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我的肚子痛,應該是要生了第一百七十五章我的肚子痛,應該是要生了→:史郎中還是有些能耐的,說池溪的預產期只有十天半月了,席家人便將穩婆帶來家里安頓準備好,在第一十一日的時候,池溪的肚子就開始痛了。
“我……我的肚子痛了,應該是要生了。”
池溪感覺到疼便急忙叫了小靈:“你給我看看大概還有多久孩子才能降生。”
小靈檢查了一番之后,淡聲說:“還有兩個時辰,你現在的疼痛等級是四級,生孩子時的痛感可高達十二級,你可要現在就使用鎮痛劑?”81zw.ćőm
鎮痛劑是可以緩解疼痛的。
只有除痛劑才能徹底去除疼痛。
是藥三分毒,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要盡量少使用藥物。
池溪雖然肚子疼,但還能忍受,她蒼白著臉道:“不用,這個孩子的到來是上天給我和相公的恩賜,我不想毫無感覺便將他生下來了。等我受不住的時候,你再給我用除痛劑吧!”
小靈不能理解池溪這種自討苦是的心理,但還是點頭應了:“好的,主人。”
“小溪,你的臉色怎么突然這般難看,是不是要生了?”
席大壯剛去廚房看看鴨湯熬好了沒有,池溪就有感覺了,田翠荷端著一盆熱水踏進門見池溪的臉色不好看,便急忙出聲道:“快來人啊!小溪要生了!”
她曾經生過好幾個孩子,一看池溪疼得冒冷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便知道她是什么情況了。
田翠荷剛將熱水放下,席大壯便宛若狂風一般快速刮進了屋內,焦急地站在池溪的身邊問道:“媳婦兒,你感覺怎么樣?為夫熬了減痛藥,馬上端來給你喝一碗。”
從昨日開始,他便準備好了減痛藥。
席大壯作勢要去端藥,池溪急忙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袖,牽強地笑了笑:“不用去,我現在感覺還好,那藥太苦了,我喝不下,先讓穩婆進來看看情況再說吧!”
池溪的話音剛落,三個穩婆便走進屋來。
打頭的那個姓魏,人稱魏嬤嬤,她一看到席大壯,腳步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小心翼翼地行禮道:“老奴見過世子爺,見過席老夫人,見過世子夫人。”
“行了行了,先來給小溪瞧瞧情況如何!”
田翠荷一把拽著魏嬤嬤上前,面露焦急道:“你上心些,莫要讓小溪有事。”
魏嬤嬤急忙點頭:“是是是,老奴知道的,世子夫人身體健康,應該不會有事的。”
魏嬤嬤作勢要揭開池溪的裙子,池溪的臉微微一紅,急忙放開席大壯的大手:“不若,你先出去?”
雖然她渾身上下沒有什么地方是她相公沒見過的。
但今日這么多人在,她還是有些難為情。
席大壯擰著眉頭說:“沒事,為夫陪著你。這個時候為夫不在你身邊陪著,如何能放心?”
魏嬤嬤揭裙子的手一頓,戰戰兢兢地抬頭望了席大壯一眼,欲言又止。
另外兩位嬤嬤站在魏嬤嬤身后,規規矩矩地一言不發。
田翠荷感受到了尷尬的氣氛,抬眸對席大壯說:“大壯,你且先出去一會兒,等嬤嬤檢查完情況你再進來也不遲。這里都是女人,你在這里,確實不太合適。”
席大壯眉頭一皺,顯然不認同這個說法。
田翠荷便道:“最多半刻鐘,為娘在這里守著的,你不必憂心。”
池溪點頭附和:“對,娘說得沒錯,你方才不是去廚房看鴨湯了嗎?若是燉好了,你便給我端一碗來如何?都說鴨湯最是溫補,說不定我一會兒便要生了,總得補充點體力是不是?”
席大壯即便再不放心,這么多人守著,他娘還在,也就片刻功夫,池溪都這般說了,他便只能點頭再三叮囑,然后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
魏嬤嬤小聲嘟噥:“幾年未見世子爺,沒想到他如今竟這般溫和了。”
以前在京都城時,她是見過席大壯的。
當時他還是忠武侯世子,剛帶兵從邊疆回來,進宮面圣,一身冰寒的盔甲穿在身上威風凜凜,那如狼一般的眸光看得人脊背生寒。
哪里像如今這般溫柔小意?
田翠荷淡聲提醒:“嬤嬤,如今大壯不是什么世子爺,你莫要這般叫他。若是有心,叫他一聲席東家便可。”
魏嬤嬤渾身一顫,急忙點頭:“是,老奴明白了。”
忠武侯府已經被先帝一鍋端了。
全府上下只剩下田翠荷和席大壯母子二人。
如今沒了忠武侯,自然也沒了忠武侯世子。
魏嬤嬤給池溪檢查一番之后,快速做出了判斷:“席夫人已經開了二指,大概在兩個時辰后生產,你的肚子已經開始痛了,且忍耐一些,能吃便多吃一些東西,以免生產的時候沒力氣,在生產前喝一碗人參雞湯是最好的。”
“兩個時辰,現在去燉還來得及。”
家里有現成的雞,也有人參。
現在燉上,便能確保池溪在生產前喝上。
“多謝嬤嬤。”
池溪剛點頭,田翠荷便追問道:“不知可否喝藥催產?”
她生過孩子,也見別的女人生過孩子,她很清楚這是一個漫長而又痛苦的過程,許多人熬不過去一尸兩命,就算熬過去了也遭受重創。
她是期盼孩子降生的,但也舍不得池溪多受罪。
若是能催產,快些生產,減少痛楚和風險,自然是最好的。
但這催產的藥,也不是誰都能喝,要看產婦的身體狀況而定。
魏嬤嬤有些詫異,沉吟片刻后,擰著眉頭說:“席老夫人,席夫人已經是老奴見過身體狀況算好的產婦了,生孩子這個過程雖然痛苦,但也是正常現象,若非萬不得已,不可用催產藥。”
即便沒有佐證,但許多人都說催產藥會損傷孩子。
一般人家,若非孩子真的生不下來,就算讓產婦痛死,也不會使用催產藥。
田翠荷聞言,望著池溪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心疼得紅了眼眶。
池溪強忍著疼痛,揚眉笑了笑:“娘,別擔心,我沒事,我也不覺得多疼,可能是體虛,才容易出汗。不就是兩個時辰嘛,我等得起!”
她已經給小靈說過了,等疼痛到達八級的時候,就趕緊給她用除痛劑。
至于鎮痛劑,暫時用不上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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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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