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卻發現大哥游到了面前,登時又緊張起來。感受到大哥抱住了自己,整個人不由的迷糊起來。……
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后,楊鵬抱著羞澀無限渾身酸軟的楊二丫出來了,朝客房走去。楊二丫把頭死死地埋在大哥的懷中,一點都不敢拿出來。……
片刻之后,浴室門外傳來了女子說話的聲音,聲音很低,聽不大清楚,似乎一個是鄔氏,一個則是楊二丫。楊鵬感到有些奇怪,扭頭朝門口看去。浴室門突然打開,隨即楊二丫被人推了進來,緊接著浴室門呯的一聲關上了。楊二丫看見了一臉笑容看著自己的大哥,登時羞得無地自容了,一顆芳心便如同受驚的小鹿般在胸腔里四處亂撞,低著頭囁嚅道:“是,是小姑把我推進來的!”
楊鵬呵呵一笑,朝楊二丫伸出右手,道:“過來。”楊二丫雖然羞到了極點,卻不由自主地按照大哥的話走了過去。楊鵬握住楊二丫的纖手,調侃道:“都老夫老妻了,干什么怎么害羞啊!”楊二丫低垂著頭,羞澀得不知該說什么好,覺得腦袋就好像放進了蒸籠,熱烘烘,迷糊糊。
楊二丫好奇地問道:“剛才小姑跟你說了什么?”楊二丫抬起頭來看了楊鵬一眼,一副無比羞澀的模樣,趕緊垂下頭去,囁嚅道:“小姑,說,說,要我,要我抓住一切機會,和大哥,和大哥……”說到這里,再也說不下去了,腦袋垂得更低了,一雙纖手使勁搓著衣角。
鄔氏堅定地搖了搖頭。楊鵬明白了,笑道:“你是擔心小妹吧!你太多心了,小妹她若是知道你能夠成為王妃,一定十分高興的,你完全不用擔心什么!”
楊鵬搖頭道:“她不計較,我卻不能不計較。”看了楊鵬一眼,皺眉道:“我和她雖然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可畢竟名分擺在那里,我不想別人說她的不是!”見楊鵬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面頰,道:“這只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我這個人其實是很自私的,我可不想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我住在這里,可以想,我的男人是因為許多事情出遠門去了,我呢則在家里等他回來,我可以完全擁有我的男人!可是若成為了王妃,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見楊鵬還想說什么似的,連忙移動纖指捂住了他的嘴唇,用央求的語氣道:“奴家就只有這個小小的心愿,求你成全!”
楊鵬見楊二丫這個樣子,真是喜歡得不得了,心里不由得起了戲弄的念頭,笑道:“是不是叫你抓住機會同我親熱,好懷上孩子?”
楊二丫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楊鵬,“大哥你怎么知道的?”隨即只感到無限羞澀涌來,臉孔登時又火燒起來,趕緊又垂下了臻首。
楊鵬瞇著眼睛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楊二丫的手背,道:“把衣服脫了,和大哥一起泡澡!”
楊二丫聽到這話,緊張到了極點,紅著嬌顏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先去喝點酒!”
楊鵬呵呵笑了起來,沒好氣地道:“這是好事,小妹你難道還要喝酒壯膽嗎?”楊二丫十分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開始去解自己的衣扣,芳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見楊鵬坐在浴盆中含笑看著自己,登時羞得無地自容,慌忙轉過身去。背著大哥將衣衫脫了下來,露出光潔平滑的背部,十分美麗,楊鵬不由的眼睛一亮,贊嘆了一聲。隨即楊二丫把也都脫掉了,雙手掩著要害部位飛快地轉過身來,鉆進了浴盆,直到熱水把身體都淹沒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鄔氏走到浴盆邊,道:“我來給你送毛巾。”浴盆里嘩啦一聲響,楊鵬突然從水里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鄔氏那柔軟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摟進懷中。鄔氏手中的毛巾掉入了水中,仰著頭,眼眸半開半合,無限動情地看著楊鵬。楊鵬禁不住誘惑,猛地俯下頭去,吻住了她的紅唇。剎那間,天雷勾動了地火,鄔氏摟住楊鵬的虎腰,熱烈地回應起來,唇舌纏綿,欲火大張,如同脫韁的野馬再也不受控制了!
楊鵬伸手到鄔氏的衣襟內。鄔氏只感到好像一股強勁的電流襲來,靈魂瞬間飛上了云端!然而就在這時,她卻突然醒過神來,慌忙推開了楊鵬。楊鵬鬧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解地看著鄔氏。
鄔氏美眸流轉,通紅著嬌顏嗔道:“要是讓二丫發現了,我可就沒臉做人了!”楊鵬伸手握住鄔氏的纖手,柔聲道:“我已經決定了,正式冊封你為王妃!”
