆子,就往后院走,她是錢老夫人的心腹,到宣平侯府數次,有些路還是比較熟的,就算不清楚后院門的具體位置,但大致的方位還是清楚。
只要往這個方向過去,從后門離開還是很簡單的。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好事的閑人攔住馬車,她不是老夫人,沒那么大的威勢可以把人震懾住,最好的法子就是偷偷的離開,免得事情出了紕漏,
原本宣平侯府大管事最后一句話,就讓事情有了變故,這個時候更不能因為自己出差錯。
做為錢老夫人的身邊人,錢府的婆子還是很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意的。
從小路離開,往后院過去,問過路上遇到的一個丫環,指了明確的路后,錢府的婆子就看到前面的一處門關著,看這個方位應當就是后門,左右瞧瞧也沒看到其他人在。
錢府的婆子也沒叫其他人,自己上前拔下門栓,開了門,發現對面居然還有一道門,詫異了一下手,伸手推了推。
門居然開了。
對面看著居然不是巷子街道,錢府的婆子知道走錯地方了,轉身就要回來,就聽到對面一個人大聲的道:“喂,你怎么回事,站住!”
錢府的婆子無奈的轉身,看到一個丫環兩只手叉著腰站在她面前,一只手很不耐煩的指著她。
“走錯了。”錢府的婆子沒好氣的道,她這會已經明白過來,這不是后門,是側門,是和征遠侯府連著的側門。
早聽著宣平侯府有一處側門是和征遠侯府的側門連著的。
“走錯了?誰知道你是不是胡意到我們府上來偷東西的,走,我們現在就去見太夫人。”丫環沒打算停手,冷笑著上前一步,伸手拉住錢府的婆子,就往里拽。
錢府的婆子急了,用力一甩手,把丫環的手甩脫:“你胡說什么,走錯了怎么就偷東西了,誰讓你們的門沒關上,我一推就開了。”
如果是宣平侯府的丫環,錢府的婆子說不得還得陪著笑臉,征遠侯府就無所謂了,原本的征遠侯府自家老夫人還是高看的,如今征遠侯府又算什么。
之前老夫人就派了人過來,通知過虞太夫人,這件事情得落在他們府上,這位虞太夫人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真是沒用!
“什么叫一推就開,正巧守后門的嬤嬤有事離開一下,讓我幫著看看,我才走開,你就偷偷進來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的,你們宣平侯府和我們征遠侯府的關系已經不好了,沒事你們別過來,省得我們又受太夫人責罰。”
丫環好沒好氣的道,伸出手指差點指著錢府婆子的額頭上。
錢府的婆子一巴掌拍開丫環的手,她還有事,哪里還有心情跟一個丫環計較,轉身欲走。
“不行,你別走。”丫環又一把拉住她,“你得跟我去向太夫人稟明此事。”
“讓開。”錢府的婆子急眼了,甩了一下沒甩開丫環。
“我不讓開,你們敢過來就得去見我們太夫人,讓我們太夫人好好的責罰你們。”丫環也是個認死理的,就是沒撒手,咬牙還跟她耗上了。
“你放開!”
“不放!”
