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求生,她在木筏當高能吃播

第27章:我是鼻子???

區聊正在議論——

[這么快就有人R值到15了?]

[人家連圖紙都不知道開出多少張了,進度當然要比我們快很多啊。]

[話說回來,這個R值到底是什么?]

[不清楚,反正這里怪得很。最近一直有鷗鳥反反復復地來偷東西,煩死了!]

[哈哈哈我今早殺了一只大的之后,這群畜生很久都沒有來過了!]

災厄并非只有像前幾次全員都經歷這種規模形式,個人也有概率單獨碰上游戲災厄生物。

比如,臉黑的言孜到目前為止。

沒有算上柯蟲、鷗鳥、鯨鯊這三種的話,她碰上的還有烏黑天鵝、布谷不鳥和水魚鼠。概率高的離譜,跟消停不下來似的。

不過言孜雖然看著無精打采,但心理素質也基本固定在這個層面。就像是一只古舊的鐵錨,盡管沉入泥沙里,也沒有任何生銹的痕跡。

言孜:10材料交易稻草人,要求其中帶草團或羽毛。作用可防鷗鳥盜竊,有意者私。

她這話一扔,區聊瞬間又熱火朝天起來。

[稻草人?海上竟然還能有這種東西!]

[重點是能防止鷗鳥盜竊!我快要被這些小偷逼瘋了,東西都不敢隨便拿出來!]

[10個材料,這算良心價了吧。]

[明明就很貴啊,真良心還收材料?分明就是打著幌子斂財,現在大家手上都沒有東西還要這么多……]

[那可以省下這10個不做,等著鷗鳥把材料全都霍霍光。]

[我只關心一個問題,稻草人能不能做成我那被偷走的老婆模樣?讓我一解相思之苦……]

[言孜:稻草人只有一個固定外形。不過事先提醒,它不能被看清也不能拔掉頭上羽毛,建議最好面朝外擺好后就別動,否則無法保障安全。萬一出現意外,迅速砍斷棍子分解。雙刃劍請自行考慮清楚后再進行交易。]

這也是她只收10個材料的原因之一。

而能活到現在的玩家,R值基本都在3以上了,手頭上多多少少1個草團還是有的。

羽毛之前也都遭遇過鷗鳥,而修補木筏又不需要這兩樣東西。所以應該也是有的。

言孜不太喜歡強買強賣,所以強調清楚利弊之后,再交出選擇權。

稻草人帶有危險因素,這一點讓不少人猶豫,但有些還是選擇了交易。

[靠!換就換!這群偷子一天來個三四趟,勞資之前積累的物資都白瞎了!]

[老哥你三四趟還算好的了,我這邊這群現在就蹲點在旁邊,恨不得能把聊天屏幕一起偷走……]

[反正我不換,那個東西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叫人瘆的慌……]

[我換!不換這么耗下去也是死路一條!]

言孜后臺私信一時之間涌進了一堆人,但她最先點開了童聲彈出來的那條消息。

童聲:“姐,我想換一個稻草人。”

言孜注意到他聲音中帶著的疲乏。孩子的體力到底不如成年人,童聲應該是目前區域里年紀最小的,過了今年生日才滿十三歲。而年紀最大的應該就是夏仁,孩子已經上高中了。

所以言孜心底有了一個對年齡的大致推斷。

“吃過東西了嗎?”

“還沒,饑餓值才只降了一半呢。”

“交易打開,我給你拿點吃的。”言孜不廢話。

少年哪里好意思,連忙拒絕,“不不不,我不能平白無故要東西,言姐你有什么缺的東西嗎?”

“不是平白無故……”話說到這兒,她似乎頓了一下,“現在暫時沒有,不過以后有需要我會找你。”

她轉了饅頭礦泉水,還有幾罐柯蟲液過去后,在對方還沒來得及道謝中忽然問,“你游泳是誰教的?”

“游泳?哦,是我爺爺給我報的興趣班!”

童聲雙眼亮亮的,滿是崇拜。

“我爺爺游泳很厲害,以前還拿過很多獎呢。他說這個讓他走出去面上都有光,所以問我要不要學的時候,我當時可高興了!就同意了!”

“可惜我現在學好了,但他已經不在了。”少年提起此事,眼神不由黯淡下來,“那時候住校,回去只看見到處都是白花,才知道爺爺去世了……”

“那天來了很多人,很多我從沒見過的人,連爸爸媽媽都不知道爺爺原來認識這么多人……其中有一個很好看的大哥哥,送給我很多文具……”

即便他所處的年齡階段,還不懂評價和欣賞所謂的樣貌,但對方那張臉還是令他一眼難忘。

極致到以至于模糊性別的不真實美貌,即便能看得出本身是個男性,但不分性別年紀都會被驚艷到。

“稻草人放上去之后,就不要再去看它管它。”

言孜沒有再說別的,徑直將稻草人換了過去。這次按的是正常定價,畢竟在這樣的生存背景下,過分保護只會影響成長。

童聲性格乖巧,她倒是不擔心他會不會因為好奇想要去看清。

但是其他人她就不能保證了,所以每交易一樁她還是會再次強調提醒。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人出事了。

[怎么辦,我剛剛實在沒忍住偷偷掀開稻草人的帽子看了一眼……]

[臥槽猛士啊,這個地方連蟲子都會吃人,你是怎么敢的!?]

[不知道我現在快瘋了,本來是盯著它在想擺放位置,但有風把它的帽子吹起來點……然后我就看見了它的鼻子,那一瞬間突然就控制不住好想看看……]

[不、不對、那是鼻子嗎?人有幾個鼻子……長什么樣子來著?]

[等等、人有鼻子嗎?人真的有鼻子嗎?!那是個什么東西?鼻子是什么我是什么……我是鼻子??]

區聊屏幕上一陣安靜,沒有人敢回應他的鼻子問題。

獨留其一人發瘋,只有言孜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打通他的私信。

“快把稻草人的棍子砍了!分解!”

對面很快給了她回應,但是沒有任何說話聲,只有獸類般粗重的呼吸聲,仿佛一個巨大的鼻子正貼在她耳邊……

對方的面板跳了跳,伴隨著窒息地一屏。

姓名和頭像迅速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