鄔氏一愣,隨即眼眸中流露出無限感動之色,道:“有你這樣一句話,我便知足了!”楊鵬道:“回去后我便立刻下令!”鄔氏卻慌忙搖頭道:“不,不行的!”
楊鵬流露出不解之色,“為何不行?你若成為了燕王王妃,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同我在一起了嗎?”
楊鵬嘆了口氣,抬手拿開了她的纖手,無奈地道:“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么呢!”鄔氏開心不已,摟住楊鵬的脖頸,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眸光往下一瞟,嫵媚一笑,瞪了楊鵬一眼,道:“你慢慢洗澡吧,我先下去了。”隨即便轉身搖曳著腰肢出去了,順手帶上了房門。
楊鵬坐回澡盆,拿起毛巾蘸上熱水擦拭起身體來,心里想著鄔氏剛才的言語,只覺得虧欠她許多,決定要盡可能的多抽出時間來看鄔氏。
半夜時分,楊鵬醒了過來,不由的低頭看去。只見楊二丫正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得香甜,臉上還殘留著紅暈,流露出甜甜的笑容,雖然她早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卻依舊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楊鵬的心中不由的涌起無限憐愛來,下意識地緊了緊摟住她纖腰的雙手,回想起剛才她羞澀的表現,不由的微微一笑。楊二丫在楊鵬的懷中拱了拱,嘀咕了一句夢話,也不知說的是什么。
楊鵬感到有些尿意,于是小心翼翼地從楊二丫粉腿玉臂的纏繞中脫出身來。睡夢中的楊二丫伸手抓了抓楊鵬,沒有抓到,便咕噥了一聲,轉過身去了。
楊鵬輕輕地拉起被子給楊二丫蓋好,然后披上一條長袍,離開了客房。此時正是夜深人靜之時,天地幽幽,萬籟俱靜,只有微風搖動樹枝的沙沙聲,和荷塘中青蛙的鳴叫聲。
唉!鄔氏突然長嘆了一聲,如訴如泣,婉轉悱惻。陳梟心頭一動,忍不住問道:“什么事讓你煩惱?”鄔氏顯然不知道楊鵬已經上來了,突然聽見楊鵬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轉過頭來。看見楊鵬含笑走來,不由的驚喜無限,站起來,迎面奔去,如同乳燕歸巢一般撲進了楊鵬的懷抱。抬起臻首,仰望著陳梟,幽怨地道:“奴家想你想得睡不著覺!”
楊鵬心頭一蕩,隨即不禁嘆了口氣,伸手捋了捋她的秀發,感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呢!”隨即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不遠處的床榻走去。鄔氏驚聲道:“不要!二丫會發現的!”楊鵬邊走邊道:“不用擔心,小妹已經睡熟了!”鄔氏聽到這話,便不再抗拒了,嬌顏上泛起動人的紅暈,美眸中流露出脈脈情意,胸部因為激動而劇烈地起伏起來。
床簾放下,歡快的樂聲在寂靜的深夜壓抑地奏響;燭火跳動了一下,熄滅了,……天色將明,城市里的公雞都喔喔喔喔的鳴叫起來。床簾掀開,楊鵬從床上下來。粉腿玉臂立刻纏繞上來,慵懶嬌媚的容顏出現在楊鵬的臉側,吻了一下楊鵬的臉頰,嗲聲嗲氣地道:“你什么時候再來看奴家?!你這個衰人,弄了奴家一道之后,又很久不來,讓奴家牽腸掛肚度日如年!”
楊鵬扭頭吻了一下她的紅唇,笑道:“這一年都不會有什么大的行動,因此我都會呆在汴梁城中。嗯,最多十天我就來看你一次。”鄔氏不依地道:“十天奴家可受不了!我要你最多過兩天就來看我!”
楊鵬想她久曠怨婦,如今得到雨露滋潤,自然是癡纏得不行,短期內便如她所愿吧。一念至此,便拍了拍她的臀部,道:“好,我會經常來看你的!”鄔氏開心地笑了。這時又有雞鳴傳來。鄔氏突然想到了楊二丫,面色微微一變,趕緊推了推楊鵬,催促道:“你快過去吧!”楊鵬笑了笑,調侃道:“我們兩個怎么搞的像是在偷情啊?”
