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靈泉空間重生,被糙漢相公獨寵了

第六十四章 我的兒啊你好苦的命啊

第六十四章我的兒啊!你好苦的命啊!第六十四章我的兒啊!你好苦的命啊!→:趙娟等人聽說還有早飯吃,樂呵呵地跟著進了廚房。

田翠荷作為席家的大家長,又是多年的高門當家主母,平時和和氣氣的,這會兒端著架子說起話來,氣勢十足,給人一種必須服從的壓迫感。

“幾位大妹子,你們是第一次來做工,跟我也是頭一回打交道,丑話咱先說在前頭。咱們家給的工錢是十二文一日,逢年過節多多少少也會給些糧食作為獎勵,若是干得不錯,每隔半年發放一日一文錢的嘉獎。”

田翠荷這話一出,趙娟三人眼睛都亮了。

只要他們干得好,便相當于一日便有十三文錢?

“嫂子放心,我們一定好好干!”

趙娟眸光堅定地點頭,渾身充滿了力量:“這么好的機會能落在咱們頭上,是你們心善愿意給機會,我們必定好好干活,不負所望!”

“但若是干得不好,我們便會換人!”

田翠荷一向溫和的眸光瞬間銳利起來,聲音微涼:“若是敢將咱們孵蛋育苗的任何細節和步驟透露給別人知道,我們必將追究責任,送至官府,絕不輕饒!”

田翠荷的聲音并不高,卻讓人渾身一顫。

趙娟急忙拍著胸脯保證:“翠荷嫂,你放心,咱們都是老實人,絕不會做出背叛東家的事!”

王香香也跟著點頭:“我也不會。”

胡菊花緊跟著表態:“嫂子若是不放心,給我們按手印就成。”

這句話正中田翠荷的下懷,她將昨日寫好的條例拿出來,一字一句讀給趙娟三人聽,隨后道:“你們若是沒有任何意見,便在這上面按手印,會寫名字的也可以寫名字再按。”

村里農婦,能識字的又有幾個?

但她們家徒四壁,又身無長物,沒什么好被席家人算計的,便都爽快地按了手印。

吃過早飯之后,田翠荷又說:“今日是你們第一次來,我便做頓早飯招待你們,咱們都高高興興的干活,但若無特殊情況,我們家是不供飯的。中午會給諸位半個時辰回家吃飯。”

一日十二文的工錢對于農婦來說,已經相當高了,且逢年過節還有糧食,每隔半年還能拿一次嘉獎,這對她們來說,已經是極好的待遇。

哪里還敢奢求席家供飯?

池溪和田翠荷悉心教趙娟三人燒火、控制室內溫度、翻蛋的次數和間隔時間,還要按時給屋內通風,將一切都說清楚后,池溪正準備去做午飯,劉管家又來了。

他這回不僅帶來了雞鴨鵝苗,還帶來了一個不知是好是壞的消息。

“席夫人,你相公可在家?”

劉管家眉開眼笑道:“我這回來,是想請席公子跟我一塊回去的,太守大人來了咱們縣城,吃了老爺送去的雞肉之后贊不絕口,有意結交席公子。”

池溪知道席大壯不愿跟官府打交道,便笑著回答:“真是不巧,我家相公一早便去了縣城,天黑之前才能回來。”

劉春生一臉遺憾:“這樣啊!”

隨后又道:“不知席公子明日可有空?太守大人要在咱們縣城待三日才回去,若他明日有空,還請他到我們老爺府上一敘。”

池溪笑瞇瞇地說:“我家相公整日忙碌,我也不知他明日是否有空,劉管家且到屋里坐,等他回來,我定將此事轉告于他。”

劉春生覺得若是席大壯知道太守大人有意結交,定然不會推辭,便笑著踏進了屋內。

池溪好茶好水地招待他,又將苗子與他換好,留人吃了一頓飯,才客客氣氣地將人送出了門。

田翠荷走上前來問池溪:“方才我似乎聽他說什么太守大人?”

池溪點頭:“他說太守大人有意結交大壯哥。”

田翠荷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結交大壯作甚?”

“說是對咱們家賣出去的雞贊不絕口。”池溪說:“這件事,等大壯哥回來再做定奪。”

田翠荷憂心忡忡。

席大壯回到家時,夜幕降臨,屋內閃爍著昏黃的燭光,池溪將飯菜做好,席大壯一進屋她便急忙舀了熱水在盆里,笑著說:“現在天氣越發冷了,先用熱水洗個手暖一暖。”81Zw.ćőm

席大壯笑了一聲,蹲下洗手,渾身暖和了不少,田翠荷已經將碗筷擺放好:“洗好手就過來吃飯,你今日回來得這般晚,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席大壯拉著池溪走到桌邊,他伸手接過田翠荷遞過來的飯,低聲說:“遇到了熟人,多說了幾句而已。”

“熟人?”

田翠荷動作一頓。

席大壯點頭:“張雄天。”

田翠荷松了一口氣,坐下之后,席大壯跟池溪也跟著坐下了,飯吃完后便洗漱睡覺。

躺在床上,池溪把劉春生所言之事告訴了席大壯,席大壯沉默了片刻,側身將池溪抱入懷中,低聲說:“為夫雖無意結交什么太守,但劉員外家,確實得去一趟。”

池溪并沒有問為什么得去一趟劉員外家,她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席大壯寬闊的胸膛,低聲問:“你今日遇到張雄天,可是說了什么?”

“嘖。”

席大壯微微瞇眼,淡聲說:“他給我借銀子。”

“借銀子?”

池溪有些錯愕,一臉懷疑:“他不會是給你借銀子醫治池桃兒吧?”

席大壯點頭:“嗯。”

池溪記得席大壯說過池桃兒傷得不是很重,并無性命之憂,但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好起來。

“他當真鐵了心要跟池桃兒攪和在一起?”池溪微微瞇眼,淡聲說:“我并不是針對任何人,只是覺得他日后若是和池桃兒牽扯不清,我們便不能再將他留下了。”

池桃兒那個人無孔不入,但凡讓她尋到哪怕一丁點的可能性,都會作妖。

若還留著張雄天,保不齊會給池桃兒可趁之機。

席大壯表示認同:“我已經給他說清楚了,等他從縣城回來,便讓他收拾東西離開。”

張雄天帶池桃兒去縣城醫治,并揚言要娶她這件事,說起來跟他們席家沒有任何關系,席大壯也不會在意這等小事。

但他絕不允許池桃兒有任何接近或傷害自己媳婦兒的可能,更不可能留下張雄天這個隱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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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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