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表妹有問題。
前排吃瓜。
那表妹不是精神有問題?時靈靈這樣好嗎?
媽,這兒有個要勸你離婚的。
拖出去斬了!
包守義皺眉,很認真的說道:“我不是太清楚。”
時靈靈,我是她前任婆婆,請給我開麥。
阮令聞開麥了。
一個女士在屏幕上,先打招呼:“時靈靈好,包守義好。我就說說,我為什么會和前任兒媳打架。”
不是前夫打的?
這婆婆看著不是很彪悍啊。
人不可貌相。
女士有五十多歲,挺精神一個,說話蠻有涵養:“兒媳我用小花代替。小花結婚前看著還好,結婚后我們相處多了。她經常嫌棄我兒子,不如她表哥。她表哥又怎么了,她表哥又升官了,沒事再給表哥打個電話。”
包守義說道:“我們通電話并不多。”
是你覺得不多?
我覺得一個月一次就很多,你覺得一周四次還不多?
女士說道:“通電話確實不多,但她嘴上很多,給人感覺就會很親密。我就奇怪,干嘛不說嫂子呢?人家夫妻好著,你這怪模怪樣的。你嫌棄我兒子,你結婚前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嗎?”
阮令聞插話:“你寵兒子。”
女士應道:“誰的兒子不寵?我還沒主動動手過,我沒那么沒品。”
阮令聞說道:“令郎愛玩游戲。”
女士說道:“他玩游戲還有個度吧?家里有我,我覺得還行。”
我覺得,老公再不好,去惦記表哥就很奇怪。
你老公不好,你管你老公就好了,不要去惦記別人老公。
嫂子在那兒坐著呢,嫂子絕對要發飆了。
嫂子笑道:“那是他姑的女兒,他和他姑親,他姑一家子都在呢。”
也有堂兄。
算起來那是她家的,表哥可不是一個姓。
因為表哥厲害唄。
表哥是領導,要不然我就得喊我可以了。
這姑表親不可以吧?
阮令聞說道:“她有孩子了,她又不要孩子。”
我艸,惡心死我了!
真這么想的?
婆婆真說出來了,格外痛快:“有孩子,她教孩子的方式我很看不過去,我們吵起來。我本來都想,盡量溝通。但她已經是不講理,她動手,你說我能受著嗎?我還是長輩。我和你們說,我家有監控的,我都能報警。”
婆婆滿腹怨氣,要一吐為快:“打的不厲害,我還怕出事呢。她腦子沒問題,或者不是這方面問題。她裝的。她鬧著要離婚,我巴不得。最后是孩子撫養權,她要,她鬧,她有表哥,孩子雖然歸她了,我現在都后悔了。我就在這兒說,我想要回來。讓她帶著,絕對要帶壞了。”
孩子開始就不該讓她帶走。
想起來就惡心。
這女的覺得自己很可憐。
她有父母,不需要別人可憐。
她父母是什么意思?
我看她父母有問題。
婆婆說道:“她媽身體不太好,她還會裝。”
這邊,嫂子說道:“我以前也不清楚,反正她和我不親,自己帶孩子住。”
婆婆說道:“我每個月要付撫養費的。雖然我家條件一般,但我給的錢不少。”
細思極恐。
這女的,知道和表哥不行,所以找個人嫁了,孩子有了,再離婚。
然后可憐兮兮的找表哥去。自己帶孩子,不是顯得很可憐?
不可憐,婆婆每個月給錢。
她當然和嫂子不親了。分開住才好見表哥。
婆婆說道:“我要把孩子要回來。”
阮令聞說道:“如果這次她被表哥連累了,病情加重,表哥會不會愧疚?”
我艸!她不會也參與了吧?
因為她知道表哥并不貪。
就不怕對表哥有什么影響?
怕什么?她饞表哥這個人。
好了,打住。
阮令聞說道:“再見。”
“時靈靈再見。”婆婆先下麥。
“時靈靈再見。”嫂子也下麥。
還剩包守義一個。
包守義有點緊張的咳嗽一聲,問道:“時靈靈,現在天好,和我轉轉守義區?”
別忘了,領導在工作,這可不是八卦時間。
所以,什么工作?
宣傳守義區啊。
盡職盡責的。
生活再難,也不能忘了工作。
說到底,也是一個打工人。
我沒明白,這是來蹭時靈靈嗎?
包守義很嚴肅的說道:“不是,我就是請時靈靈玩的。守義區十大景點,還是值得看一看的。”
阮令聞應道:“好呀,那就麻煩了。”
不是,這是領導的工作嗎?
宣傳守義區,再正經不過的工作了。
高寧那么火,大家都要跟上。
包守義說道:“我們有專門搞宣傳的來拍攝,大家如果有什么想看的也可以告訴我。”
我想去梧桐巷。
阮令聞說道:“梧桐現在沒開花。”
先去孝義寺吧,那里值得一看。
對,孝義寺歷史悠久,老和尚很靈的。
繞了一大圈,終于繞回玄學了。
哈哈哈,不是一直有玄學?
和大家說一句,那位表妹哭的要死要活了。
就不要臉唄?她都不知道該悄不吭聲嗎?
就算為包守義,我們也不會去刨。她自己鬧起來,是覺得我們不敢?
包守義沒理,一群人出門,到了街上。
街上這會兒人不算多,天氣好,周圍有一些圍觀的。
包守義坐上車,車開的慢,他一路上給大家介紹守義區的歷史,以及趣事。
小包,你有導游證嗎?
現在的領導都不好做,得會做導游。
領導不是一個地方的,換個地方,又得去熟悉。
和警察一樣,都是全能。
該斷案的時候,說不得也得做一下包青天。
守義區還挺干凈的。
我正準備去旅游。
時靈靈你來嗎?我們來個偶遇。
時靈靈來我們這兒,花已經開了。
時靈靈都走到守義區了,你們使勁拉客,禮貌嗎?
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到路邊揮彩帶的了,這是提前鬧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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