楊二丫睜開眼睛,看見大哥就睡在身旁,甜甜地一笑,鉆進了大哥的懷里。雖然天已經亮了,卻不想起來,又閉上了眼睛。
賀州,位于臨賀山以南,臨賀山也是南嶺余脈之一。自打曹勇丟失了荊湖南路荊湖北路以來,宋軍便退到了南嶺以南,依靠南嶺天險抵御燕云軍;曹勇將行營定在賀州,主管整個廣南西路的防御。曹勇見燕云軍并未乘勢強攻南嶺,不由的松了口氣,隨即一面加強廣南西路各隘口的防御,同時積極積極民軍,還上書皇帝,請求朝廷將所有的資源用來招兵買馬以抵御燕云軍。
趙恒及滿朝大臣,當燕云軍大軍壓境形勢危殆之際,對于曹勇的請求一概照準。然而當看到燕云軍停止了進攻,和沈與求帶回來燕王的態度之后,趙恒及滿朝大臣卻是松了一口大氣,以為萬事大吉了!如此一來,便停止了給曹勇張浚等人撥款,曹勇等人擴軍備戰的計劃剛剛開始,就面臨夭折的結果。不僅如此,局勢一安定下來,朝中便出現了對曹勇張浚不滿的聲音,認為曹勇張浚辜負圣恩,未能抵御住燕云軍的進犯,一敗再敗,丟失了荊湖北路荊湖南路和江南西路,致使朝廷南遷,二帝及后宮眾妃飽受驚嚇,罪該萬死;同時還有聲音說曹勇等人軍權過重,對于朝廷,對于陛下都是極大的隱患,應當盡快進行處置。這些言論,把大宋的圣君趙恒弄得驚疑不定,疑慮重重。
賀州行營,曹勇緊鎖眉頭坐在茶幾邊,茶幾上就放著剛剛欽差送來的圣旨。曹夫人來到大廳,看了一眼放在茶幾上的圣旨,問吳玠道:“老爺,圣旨上是不是說了關于我們的內容?”
曹勇長嘆一聲,悲憤地道:“想我曹勇為大宋朝廷,為陛下,鞠躬盡瘁,沒想到陛下和朝廷卻對我如此猜忌!”曹夫人心中焦急,問道:“朝廷和皇帝,究竟想要做什么?”曹勇看了一眼夫人,道:“圣旨命令我即刻將家眷送去廣州。”曹夫人一驚,氣憤地道:“想當初,潭州還未失陷之時,他們便派人來劫持我們,如今又要這么做!老爺,朝廷和皇帝分明就是想要用我們做人質,以防止老爺你造他們的反!如今還是危難之際,尚且如此,倘若局面真的平穩下來,老爺豈有活路?”
“相比于朝廷和皇帝,燕云的做法可就光明磊落得多了!他們雖然知道我們是老爺的家眷,然而卻并不加害,也沒有利用我們以要挾老爺的意思,得知我們要離開,還派人相送!這才是君臨天下的皇者氣度啊!”曹勇心頭一動。
曹夫人看了曹勇一眼,道:“老爺,我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燕云實在是比朝廷更加值得效忠!”曹勇眉頭一皺,喝道:“住口,你怎可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曹夫人心頭一凜,隨即鼓起勇氣道:“老爺,你說我的話大逆不道,難道朝廷和那兩個無能且懦弱的皇帝就是應該遵奉不疑的大道嗎?趙家的江山還不是從柴家手中奪來的!想當初,周世宗英年早逝,只留下幼子寡母,若趙匡不取而代之,天下必將大亂,異族必將入侵,因此宋取代周可以說是大勢所趨順天應人之舉。如今趙家傳承至此,內任用奸臣凌虐百姓,為個人享受不惜橫征暴斂弄得百姓民不聊生,當此之時居然還在考慮修建廣州皇宮的事情;外則喪權辱國,不能抵御異族入侵,中原大好河山頃刻之間陸沉,若非燕王橫空出世,我們億兆漢人豈不是要淪為亡國奴?老爺,您的見識比我可要高得多了,難道就看不到這些嗎?”
曹勇緊皺眉頭。曹夫人繼續道:“老爺何必總是拘泥于所謂的‘忠’呢?我在潭州的時候,聽見一種言論,說的非常有道理:愚忠于君王,而無視百姓的死活,民族的尊嚴,其實不過是對于君王的奴才思想,為一家奴才,卻是對于百姓,對于民族大大的不忠;真正的忠,是對于百姓而言,絕非對于任何個人!”
曹勇心頭一震,皺眉喃喃道:“可是,可是官家待我有天高地厚之恩……”
曹夫人沒好氣地道:“老爺啊!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趙宋官家也應該為天下百姓服務,他們能夠用有德才兼備的人那是理所當然的,是對天下百姓的責任,否則若任用非人,那就是對天下百姓失責了。何況趙宋官家用你,并非出于公心,無非是想利用老爺維系他們的統治,這又談得上是什么恩呢?倒是老爺從契丹人入侵的時候開始就位趙宋官家血戰沙場,令其得以繼續得享榮華富貴無上尊榮!真要說恩德的話,卻是老爺對趙宋官家有天高地厚之恩,而非趙宋官家對老爺有恩!老爺怎的就執迷不悟呢!”
