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軟

第三百二十五章:存心不良

第三百二十五章:存心不良第三百二十五章:存心不良→:“我沒……”

事字還沒說出口,陸硯臣就倒在了臨風面前。

“硯總!”臨風慌忙扶著他去了房間。

沒多會兒醫生就到了,陸硯臣也悠悠轉醒。

醫生簡單的做了個檢查后說,“發高燒,需要馬上去醫院掛水退燒才行。”

臨風急忙說道,“那我現在送硯總去醫院。”

可等他看向陸硯臣時,卻見他臉色很不好。

“硯總,你這情況必須得去醫院才行,高燒可不是鬧著玩的。”臨風小心地勸說陸硯臣。

男人不為所動,完全沒有要配合的意思。

不得已,他又問醫生,能不能在這里給他家老板掛水。

醫生一臉為難,“這邊只備了藥。”

臨風又看向陸硯臣。

他家老板的臉上似乎比剛剛又陰沉了幾分。

向來萬能地臨風,突然遇到了職業生涯的最大挑戰。

這要是在云州,他到是不愁,直接求助付子期就行。

可這不是在云州啊,他也沒辦法跟付子期求助,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去解決。

“硯總,您還是去醫院吧……”臨風快哭了。

想他一米八三的硬漢,在老板面前總是委屈得跟個小媳婦兒是的。

為了掙點窩囊費,也真是不容易。

陸硯臣依舊沒動,臉色沉郁郁的。

大概是覺得六神無主的臨風可憐,就紆尊降貴的提了一句,“她在周澤修得拍賣席。”

臨風腦子有片刻的空白,“誰?”

她還是他?

陸硯臣神色不悅。

臨風迅速反應過來,“你是說太太在周先生的拍賣席?”

陸硯臣沒作答,但那原本能夾死蒼蠅的眉頭明顯松了一些。

臨風又試探地問道,“那我去跟太太說您生病了。”

話音剛落,陸硯臣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臨風急忙改口,“那我就說您躁郁癥發作,情緒很激動,就連醫生都拿你沒辦法。”

話還沒說完,眼前皺著眉頭的人又松了松。

臨風便把剩下的話也全都脫口而出,“還會告訴太太說您正在發高燒,如果不及時退燒很有可能會燒壞腦子。”

陸硯‎​‏‎​​‏‎‎‎‎‏​‎‎‏​​臣終于開了尊口,淡淡地應了一句,“嗯。”

得了許可,臨風拔腿就往周澤修所在的拍賣席趕去。

路上還撞見個人。

是白念生。

“陸哥呢?”白念生問他。

臨風腳下步伐沒停,手指了指陸硯臣所在的隔間。

白念生謝了兩個字都沒說,臨風已經火急火燎的走了,跟逃荒似的。

“這么急的嗎?發生啥事了?”白念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沒多探究,而是去找陸硯臣。

另一邊,扶軟剛回到隔間,心神未定。

沈棣探究的視線落在她臉上,“你做什么了?一臉心虛。”

他不問還好,越問扶軟心里越心虛。

主要她剛剛說沈棣是她男朋友來著。

她也不知道當時是怎么想的,可能多少有賭氣的成分在里面。

誰讓他又跟卓思然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呢?

這事兒若是讓梁云箏知道了,估計要驚掉下巴。

畢竟梁云箏最佩服的就是扶軟有一個很穩定的情緒。

可她那自以為傲的情緒管理能力,在陸硯臣面前,啥也不是。

”你耳朵怎么紅了?”

沈棣這小子就這點不好,好奇心太重,還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

扶軟支支吾吾,“有嗎?可能太熱了。”

她用手扇了扇風,借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沈棣淺瞇著眸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扶軟眼珠子往別處轉,就是不跟他對視。

后來干脆轉移他的注意力,故意問道,“咦,云箏姐怎么還沒回來?”

沈棣果然上當,往門外看了看,“是啊,她去哪兒了?”

“找小頌去了。”扶軟接著話茬,但卻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氣。

然而這口氣還沒徹底松懈下來,隔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敲門聲挺急促的,篤篤篤的。

扶軟一口氣又提到了嗓子眼,雙眸緊張的地盯著門。

沈棣過去開了門,見敲門的是一張陌生面孔,便問道,“你找誰?”

“我找太太。”臨風下意識開口。

“你走錯房間了。”

沈棣說罷也不等門外的人回應,就直接關上了門。

沈棣,“……”

現在的小朋友都這么沒禮貌的嗎?

臨風不敢耽誤,再次抬手敲響了房間的門。

沈棣又嘩啦把門打開,見敲門的還是那人,滿是少年氣息的俊臉有了幾絲不耐的情緒,“我說你走錯房間了。”

臨風側頭,沖著里面的人開口,“太太,硯總生病了,很嚴重!他又不配合醫生做檢查,再耗下去對他很不好,你快去勸勸他吧。”

扶軟,“……”

她就知道陸硯臣沒那么容易糊弄。

見扶軟有些猶豫,臨風又急切地道,“他發高燒了,我沒騙你,醫生說這個溫度很容易把人燒傻的。”

扶軟抿了抿唇,內心顯然已經動搖。

剛剛她就覺得陸硯臣的體溫不對勁,咬她的時候,嘴唇也燙燙的。

“太太……”臨風還想繼續游說。

沈棣很不耐的打斷他的話,“生病了就去看醫生,找我師姐做什么?還知道拒絕醫生看病,說明腦子還沒燒壞,在這裝腔作勢的,分明是裁縫不帶尺,存心不良。”

臨風,“……”

嗚嗚嗚,這算不算工傷?可以申請補貼嗎?

“我去看看吧。”扶軟到底是不放心,還是打算去看看。

聞言,臨風長長地舒了口氣。

隨后看向沈棣的眼神又多了一絲得意的神色。

沈棣氣的鼻子不上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偏偏對扶軟他又罵不出口,最后憤慨地說了一句,“我陪你去!”

“我自己去就好。”扶軟不禁有些頭痛。

可沈棣一向固執,“我答應了師父要照看好你的,我必須跟著,你去哪兒我去哪兒,生死相隨!”

說最后那成語的時候,沈棣分明是看著臨風說的,挑釁十足。

臨風在心里暗嘆,硯總這是遇到對手了。

扶軟由臨風帶著去了陸硯臣所在的隔間,進去的時候,陸硯臣就躺在沙發上,臉色是和平時不太一樣。

一旁還站著一臉無奈的醫生。

大約是聽見了幾人進來的聲音,原本閉著眼睛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BIquGe.biz

一雙烏沉沉的眼里似有亮光閃過,卻又在看見扶軟身后跟著的人時,眸色猝然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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