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讓我重來一次,我還會那樣選擇第兩百零六章讓我重來一次,我還會那樣選擇→:張春滿渾身一顫,愣愣抬頭就對上了池溪嚴肅且滿帶譴責的眼神。
他有些心虛地聳聳鼻子,訕訕道:“我也就吃兩塊,沒多少,不信你問大虎他們!”
王大虎等人這幾日已經跟張春滿混得很熟了,聞言連忙點頭,附和道:“對啊對啊,大嫂,他真沒吃多少,這男人哪能不愛肉?何況還是干體力活!”
也就一頓十幾塊罷了。
真的沒多少。
隨后他注意到了席大壯,驚喜地從地上蹦起來,兩眼放光道:“大哥,你啥時候回來的啊?我跟你講,我們瓦窯上的兄弟們出息了!一日能燒制四萬塊青瓦片了!”
他們兄弟們有了動力,每天鉚足勁干活,恨不得一天能有二十四個時辰,從早到晚不歇息地努力干。
張春滿每天鼓勵他們,夸贊他們,讓他們自信心爆棚,如今就算是普通的瓦窯工,算下來每日最起碼也得有六十文錢的收入!
而他作為大督管,每日能有一百二十文!
每個月加上獎金,得有四兩銀子的收入。
這是他曾經想都不敢想的!
席大壯嘴角勾了勾,拍了拍王大虎的肩膀表示知道了,隨后垂眸望向還坐在地上,但驚訝地張大嘴巴,露出嘴里還沒吞下去的紅燒肉的張春滿。
他眼底閃過笑意,出聲道:“姨公,許久未見。您還是這般……不拘小節?”
張春滿終于從狂喜中回過神來,連忙將嘴里的紅燒肉嚼吧嚼吧咽下去,就站起來樂呵呵地用力拍了拍席大壯的肩膀,咧嘴道:“不錯嘛,幾年不見,更結實了!”
他端詳著席大壯的臉,隨后嘿嘿一笑:“你咋還變白了?你媳婦兒就長得白,你不是走南闖北嗎?怎么還趕上你媳婦兒了?”
張春滿向來不拘小節,有什么說什么,席大壯早已習慣,當即抬手摸了摸臉,笑道:“可能是因為這里面沒去邊疆日曬雨淋吧!姨公吃飽了嗎?聊聊?”
“聊!”
張春滿樂呵呵地拉著席大壯就往瓦窯外走,還不忘扭頭招呼池溪:“小溪,快跟上,咱們去找個清凈的地方敘舊去。”
席大壯跟著張春滿去了河邊,河邊現在沒啥人,他們尋了幾個石墩坐下,張春滿樂呵呵地望著眼前青山綠水的美好景觀,感慨道:“這輩子浮浮沉沉,還未曾有這么閑暇的時光,在大河村待這段時間,老朽真的感覺在這里養老不錯。”
他笑瞇瞇地扭頭望向席大壯,千言萬語都化作了欣慰的笑容,隨后又皺著眉頭埋怨:“我聽你娘說你四處去尋找做生意的機會,怎么沒去歡州找姨公?從這里走水路過去也就兩三日,你卻從未去過……”
席大壯眼底閃過一絲柔軟,隨后低笑著說:“是我沒出息,還沒混出名堂來,不太好意思登門拜訪。”
以他們這樣的身份,跟富有的歡州首富張春滿走得越近,對張春滿來說危險越大。
他們尚且不能獨善其身,又豈敢連累別人?
張春滿也明白這個道理,但田翠荷是在他眼前長大的,對他來說跟親女兒一般。
又因為承諾過要將她迎入張家,卻迫于壓力食言,害得她被夫家連累到了這般田地。
好幾次,他的老伴兒都指著他鼻子罵他是孬種,當初不堅定一些替兒子求娶田翠荷。
但他心里更明白,田翠荷喜歡的人不是他兒子,對他兒子只是兄妹之情和幼時的依賴,跟男女之情毫無干系。
他皺眉瞪了席大壯一眼,沒好氣地冷哼道:“我才不信你這些胡言亂語,你跟你娘一樣,總愛報喜不報憂。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和你娘前些年過得艱難,就應該去歡州。老朽雖然沒什么大本事,但不至于讓你和你娘吃太多苦。”
這幾日,他聽村里人說田翠荷和席大壯剛來到村里的時候跟一群人住山洞,只用一頭小野豬就把半死不活的媳婦兒抬回山洞了。
他這心里就像是被針扎一樣難受。
恨不得給席大壯兩巴掌。
但這人長大了,媳婦兒都有了,又是孩子爹,他總不能真動手。
席大壯心里很感動,垂眸笑道:“其實也沒吃多少苦,我來到這里,遇到我媳婦兒,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若是讓我重選一次,我還是會堅定當初的選擇。”
張春滿看看一臉認真的席大壯,又轉頭望了望沉默不語,但滿臉微笑的池溪。
隨后挑眉笑了笑,點頭道:“也對,你能遇到這么好的媳婦兒,真的是上輩子上高香了。男人吃點苦沒什么,但自己身邊的女人,是萬萬要保護好的。你娘也是個倔的,從小就這樣,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咱們就都不糾結。不過,這回老朽可是跟你們家簽了三年的合作文書,也準備將宅院建在附近,你姨婆很快就到,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啥也不說了。”
“好。”
席大壯沉默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郭太后與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世家被他們打擊得非常狠,已經騰不出手來找他麻煩了。
他這才能喘口氣回來看看,暗地里將自己家人給安排妥當。
席大壯已經離家過一回,現在他回來村里人都不覺得奇怪,遇到的人都很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席大壯也都禮貌地笑著點頭應下,隨后帶著池溪和張春滿回了家。
他們剛到家,就聽到安安響亮的哭聲傳來。
池溪驚了一下便急忙往屋里跑,席大壯急忙跟上,張春滿慢悠悠地跟在身后,見怪不怪道:“別著急,小荷在看著呢,孩子不會有事的。”
他這輩子除了錢多之外,孩子和孫子也多,他跟他的夫人一共生了六個孩子,四男二女。
他的孩子們生的孩子三十多個,他聽孩子哭早就聽習慣了。
池溪跟席大壯第一次當父母,自然要小心翼翼些。
“娘,安安這是怎么了?哭得這般慘烈!”
池溪剛進屋,便急忙從田翠荷懷里將安安接到了懷里,這才看見他的額頭紅了一塊,都腫起來了。
田翠荷心疼得眼淚汪汪:“我讓他躺在搖床上玩,在旁邊給他繡雙鞋子,一時沒注意他便撞到頭了。”
若是她多注意些,就不會有事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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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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