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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姐!”
“蘇杭!”
蘇杭一進公司,來的早的那批人視線紛紛看向了她,似乎都在詫異她出現在公司。
“杭杭,你怎么沒說在家多休息幾天呢?”
李夢婷趕緊把蘇杭接了進去,瞧著蘇杭的臉色比以前通宵工作還要差勁,就知道她昨晚上又是一夜沒睡。
她小聲把昨天蘇杭離開之后發生的事說給蘇杭聽。
“警察進來直接把張揚喊出去了,吳總為了公司形象,跟警方溝通后,用的咱們會議室。
本來我們是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張揚還挺委屈的,被警察問話之后出來一頓哭訴,弄得大家后來全都知道了。”
蘇杭輕呲了聲,就是故意的唄;
她偏過頭,看著張揚的工位空無一人。
距離正式上班時間還有半小時,如果張揚始終沒有出現,就說明警察找到了她和許飛合伙的證據;
若出現了,則說明張揚是“清白”的。
蘇杭現在并不認可許飛的人品,但她相信許飛并沒有誣蔑張揚,因為許飛明知道張揚是她的死對頭,把張揚留在公司里,算是對她的變相懲罰;
然而在許飛個人利益面前,他肯定會選擇能夠幫助自己減刑,把利益切身實際用在自己身上;
讓蘇杭不痛快,和許飛自己減刑;
不難選。
李夢婷告訴她,張揚昨天并沒有直接被警察帶走,說明警察也需要去核實一些資料信息。
另外,昨天出事以后,李夢婷見蘇杭遲遲未歸,便給“果真”的對接工作人員去了一通電話,對方說并沒有派人來送樣品;
李夢婷那時候才知道蘇杭可能出事了。
不過,已經晚了;
那時候警察已經把許飛帶走了。
李夢婷后悔昨天沒有陪蘇杭一起下去,如果有她在,肯定不會出事了。
蘇杭勸她別那樣想,“有人故意為之,就算你陪我下樓也會想盡辦法把你支開的。”
李夢婷贊同蘇杭的說法。
“有人故意使壞的話,那肯定會想盡辦法的。
如果我們內部沒有人配合許飛,許飛也不可能成功在樓下蹲到你。
你想啊,你通常一坐下就是半天到一天的時間,工作忙得要死,哪有那么多閑工夫下樓讓他偶遇到?
有時候你的午飯都是同事幫忙帶回來的。”
李夢婷越說越覺得張揚的罪名坐實了,“張揚就是嫉妒你,時不時就來我們這邊打聽我們各個項目的進度,所以才知道‘果真’這兩天要給我們送樣品,然后就在外面找人幫忙往前臺打電話。”
蘇杭也是這樣猜的。
李夢婷忽然好奇,“如果張揚是同伙,她也要被判刑吧?”
蘇杭不太懂。
就看最終核實結果了。
蘇杭低頭著手整理昨天遺留下來的工作內容,順勢把當天的工作梳理出來,打算到時間之后給組內的人員分配下去。
就像李夢婷說的,她需要休息一下;
這種狀態下在公司聊著對公司不負責,對自己的健康也不負責。
九點!
蘇杭抬頭再次看向張揚的工位,依然沒有人。
她心里一塊大石頭才算是終于放下。
惡人總該有惡報才對!
李夢婷兩只手在辦公桌下都快拍腫了,“警方肯定是拿到證據了,不然張揚不可能這個時間都沒來公司;
她平時可是來得很早的,沒她什么事也要往領導的辦公室里鉆,恨不能親手把泡好的茶喂到領導嘴里。”
蘇杭心情松快些,召集了組內人員去會議室開會,把當天的工作分配下去。
眾人開完會,蘇杭帶頭出去,剛開門就碰上了門口張揚挑釁的視線。
不知張揚什么時候來的,又是什么時候悄無聲息的站在會議室門口等著她。
張揚烈焰紅唇,好不囂張,她湊上前,在蘇杭耳邊小聲道,“早上沒看見我來,是不是很高興?”
蘇杭眼底劃過一抹厭惡。
張揚得意的笑了,“你跟你前男友真配,都是蠢貨!”
說完,她踩著至少八厘米高的高跟鞋,扭腰回了自己的工位。
蘇杭自嘲的笑了,張揚還是一如既往的幸運。
做了虧心事的她,甚至還睡了個安穩的覺,與蘇杭憔悴的面容形成了鮮明對比。
李夢婷恨得咬牙切齒,看張揚那副得意的樣子,就知道她沒說好話,肯定言語挑釁了蘇杭。
“杭杭,她說什么了?”
蘇杭沒說什么,交代組員好好工作,跟簡副總請了假。
走出大廈,陽光明媚又刺眼。
忽然一道身影站在她面前,幫她擋住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