“放不放?不放別怪我不客氣了。”婆子咬牙切齒。
“就是不放,你能怎么辦?”丫環得意洋洋,手下用勁,把個老婆子抓住不撒手,看這樣子是動真格的了。
錢府的婆子用力的平息了一下心頭的怒意,“你放手,我不是宣平侯府的人,我是錢侍郎府上的人,我還有事沒時間跟你計較。”
“不信,一定又是宣平侯府的。”丫環認死理,就是不放手,看著像是一個粗使的丫環,力氣還真不小。
“你要怎么才放手?”錢府的婆子急了,她還要回去報信,氣喘吁吁的站定后滿頭大汗。
“方才聽府門前熱鬧的很,都說錢府的姑娘這一次壞了名聲,比我們府上的三姑娘都不如,真的完了。”
丫環轉了轉眼珠道。
“胡說八道。”錢府的婆子炸了,“你們府上那位姑娘,生性下賤,鬧出這么大的丑事,居然還有臉說。”
“怎么就沒臉說,錢府的姑娘就好得了?聽說生性惡毒,這以后能嫁給什么人?我們三姑娘至少還能嫁給信康伯世子。”
丫環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最后不還是退回來了嗎?”錢府的婆子冷冷的道。
“那又如何?總比嫁不掉好吧,看看錢府的姑娘,不定嫁給哪個破落戶了,我們三姑娘嫁的可是信康伯府。”丫環突然放手了,不屑的看著錢府婆子,“看起來還真是錢府的人,走走走,趕緊走,頂著這么一個惡毒的名頭,還有沒有人娶都是問題。”
說著上前一步,突然把錢府的婆子往宣平侯府推過去:“還不快走,免得臟了我們府上的地方,憑著你們姑娘的名頭,現在嫁個大牢里的犯人吧!沒犯事的誰還會娶你們姑娘,就算是犯了事的,你們也是高攀,還說我們三姑娘如何,至少我們三姑娘嫁了信康伯府,你們能嗎?”
說著用力一推——把錢府的婆子推的踉蹌一步,差點摔倒,而后征遠侯府的側門重重的關了起來,差點就把錢府婆子的鼻子撞上。
錢府婆子好不容易站住,氣的臉色鐵青,跳著腳的罵了一句:“我們姑娘必然會嫁個好的,信康伯府,我們姑娘還看不上。”
門對面忽然傳來一句:“想嫁也嫁不了,信康伯府才不會娶你們姑娘。”
錢府的婆子又恨又惱卻無可奈何,狠狠的照著征遠侯府吐了口唾沫,轉身就走,她還得去向老夫人稟報此事,等以后有機會狠狠的啐征遠侯府一臉。
拿自家姑娘跟虞蘭燕這個下賤的女子相提并論,征遠侯府還真有臉了……
一氣之下,連宣平侯府這邊的側門都沒來得及關上,轉身氣乎乎的就走了!
許久后,對面的門開了,丫環機靈的推門看看,然后小心翼翼的進了宣平侯府的側門,又關上門!
“姑娘,沈伯說這句話的時候,錢府那個婆子臉都僵住了。”明月眉開言笑的道同“原本形勢一片大好,已經有許多人覺得錢府也是誤會,就沈伯這么一句話,立時又讓許多人猜測這里面是不是有問題,都說錢老夫人必竟是侯夫人的生母之類的話。”
明月是看著錢府的婆子最后灰溜溜的離開的,之后清心真人送上陪罪禮也離開。
所有的事情都在府門前發生,光明正大的讓所有人看了個清楚,也表明了宣平侯府的態度。
“姑娘,侯爺如此,也算是給了錢姑娘一條生路,至少我們侯爺沒有直接指證她。”晴月托著茶杯進來,在虞兮嬌面前放下茶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道,叫她說這一次就不能放過錢麗貞。
聽說小的時候這位錢姑娘就差點把姑娘害死。
“她留著好處多。”虞兮嬌笑道。
“姑娘,錢府這次可真是下足了本錢,她們就不怕征遠侯府找她們麻煩?”明月想的更多,眼睛轉了轉問道。“奴婢方才在門前看的清楚,錢府的婆子可是實足實的指證。”
“不會找錢府的麻煩,征遠侯府現在還有誰撐得起找錢府的麻煩!寧氏早就出事,多一份罪過少一份罪過,也不算什么?”虞兮嬌拿茶蓋撇了撇上面的沫子,悠然喝了一口道。
虞太夫人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很清楚,拿一個廢了的寧氏討好錢老夫人,絕對不是什么大問題。
“姑娘是說……虞太夫人同意錢府這么說的?”晴月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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