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覺得我是在借用慈善捐贈的事情給我的珠寶公司打口碑。
也有人把焦點放在了我和喬雷爾的關系上,認為我的寶石項鏈能被喬雷爾以2,700萬的高價拍走,也存在私人關系抬高價格的原因。
看著這些評價,袁月的臉色陰沉,“這些媒體簡直就是胡亂造謠,等會兒我護送著你從地下車庫離開,盡量不要招惹這些記者,他們問出的問題一定很犀利,而且一定不會偏向我們。”
我倒是不以為然。
放下手機,我回到休息室重新換了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走出來時,袁月一臉詫異地看向我。
“你這是要做什么?”
我整理了一下領子,淡然的說道:“人家記者們扛著那么重的攝影機來了,總不能讓他讓他們無功而返吧?”
袁月反對,“不行,你不能夠出去!”
看著攔在我面前的袁月,我有一些無奈,“從來就不是一個縮頭縮尾的性格,既然記者要采訪,那不如就好好接受這個機會。”
我推開袁月,徑直走了出去。
見我如此一意孤行,袁月心中憤惱,沒有再阻攔我,而是冷哼了一聲,等著看我笑話。
站在電梯里,我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當電梯門打開,我才剛走出去,那些記者和攝像就蜂擁似的將我圍了起來。
“緹娜小姐,你拍賣藍寶石項鏈真的只是為了捐助嗎?2700萬的捐助,您是否覺得有些多了呢?”
“緹娜小姐,關于網上對于您和喬雷爾先生的私人關系的猜測,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您的公司剛成立不久,是不是想借由這次慈善捐助來提升公司的口碑呢?”
“請問你為什么要選擇把錢捐給兒童救助慈善機構?這其中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嗎?”
記者的問題此起彼伏,我無奈的從他們打了個手勢。
“大家先不要急,我一一給大家解答。”
看著面前閃爍的燈光和記者送過來的黑壓壓的話筒,我沒有一絲的慌亂。
“首先要跟大家澄清的是,我所拍賣的藍寶石項鏈是我游玩時偶然所得,當時也是花高價買下來的,來源很清楚。”
“再者,我與喬雷爾先生僅僅是有一面之緣罷了,喬雷爾先生本就心善,他愿意高價拍下我的項鏈,并不是沖著我的面子而是也同樣想為那些需要救助的兒童貢獻一份愛心。所以大家不要再繼續猜測,也不要給喬雷爾先生帶去不必要的困擾。”
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我忽然垂下眼眸,嘴角露出了苦笑,“至于你們問我為什么要針對兒童進行救助,其實是因為我本身就是一位母親。”
我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
我毫不介意他們的眼光,語氣中透露出幾份心酸:“實不相瞞,我是一個已經離婚的女人。我和我前夫育有一子,但是離婚之后,在明確撫養權在我手上時,我前夫的家人強行搶走了我的孩子,甚至用他的勢力威脅恐嚇我,不肯讓我與孩子見面,甚至覺得以我的條件沒辦法給孩子一個好的成長環境,所以理所當然的切斷了我和孩子的聯系。”
說到這里,我的眼圈開始泛紅,“我只是一個母親,我只不過是被逼到來到海外創業,我只是希望通過自己的強大來奪回我的孩子。至于捐助的事,也是因為每每當我看到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就不如自主的想到我兒子。我希望所有的孩子都能夠在充滿愛的空間里成長,而不是充滿爭奪。”
我的講述讓在場的人紛紛同情落淚,在采訪結束之后,網上的輿論很快就扭轉。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聲討那個剝奪我與孩子接觸權利的前夫,也有很多離婚的單親媽媽在我的社交賬號下面留言評論,都是一些很暖心的話。
我回到別墅時,剛好蘇煜正在看這些新聞,對于我的表現很滿意。
“你的演技還真是爐火純青,那委屈卻又堅強的模樣,真的能夠引起很多女性的同情和共鳴。”
我看了他一眼,在他身邊坐下,無奈的反駁了一句:“我才不是演戲,我這些都是真情實感。”
蘇煜輕笑著,手指在茶幾上輕敲,金屬戒指和茶幾碰撞,發出好聽的聲音。
“只不過這些新聞若是被厲云州看到,估計氣都要氣死了。”話雖這么說,蘇煜卻完全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冷哼了一聲,“如果單是這些新聞就能夠讓厲老爺子放手,那反倒解了我一塊心病。”
可我也很清楚,就算輿論的走向再好,也并不會讓厲家人放棄熙熙的撫養權。
想要與厲家抗衡,就必須要靠實力,輿論只是推波助瀾的作用。
蘇煜無意間問起了公司品牌的事情,也提出了他的想法,“現在大家對你的關注度很高,而且你也成功的塑造了一個堅強奪回孩子撫養權的母親形象,或許我們能夠借助這件事,成功打出一件爆品!”
這個想法和我不謀而合,經過這兩天的事,我也在設計上有一定的想法,剛好可以借著輿論風波把作品拿出來展示一下。
一周后,我公開了自己設計的作品,以母愛為主題,做了一只護著自己懷里小袋鼠的袋鼠媽媽,袋鼠媽媽的眼睛特意用了紅色的寶石鑲嵌,代表了媽媽愿意為了保護孩子與任何人為敵的決心和堅定,而袋鼠媽媽,育兒袋里的小袋鼠則是用了鉆石的設計,鉆石干凈清澈,正是所有媽媽對自己孩子的希望。
不求孩子成龍成鳳,只希望他們簡單純粹的成長。
這個設計一曝光在網上,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喜愛,尤其是那些寶媽,紛紛留言想要購買。也有很多的兒女,想要買來送給自己的媽媽。
這一設計還未正式開售,就已經先火爆了起來,而為了避免這陣熱度過去,工廠那邊已經在加班加點的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