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

第209章 休想離開我

鼻子發酸,我極力抑制住想要痛哭的沖動。

咬了咬嘴唇,我起身打算離開臥室。

“其實你沒必要為難的。如果可以,我愿意主動帶著希希離開,成全你們。”我心如刀割道。

或許在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后,我本不應該再奢求幸福的。

是我太天真了,才會重蹈覆轍。

現在,我意識到了自己的癡心妄想。

我真的累了,不想再摻合他和姜家人狗血的糾葛。

我可以成全厲云州和姜家姐妹,只求他放過我和希希。

音落,腰上倏地一緊。

厲云州從身后一把將我抱了起來,下一秒,他將我扔在了床上。

“厲云州!你……”我驚得瞪大了眼睛,一句話還沒說完,他涼薄的唇就覆了下來,狠命咬住了我的唇瓣。

舌尖相抵,他狠命允吸著我嘴里的空氣。

我拼命掙扎著,他在我快要窒息前才肯放過我。

旋即,他咬住了我的耳垂,嗓音危險地命令道:“阮詩,告訴我,你不會離開我。”

我愣住,睜眼與他四目相對。

那么近的距離,我瞧見他那雙猩紅的眼中盛滿了我讀不懂的情緒。

見我不說話,他的大手突然捏住我的下頜,近乎瘋狂朝我吼道:“我讓你告訴我!”

“有意義嗎?”我被他吼得渾身一顫,同時也冷靜了下來,鼓起勇氣開口道,“厲云州,感情的事勉強不來。你也不用再自欺欺人了。我承認我喜歡你,從小到大,我喜歡過的人只有你。過去,我甚至可以為了你拋棄尊嚴,可以那么卑微愛著你。可是這樣做有意義嗎?其實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生下了希希,我們根本不可能復婚。現在,你之所以不愿意承認,也是因為希希的存在。他讓你想起了你并不圓滿的童年,是你無法面對過去罷了。”

從前,我以為和厲云州復婚,便能給希希一個幸福圓滿的家。

現在,我才意識到,一個沒有愛的家是比孤獨更可怕的存在。

厲云州的臉色驟然陰森,他將我禁錮在了身下,幽深的眸光望著我,嗓音低沉道:“我說過,我愛你。”

“你愛我什么?”我皺眉反問他。

厲云州怔住,他的眼神復雜難言,明顯是無法回答我的問題。

心中一陣失落,我并不懷疑他對希希的愛,至于我……厲云州從沒有愛過我。

想到這些,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心痛到無法呼吸。

一滴滾燙的熱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該死,我還是沒忍住當著厲云州的面哭了出來。

我試圖推開他,厲云州卻將我抱得更緊了。

他孩子氣般賭氣地抱著我,喑啞道:“你休想離開我。”

音落,一個炙熱的吻再度落了下來,厲云州粗暴地吻著我。

我感受到他的異樣,耳邊聽見他濃重的喘息聲,緊接著上衣被掀了起來,他的吻一路往下,身體變得愈發滾燙。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后,這一次,我并沒有如過去那般動情。

許是焦慮癥發作了,我的頭劇烈地疼了起來。

緊接著,胃里一陣排山倒海地想吐,我忍不住佝僂著身子干嘔了起來。

厲云州的動作停止,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澄明。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緊張地問我。

我下意識地推開他,從床上爬起來后,沖進浴室吐了出來。

再度出來時,厲云州正背對著我,站在陽臺上抽煙。

他的身影修長,在昏黃燈光的映襯下,看起來蕭瑟而落寞。

我剛剛的應激反應,應當是讓他感到扎心了。

沉吟了片刻,我沉聲對他說:“時候不早了,你真的該回醫院了。”

他聞言,掐滅了手里未抽完的煙,回身眼神復雜地注視著我,忽然問我:“所以,你是在恨我嗎?”

我抿唇,搖了搖頭,苦笑道:“真希望不會有那一天。”

樓下響起了一聲鳴笛。

厲云州沒有再多說什么,他看了一眼窗外,邁著沉穩的步伐,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門。

聽見臥室門關上的聲音,我渾身一顫。

走到陽臺邊時,剛好看見朱旭替厲云州拉開了車門。

應當是專程來接他回醫院的。

我目送著車子的尾燈消失不見,一陣涼風襲來,我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回到了床上。

次日,我去橙楓上班。

坐電梯來到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梯門剛一打開,我就看見了阿瑟。

“阮總好。”阿瑟和我打了個招呼。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配上那張不茍言笑的臉,一副專業的頂級保鏢打扮。

“阿瑟,找我有事嗎?”我愣了愣,蘇煜還沒有出院,阿瑟應該在醫院陪著他才對。

阿瑟沉聲說:“蘇總安排我保護你。”

姜瑜還沒有落網,蘇煜不放心我的安危,特地派阿瑟來公司保護我。

我心尖一顫,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如今我擔任著橙楓的CEO,我不愿意辜負黎雪與蘇煜的期望,發誓要將橙楓經營得越來越好。

拋開所有的煩心事,我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中午,秘書敲門進來,問我:“阮總,該用午餐了。需要幫你點餐嗎?”

我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都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不用了。”我微笑道。

起身伸了個懶腰后,我叫來了阿瑟,問他:“你來保護我了,我哥那邊誰在照顧?”

為了不讓黎雪擔心,我和蘇煜受傷的消息一直瞞著她。

黎雪現在還以為蘇煜這幾天去出差了。

“蘇總自有安排,我只服從命令。”阿瑟一板一眼地回答,但還是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頭。

我冷不丁想起在山頂時,阿瑟見到蘇煜受傷后焦急的樣子。

心知他心里關心蘇煜,我笑道:“正好下午沒什么安排,你開車陪我去醫院看他吧。”

我們先去陳院長的小院,打包了三碗餛飩,然后開車去了醫院。

病房里,蘇煜正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見到我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

“猜猜我給你帶了什么?”我讓阿瑟將飯盒擱在桌上,笑著問蘇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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