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阮令聞回到云居,在餐廳吃飯。
阮凱琳和阮昊霖都回來,看姐姐都餓瘦了。
阮凱琳問姐姐:“是不是閉關太久,餓昏倒?”
三姨好像記得:“佛陀每天一粒馬麥?”
女鬼笑道:“那是佛陀的故事,說是嫉妒人家吃得好,就應該吃馬麥。后來成佛了,還吃了三個月馬麥。”
阮令聞又沒瘦,她這應該叫道骨仙風。脫了俗,蛻了凡。
阮昊霖大概能懂,不過看著大姐頭上的符問道:“不能做別的嗎?”
這符貼在頭上都不太方便,雖然像簾子,能卷起來。
不是卷簾大將,而是像劉海能用發卡別著。
阮令聞稍微別了一下,不影響吃,和弟弟說道:“這個反而不太好搞。這個更好。”
阮昊霖不明覺厲。知道玄學很玄妙。大概玉符或者瓔珞之類的,還沒這符紙自然?
太高級的有時候不好,吃飯要吃點粗糧。或者玉符太重了,會壓到元神?
阮凱琳腦洞大開,問姐姐:“你是不是以前見過?”
阮令聞說道:“太乙宮大家修的不一樣,東西是挺多的。”
阮凱琳明白了。對于凡人或許奇怪,但對于玄修,只怕很正常。
自己貼個符而已,沒必要大驚小怪。
江令杰吃了飯,和阮文文八卦道:“一群追蔡婧妍的,要在高寧打廣告,被教訓了。”
阮樂天和大女兒說認真的:“高寧有點亂,你能管管嗎?”
雖然很多是來搗亂的,但如果能管,就管。
阮令聞乖乖的和爸爸說道:“可以的。”
江令杰問道:“需要大家做什么嗎?”
阮令聞說道:“也不用。整個高寧不說,就說月湖這邊,很好搞的。”
阮凱琳明白。一個月湖,對于姐姐而言,很小了。
那些亂七八糟的,她也煩不勝煩。那真是,沒下限。
第二天,周六。
高寧刮著風,又要下雨了。
高寧人依舊那么多。
高軒是出差過來,要不是提前預定,肯定訂不到酒店。
高軒有點好奇,元宵節過了,高寧干嘛聚集那么多人?
有人隨意的說道:“春天各種節。今年還是小仙子二十歲生日。”
一位女士冷笑道:“要給小仙子辦盛大的生日宴會,王子都請來了。”
小仙子能在乎什么王子?還有,小仙子的生日是5月17,李媽媽撿到她那天;而不是曹琨生下來、換了曹姨娘的4月。
四月的天是好,但對于小仙子而言,未必是好事。
高軒最近忙工作,不太清楚,問道:“羅家不是完了嗎?”
有服務員搭話:“羅家去羅國認祖歸宗了。”
我的天!
高軒抽空到月湖邊轉轉。對于很多人而言,這是朝圣。
別人亂哄哄的亂去,認真的人多得是。
雖然天不太好,但月湖依舊神圣。看著湖山就有不同的感覺。
高軒呼吸著生氣,覺得自己完全活過來了!
活的鮮活,有什么不好?有無限的精彩!
他隨便到一個餐館,里邊人很多。
餐館里很干凈,價格合理。
不論高寧再火,但服務好,不宰客。更不欺外地人。
幾個人興奮的坐一塊,真的是太喜歡這兒了!
“聽說你買房了?”
“不能比不能比。和高寧不能比。”
“莫非你還想在高寧買房?”
一個小伙說道:“咱做這個的,得有點數,在高寧是買不到房的。”
高寧的房價不算太高,但博士都不一定能買,對高寧沒點貢獻的,沒被打就不錯了。
一個男的有三十多歲,很肥,膽子也肥了:“高寧算什么?我怎么就不行?”又嘿嘿得意的笑道,“你們就等著瞧。”
高軒看著,這么猥瑣的,也該進去了。
服務員都不給吃了。
猥瑣男拍桌。
服務員報警。
幾人灰溜溜的走了。
猥瑣男找一家酒店吃去,一邊不干不凈的罵道:“哪天干了她。”
酒店到了午后,所有屏幕都是時靈靈的直播。
猥瑣男覺得今天晦氣,不想看時靈靈,找服務員吵架:“能不看嗎?”
服務員上下打量他。
猥瑣男怒道:“看什么看?還不能不看?”
服務員請他出去,這樣問題就解決了。
猥瑣男站在門口,看著外邊陰沉沉,心里都是陰沉沉。
另幾人心情也不太好,感覺高寧處處是不善。
有小心的,小心避著。
猥瑣男氣壞了,干嘛呢?
一點半。
阮令聞坐在自家龍椅上直播。
屋里燈光亮,她依舊穿著黑白的披風。
時靈靈頭上貼著這,我感覺還是挺奇怪的。
主播家里死人了嗎?
阮令聞給人開麥。
屏幕中出現一個猥瑣男,站在酒店門口,陰沉沉的。
猥瑣男像是嚇了一下,愈發激動的大罵:“你有病啊?我在酒店,所有屏幕都是你,你是不是欠?還有,動不動整人家一棟樓,你真的不怕遭報應?你現在也夠本了,隨便找個人嫁了,一個不夠就多找幾個。”
阮令聞低頭畫符。
猥瑣男只管大罵。
酒店門口有保安,還有路人,都看著而沒阻止。
阮令聞畫好了符,好像被風吹著,要扯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劈叉了!
符它長腿自己跑了,肯定不是時靈靈的事兒。
你們干嘛?沒看符都跑了?
我就是想試試,我能達到什么程度?
沒錯,我已經突破了,我要看看這符能上天不能?
時靈靈:好神奇。
沒錯,時靈靈好好看看,我們有多強!
時靈靈,現在害怕了嗎?
哈哈哈哈,這孩子可以袖手了。
阮令聞甜甜的說道:“我只管月湖這邊的呀。”
符:你也太小瞧我了!
有了無數人加持,本符上天了!
一道晴天霹靂。
什么晴天霹靂,高寧要下雨了,雖然沒到驚蟄。
驚蟄才能打雷嗎?我在云西,也打雷下雨了。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