曹勇皺眉沉默半晌,看了一眼吳夫人,道:“你是想要我背叛趙宋官家?”曹夫人嘆了口氣,“老爺,并非是我要老爺背叛,實在是趙宋官家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令人心寒了!”曹勇搖頭道:“忠臣不事二主,我決不能這么做!”
曹夫人見老爺態度堅決,沉默起來,道:“這么說的話,老爺打算將我們送交朝廷咯!”曹勇心頭一痛,只覺得心中天人交戰。曹夫人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贊成老爺的想法,可是老爺既然已經決定了,我一定遵從!”曹勇感激地道:“多謝夫人!”曹夫人苦笑道:“你我夫妻一體,何必說這種話!哎,只希望趙宋官家能夠對得起老爺這份忠誠吧!”看了一眼曹勇,道:“我還是要提醒老爺,老爺,不要為了對一家一姓的忠,做對天下百姓不好的事情!”曹勇不由的感到一陣迷惘,隨即眼中流露出堅定的神情來。
就在曹勇接到朝廷命令的時候,遠在漳州的張浚也收到了朝廷的詔命,令他將所有家眷全都送去廣州。張浚只感到一陣凄涼,覺得自己對于趙宋官家的一番忠心簡直就是喂了狗了!同時也十分氣憤,氣憤皇帝和朝廷,當此形勢危難之際,居然死性難改,像大宋歷朝歷代的朝廷和皇帝一樣,病態地猜忌武將!另外張浚對于皇帝停止撥給軍費轉而修建皇宮一事也十分不滿,認為皇帝當此危難之際居然還是只顧著享受,真正是昏庸得可以了!
張浚煩躁地來回踱著步,他不想將親人送去廣州做人質,然而詔命如此,卻又感到無可奈何。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隨即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了:“哥哥,小弟來看你了!”張浚當即停下腳步朝門口看去,只見胖胖的弟弟張德芳正含笑立在門口看著自己,大喜之下連忙迎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弟弟的手掌,興奮地道:“二弟,你怎么來了?!”
張德芳笑呵呵地道:“弟弟在北方時常掛念哥哥,最近往潭州做生意,聽聞哥哥到了漳州,特趕來相會。”隨即流露出辛苦之色,“弟弟來到漳州,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啊!”張浚嘆了口氣,道:“如今局勢危難啊!”隨即喜道:“二弟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隨即拉著張德芳的手走到茶幾邊坐下,叫親兵送上茶水來。張德芳道:“哥哥,弟弟進來時聽說不久前那個什么朝廷派來了欽差大臣?”
張浚皺起眉頭,點了點頭。張德芳笑道:“如今局勢危難,想必朝廷是對哥哥有一番重用吧!”張浚本就氣惱,聽了張德芳的話,忍不住罵道:“重用個屁!簡直把我當賊來防著,也不知他趙家的江山是誰保下來的!”
張德芳流露出詫異之色,問道:“哥哥何出此言啊?”張浚嘆了口氣,頓了片刻,道:“皇帝下詔,限期令我將家眷全部送去廣州,同時告誡我如今的一切都是趙宋官家給的,必須對趙宋官家忠貞不二,否則人若不誅天必誅之!”張德芳揚了揚眉頭,氣憤地道:“這趙宋管家和朝廷可真是死性不改啊,正值用人之際居然還在猜疑武將!居然還要拘禁武將的家眷做為人質,實在太讓人心寒了!”
張浚忍不住道:“要是惹惱了我,我便……”說到這里,便打住了。張德芳看了看張浚,道:“大哥,小弟有一眼,不知當講不當講?”張浚沒好氣地道:“你我是至親兄弟,有什么不能說的,有話但說無妨!”
張德芳道:“大哥,小弟在北方所見所聞可與這邊大不相同啊!那燕王及其麾下的官吏極其節儉,燕王雖然可說是君臨天下了,卻依舊住在前大臣府邸改建的王宮之中,眾燕云高官除了因功獲得的宅院之外全都沒有別的產業,吏治之清明實在令人感嘆;而北方的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幸福,對于燕王無比擁戴,只要官府發布招兵公告,無數百姓均踴躍報名。反觀這南方,朝廷和皇帝橫征暴斂,不顧百姓死活,各地官員巧取豪奪,中飽私囊!”
畢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楊鵬朝廁所走去,然而此地不俗,拐了幾拐卻發現竟然到了鄔氏的樓下。看見樓上依舊亮著燈,一個美麗的身影映照在窗紙之上,心里不由得好奇起來:她為何這么晚了還沒有睡下呢?
一念至此,便不由得抬腳走進了繡樓。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樓上,只見窗戶開了一條縫,鄔氏正坐在窗邊眼望窗外發呆,燭光映照著容顏,美艷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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