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背你第二十四章我背你→:當那邪物靠近她的瞬間,尚朧月腳尖輕點下地面,她的身下便亮起一道金色的陣法。
那東西想要逃走已經來不及了。
尚朧月的禁錮法陣將眼前的大兇邪物死死困住。
妖邪越是掙扎的厲害,法陣對它的束縛就越是強烈,不僅不會松動,還會越縮越緊。
它發出刺耳的悲鳴聲,嘴巴長的很大,里面黑乎乎的一片。
那雙只有眼白的瞳孔布滿了血絲,黑色的血液從它的眼睛、嘴巴涌出。
空氣中彌漫的血氣也愈發濃厚,整個院里都覆蓋上了一層詭異的氣氛。
它滴落在地面上的血液在觸碰到法陣的瞬間,竟然動搖了法陣,讓其產生松動。
尚朧月那好看的眉頭微皺,她猜測眼前的邪物體內的血液是帶有腐蝕性的。
擁有腐蝕性血液的邪物,破壞力極強。
眼瞧著它就要掙脫法陣的束縛,尚朧月手持凝霜劍精準的刺向它的命門。
清冷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那雙靈眸不似平日里泛著俏皮靈動,此刻的目光泛著冰冷和刺骨的寒氣。
身上散發出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噗嗤一聲是劍刺入肉中發出的聲響,尚朧月精準無誤的刺入它的命門。
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它不僅沒有死,反而還朝著尚朧月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嘻嘻………”大量的血液從它口中涌出,導致它說話都變得口齒不清。
“糟了!這個氣息……它就要晉級到鬼將了!”
尚朧月輕嘖一聲,她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并且手握在凝霜劍的劍身上快速劃過。
凝霜劍有了尚朧月血液的加持下,周身亮起紅色的微光。
陣法已經被它破壞,那東西掙脫了束縛,現在處于晉級狀態。
尚朧月是斷然不會讓它成功的!
她的身后出現上千張雷點靈符,“去!”一聲令下數千張靈符向它飛去。
天空發出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道道藍白色的閃電從漆黑的天空滾滾落下,重重的打在它的身上。
整個院子忽明忽暗的。
邪物遭到天雷攻擊,它吞噬力量的速度明顯變的緩慢,數千道天雷,噼里啪啦的落下,每一擊都精準打在它的身上。
尚朧月看準時機一個瞬移就到了那妖邪的面前,她剛才自己咬破的大拇指在它的額頭快畫了一個符文。
邪物的臉頃刻間就布滿了痛苦之色,她那張本就滲人的面容,現在因五官扭曲,變得更加詭異。
凝霜劍在她手中快速一轉,月光都印在凝霜劍上。
她利落一劍,將邪物斬殺于劍下,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
面前的邪物瞬間變成一塊兒巨大的冰塊,只聽一聲脆響,它變成無數如同雪花般大小的碎片消散在空中。
尚朧月穩穩落地,她隨意的甩了下手中的凝霜劍,上面的血液都甩在了地上。
待凝霜劍歸鞘后便消失在了尚朧月的手中。
一直在旁邊觀戰的落文宇,看的入了迷。81Zw.ćőm
她戰斗的時候,動作行云流水,似乎在翩翩起舞,看似溫柔的一劍實則威力巨大,直擊要害。
她的劍術絲毫不遜色于他。
尚朧月走到他面前,“如何?本姑娘是不是很厲害?”她得意的將下巴微抬。
本來落文宇想要夸她幾句的,不過他想起開戰前尚朧月說的話,“你不讓本王同你一起,是怕本王拖你后腿?”他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尚朧月根本猜不透他的情緒。
尚朧月沉思良久,“這………”視線偷偷的瞄了一眼落文宇,正巧他也在看著她。
尚朧月尷尬一笑,她輕咳嗽一聲,“我沒有這個意思,王爺莫要理解錯了。”
落文宇輕笑聲,“那你說說,你是什么意思。”
“主要是我的凝霜劍威力實在太大了。”
“而且又沒有和王爺你打過配合,我怕在打斗的過程中傷到王爺。”
聽到這里的時候落文宇的心情還算好了些,他正要開口,可眼前的人又接著道,“若是王爺你也要一起上的話,我肯定要因為顧及王爺的安危著想,降低凝霜劍的攻擊速度和威力。”
“如此一來,我確實要顧及很多方面,所以之前才會讓王爺你就在那里待著。”
落文宇聽完她的話,嘴角勾的笑透著寒氣,“本王倒是聽懂了,說來說去,你的意思就是怕本王拖你后腿。”
尚朧月,“如果王爺硬要那么說的話,我覺得也是,畢竟我一個對它就夠了,王爺來了,我反而還有些不好施展。”
落文宇很想反駁她的話,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因為她說的話句句都很有道理,讓他根本反駁不了。
尚朧月的身子突然顫了一下,“嘶……”背上傳來的刺痛感似要將她撕裂。
鉆心的疼痛令她的身子都在顫抖,方才打斗的時候熱血沸騰,現在這股子勁沒有了,她才感覺到了疼痛。
再加上剛剛打斗的激烈,導致那些木片深陷,給她造成了二次傷害。
原本在慪氣的落文宇瞧見她不對勁,他趕忙上前攙扶著著她。
“你怎么了?”他的語氣聽上去很著急。
尚朧月擺擺手,“無妨,小傷。”她作勢要推開落文宇,但他卻一把將她橫抱起。
“嘶………落文宇你干什么?!”她驚慌道。
落文宇,“帶你去處理傷口。”他的語氣不容拒絕。
“落文宇你快點放我下來!”
