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神獸玄武第八十四章神獸玄武→
謝星禮嘟囔著,倒退出了屋子,猛地一下關上了門,又重新打開。
他看著眼前依舊沒有變化的場景,一瞬間想了很多。
這場景該怎么形容呢?
應該是人間難得幾回見吧…
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沙發邊,一個龍首龜身蛇尾的不知名動物正踩著一只綠孔雀。
無論綠孔雀怎么撲騰,如何掙扎,奮力地用自己的尖喙去啄,都被身上的小蛇死死壓制。
“該死的,不打了,快下去!”
孔闕“噗”的一股煙變回了人,拍著身上壓死人重的小怪物投降。
但那小怪物就是不動,甚至還開始悠閑地甩起了尾巴。
“你錢被偷了,你快看!”
孔闕無奈地使出了殺手锏。
就見那小怪物也瞬間變回了人,正是剛才沉溺于票票山的玄明。
“不是說神獸血脈的繼承人們很難見嗎?怎么我天天都能見到新物種?”
謝星禮扶額無力地發問。
“可能你們家有什么吸引神獸血脈的能力吧。”
孔闕起身將皺的不行的衣服拍平,半是打趣半是認真地說。
“臭玄武。”
孔闕站好,看著一身黑衣的玄明轉身撲倒票票山,在紅票票的海洋中游泳,不爽的撇了撇嘴。
“她是玄武?”
謝星禮沒想到這小丫頭來頭這么大,居然是四大神獸之一。
“剛才她那個樣子你也看見了,龍首龜身蛇尾,我之前給你補課的時候不是說過玄武的長相嗎?”
孔闕一記眼刀甩向謝星禮。
謝星禮尬笑兩聲,生硬的開始轉移話題。
“說起來,你怎么會認識玄明,還一見面就和人家打起來了?”
“我倆發小,從小打到大,不過這幾年沒怎么見面,一看見她就跟條件反射似的,沒忍住。”
孔闕干咳一聲,他才不會說從小打到大的結果都是他被玄明按著打的!
聽了一耳朵的季思陽問了一嘴:“玄武血脈也在帝都嗎?”
“不在,這小丫頭片子因為太強了,被家族排擠了,我媽給撿回來的。”
孔闕想起自己那個喜歡四處撿孩子的媽,無奈笑了笑。
“當初臭孔雀看我小小的,就總想和我練上兩招,沒想到二十多年就被我按著打。”
沉溺的躺在一片紅票票中的玄明嗤笑了一聲。
“為什么這么多年一直見面都要打架呢?可能是他又菜又愛玩吧!”
“噗嗤。”
淺淺沒忍住笑出了聲。
孔闕當即就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這個喜歡扒人老底的臭玄武!
“好了好了,他一個花孔雀怎么能打得過四大神獸之一,就當他有挑戰性就好了。”
季思陽拽住好像要在他家地板上開個洞的孔闕,連忙給他包裝美化。
孔闕這才紅著耳朵坐到了沙發上。
他決定不要和玄明說話了!
最起碼一分鐘!
“所以你這幾年混哪去了?”
一秒破功。
孔闕看著抓著錢狂吸的玄明,恨鐵不成鋼地問。
玄明抬眼看了他一下,不甚在意地說:“回家搶了個家主玩玩,但是沒啥意思,就又扔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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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闕腦內自動翻譯:“哦,回去報仇去了,差點把自己弄死了,然后找了個代理家主干活。”
“閉嘴!”玄明惱怒。
“嘁。”孔闕朝她呲了下牙,又問淺淺她們,“你們找她是來干什么的?讓她搶你們錢的嗎?”
“不是哦,鳥哥哥。”
淺淺認認真真地搖頭否認:“我們是想讓小蛇姐姐找個人。”
“然后呢?”
看眼前這樣子,也不是談攏了之后該有的狀態。
“不能算,很危險,給兩座山也不能算。”
玄明不知道從哪弄出來個龜殼,把票票大把大把的往里塞。
那就像個無底洞似的,把所有錢都吞了進去。
“嘶……”
孔闕倒抽了一口涼氣,要是玄明說危險,那就是真的危險。
可看著淺淺可憐巴巴的小模樣,他也有些不忍。
“但是,淺淺也不是一般的神獸血脈,她應該能抵得住吧?不行不是還有司家人嗎?”
“不一般?”玄明聽見孔闕這么說,忽的來了興趣,“小不點兒,把手給我摸摸。”
淺淺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的把手遞給了玄明。
玄明稍稍用力捏了捏淺淺的手,驚嘆了一聲:“確實不一般啊。”
“那我就勉為其難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你算一算。”
她親昵地刮了一下淺淺的鼻尖,說話間,就把那剛才還在賺錢的龜殼扔了出去。
龜殼轉了幾圈,停在了一個角度。
玄明看著那個龜殼微微皺眉:“牽橋人死,復生。”
“你們要找的人已經死了,然后又活了?”
“不對,沒活,怎么回事?他都死了,怎么還會有一段時間游走人間呢?”
玄明第一次被這個卦象給弄的滿頭霧水。
不服輸的她又一次拋出了龜殼,這次龜殼一停,她就吐出了一口血。
“咳咳…已死之人…變幻莫測…眾生相?”
玄明咳的好像要把整個肺都咳出來,淺淺連忙扶著玄明躺到沙發上。
孔闕在這個時候也遞過來了一杯水。
玄明小時候學習卜卦的時候,也會嘔血,但那是因為那個時候的她太小,承不住大部分的因果。
但是現在的玄明已經強悍如斯了,居然還會因為卜卦而吐血?
他扶著玄明起身喝水,擔憂的問:“很兇?”
玄明就著他的手喝水,緩緩點頭。
“不要和這種人搭上關系,容易小命不保。”
玄明嘶啞著嗓音叮囑淺淺。
“可是,淺淺好像已經被那個人盯上了。”
淺淺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這樣。
“淺淺最近經歷的這么多事情,好像都在牽引著淺淺去找那個人。”
她低頭把自己最近的所見所聞都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眾人。
包括那個只有淺淺和俏俏看到的白袍男子。
“小蛇姐姐說的眾生相,會不會是說他會奪了別人的臉?”
無論是給趙子朗牽橋搭線助他改命的那個人,死了又在世間出現。
還是已經被分尸了的趙子朗又出現在樹后盯著淺淺看。
他們的臉是不是都被奪了?
淺淺這話一出,在場的幾個人都陷入了深思。
什么樣的人,或者說什么樣的東西,才會奪了別人的臉給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