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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女神保佑我全家長生不老第144章女神保佑我全家長生不老
黎早沒問大少爺是怎么把老爺子氣到需要叫醫生的。
她只知道,陸向寧是幫著她的。
至少目前是。
他一直都是爺爺的驕傲,還能讓爺爺氣到叫醫生,八成也是為了她的事。
蘇葵打來問候的電話,三句不離陸向寧,“棗棗,你家陸總可是動真格了,爆了208個八卦號,現在那208個八卦號排著隊向你和阿姨道歉呢,太帥了。”
“現在輿論都是偏向你的多,留言也文明了許多,這肯定都是陸總在控評。”
“他都成了公認的護妻模范生了,又帥,又會賺錢,又能保護你,我都要成為他的粉絲了。”
“對了,阿姨醒了嗎?”
黎早哭笑不得,“蘇葵,你終于想起我媽了。”
“……啊?呵呵,不好意思啊失態了,阿姨怎么樣了?”
“毫無起色,醫生建議轉院,他們已經在安排了。”
“嗯,那也好,準備轉到哪家醫院?”
“陸氏醫院。”
“我又猜到了,嗯,挺合理,陸氏有最好的醫療條件,對阿姨好。棗棗,你看,阿姨的曝光了,陸總也不是不能接受。”
黎早苦笑一下,嘆息道:“他能接受,不代表他家能接受,最后哪邊妥協還不知道呢。”
蘇葵一噎,“也是……”
后面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蘇葵讓她不用擔心畫廊,專心照顧好鄭可青。
掛了電話后,黎早站在窗邊發了好久的呆。
她當了五年的豪門媳婦,太明白里面的婚嫁規律了,豪門之間的聯姻都是強強聯合,從來都不提感情。
像陸家這種頂級豪門,是不可能接納她的。
她甚至都想到了老爺子的招數,會讓律師以登記手續非陸向寧本人簽字而向法院申請他們的婚姻無效。
所以,與其負隅頑抗,不如早點投降。
反正最后的結果都是一樣的,自己想開了就好了。
手機忽然響起,是陸向寧的來電。
黎早一滑便接了起來,“你見過爺爺了?”
“嗯,談得還算順利,他說會給我一個交待。”
“交待?”
“是,放心吧,爺爺沒那么縱容子女,在他允許的范圍之內,怎么胡鬧都沒關系,但胡鬧出了格,他也不會輕饒,陸家家風擺在那里。”
黎早反問一句,“是么?你們陸家還有家風?”
二十多年前,陸擎婚內出軌,還與小三在外有了私生子。
陸鳴老來放縱,與兒媳閨蜜展開了一段父女戀,還老來得女。
二十多年后,陸瑤陸向藍枉顧法理道德,協助小三破壞他人婚姻,還要把人逼上死路。
也不知道陸家是什么家風,專干這種只顧自己快活不顧他人死活的事情。
得虧了陸家勢大,無人敢在背后議論,但凡陸家的地位次一點,都要被人批判到陰溝里。
短暫地沉默了片刻后,陸向寧問道:“媽醒了嗎?”
“沒有,剛才方醫生建議我轉院。”
“嗯,我會安排好的。”
黎早頓了頓,忽然叫了他的全名,“陸向寧。”
“嗯?”
黎早深吸一口氣,語氣沒有絲毫的怨懟,說:“你沒必要為了我而跟你爺爺反抗,我不想欠你什么,這場仗我自己會打。”
陸向寧心里一沉,她的聲音很冷靜,甚至還有些冷漠。
從她公開宣布要離婚開始,他就知道,她是一個主觀意識很強的人。
不會輕易下定決心,一旦下定決心,很難更改。
“我馬上就到,見面再說吧。”
怕她再說出什么拒絕之類的話來,陸向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資本的力量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大,在陸氏公關不遺余力地控評和壓制下,再加上山爭推了張蕊的一樁緋聞出來擋槍,鄭可青跳樓事件不到一天,熱度就降了下去。
——“人不能選擇出身,但可以選擇善良,請那些噴子積點口德吧,就當是給子孫積善。”
——“陸氏夫婦感情好著呢,別一天到晚造謠人家離婚。”
——“就沖陸總這種護妻的速度,那些造謠他婚內出軌的八卦號良心不會痛嗎?”
——“你才出軌,你全家都出軌!”
——“陸太好福氣啊,以前給陸總沖喜,現在給她媽沖喜。”
——“鄭可青是我爸的女神,陸太是我女神,希望女神保佑我考公上岸。”
——“女神保佑我今年脫單。”
——“女神保佑我全家長生不老。”
畫風漸漸走偏,清一色的許愿風讓鍵盤俠都不忍心噴糞。
顧崢在四人群里發話了——“晚上聚聚?所有人”
卓凈帆——“什么局?”
顧崢——“挽救老陸婚姻局。”
蘭知城——“都這樣了,還能挽救?”
顧崢——“小蘭,你是不是盼著老陸離婚盼好久了?”
蘭知城——“??”
顧崢——“你媽總拿老陸舉例子催婚,他要是離了,你媽應該能歇歇吧?”
蘭知城——“你腦子進水了吧!阿寧有空聚?阿寧”
卓凈帆——“他丈母娘昏迷不醒,用不著他,倒是他家老爺子那里,比較棘手。”
陸向寧終于說話了——“訂好包廂發我地址。”
陸向寧之所以刻意說了訂好包廂,是因為隔墻有耳,他不想說的話被閑雜人等偷聽了去,哪知道,顧崢這個老色逼在包廂了安排了一群公主。
他和卓凈帆一起到的時候,蘭知城就像是誤闖女人國的唐僧。
坐在沙發上,周圍全是女的,他頭不敢轉,眼不敢瞄,就差雙手合十念一段清心咒了。
顧崢倒是玩得開,正和一位身材火辣穿著清涼的美女合唱情歌,情濃之時,還要喝交杯酒。
玩這么花?
陸向寧立刻舉起手機錄制視頻,把他與人共舞還交杯的畫面給拍下來。
“干嘛呢老陸?”顧崢一手舉著話筒,一手舉著酒杯。
“別停啊,交杯酒,繼續。”
顧崢覺得有詐,把話筒交給美女,不唱了,手里的酒杯也放在了茶幾上,不喝了。
“怎么?怕我發給蘇老板?”
“怕什么怕,我會怕她?開什么國際玩笑?”顧崢往沙發里一坐,悠閑地往后一靠,還翹起了二郎腿,“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怕她做甚?”2012(wangshu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