“不放。”
尚朧月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大哥……我求你背著我可以嗎?你這樣橫抱著我,刺入我后背的碎木片全都被你給推進去了…………”她是欲哭無淚啊!
要不是知道他是無心的,她真的會以為他在報復她。
落文宇,“……………”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目前的氛圍變得有些尷尬。
片刻后落文宇將她輕放下,他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示意她上來。
尚朧月也不客氣,輕跳在他身上,他穩穩接住她。
落文宇背著尚朧月走出院子,月光映照在兩人的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月光之下他的輪廓都變得柔和許多,平日里的鋒芒都褪去了不少。
“方才…我不是故意的,抱歉。”他的聲音很輕,但一字一句都穩穩的落在她的心頭。
心房似蕩起了一層漣漪,令她感覺到暖暖的。
安分的心跳聲隨著他方才的話,變得活潑起來。
似乎在強烈的回應著什么。
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在朦朧的月色下顯得格外迷人。
“嗯?你方才說什么?我好像沒有聽清耶~”她俏皮的道。
落文宇知道她聽見了,他的嘴角擒好看的笑,深邃的眼眸里沾染了幾分寵溺,“沒聽見就算了。”
“啊?可是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你若不告訴我,我怕是會睡不著的。”
落文宇輕挑下眉,“明知顧問。”
尚朧月伸手圈住落文宇的脖頸,她湊到他的耳旁,“難得從王爺口中聽見道歉的話,我想多聽一遍也不為過吧?”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朵上。
落文宇的耳朵紅的都到耳根了,就連臉上也浮現出一抹可疑的紅暈。
回應她的是一陣沉默,但尚朧月的手能清晰的感應到他頸處快速跳動的脈搏。
“王爺為何突然心跳的如此快?”她的聲音透著蠱惑的氣息,悄無聲息的點燃了他心中的火苗。
“再亂摸,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看著他泛著微紅的臉頰,索性她也沒有在逗他了,適可而止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尚朧月的手圈在他的身上,他并未讓她挪開,反而讓她抱緊些,別小心落下去了。
等到了客棧的時候尚朧月都已經睡著了。
整個月來客棧都被落文宇包下了,他讓所有人在天黑之前離開縣令府,都到這個客棧里來。
在縣令府待著不安全,不然他也不會包下整個月來客棧了。
大家看著自家王爺回來的時候背上背著個女人,一個個臉上都露出驚訝之色。
嘈雜的討論聲就此響起。
修士一:“我、我沒有看錯吧?我們家王爺竟然背了個女人回來?!”
“我丟!王爺這是怎么了?不會是中邪了吧!”修士二大為震驚。
“王爺一向不近女色,我一度以為王爺他有斷袖之癖!”修士三說的話,令重人紛紛點頭表示肯定。
眾人附和,“就是就是,我都生怕哪天王爺相中我了。”
修士四撇了那人一眼,“你瞅你長那樣,王爺瞧都不會瞧你一眼。”
接著……他們之間聊的話題,聊著聊就變味了……變成他們覺得落文宇會看的上誰而爭論。
“等等!我們為什么要討論這個?大家都是男人好吧?惡不惡心?”人群中一個人大聲道。
“就是哈,聊偏了,聊偏了。”眾人道。
“講完了嗎?”落文宇的聲音在客棧中響起,墨色的瞳孔泛著寒光,如同冰霜般,透著刺骨的寒意。
眼神如鋒利的刀尖,掃視在他們身上,令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客棧里溫度將到零點,整個屋子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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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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