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作者::1826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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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胡一番操作,沒能從唐匪手上搶下余百年,已是臉色陰沉,怒聲喝道:“好言難勸該死鬼。小子,你當真要干這不知死活的事情?”
山羊胡名叫厲重山,一套《奔雷詭手》使的出神入化,在鳳凰城的中心位置開了一家武道館,也算是修行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沒想到妻子出軌自家的俊俏徒弟,他一怒之下把他們都給殺了,拍碎了正在玩激情撲克的倆人頭頂天靈蓋。
后來被余家人所救,死刑改死緩,死緩又改成保外就醫。
「機緣巧合」下救下獄友的性命,又在監獄里「刻苦鉆研」搞出來兩套重大發明
結果就因為表現良好,有重大立功表現而被提前釋放。
從此以后就在余百年身邊賣命,為他的人生安全保駕護航。
厲重山知道,不把唐匪給打趴下,余百年就要被監察院帶走。
他跟隨在余百年身邊多年,深知余家的底蘊和實力。
余百年經常在頂樓舉辦各種派對,來的人非富既貴,還有眾多權勢韜天之輩。
他就想不明白了,這幾個監察院的小嘍啰是怎么敢在余家這只猛虎的頭上拔毛的?
哦,這已經不是拔毛了,這是提著刀子戳眼睛啊.
不過,那小子實力確實不俗,和自己交手上百招竟然不落下風。
這樣的人才怎么穿了一身黑狗皮,給監察院賣命去了?
“好言誰勸該死鬼,這句話應該是我送給你比較合適吧?”唐匪冷笑出聲:“監察院辦案,你們竟然敢強行阻攔伱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犯罪行為?我們可以把你一起帶走。”
“我把你攔下來,那是為了救你。你要是當真把他帶走,那才是走進了死路。”
“死路活路是由你來決定的嗎?我還偏偏不信這個邪。”唐匪出聲說道:“今天,我還非要帶走他不可。”
“那就休怪老頭子手下無情了。”
“不怪不怪。”唐匪擺了擺手,出聲說道:“有什么能耐你盡管使出來。”
厲重山知道難以用余家權勢來逼迫唐匪他們自行離開,便眼神兇狠的盯著唐匪。
他的脾氣暴躁,《奔雷詭手》更是以蠻橫著稱,攻擊起來勢如雷鳴。
他的身體彈跳而起,就像是一只老羊似的朝著唐匪沖了過去。
人在半空之中,伸手拍向唐匪的腦袋。
一只兩只三只,成千上萬只手
掌影綽綽,詭異難測。
你很難分清哪一掌是幻影,哪一掌又是實體。
或許,每一掌都是幻影,又每一掌都是實體。
無數掌影撲面而來,將唐匪的整個身體都給完全封死。
讓他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只能硬生生的站在那里,生受他這一掌之威。
渾厚的勁氣互相碰撞,狹小的空間之中,隱有悶雷響動的聲音。
轟隆隆.
唐匪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他并沒有退縮躲避的意思。
自從他隨師父從鬼獄出來,還沒有真正的與人戰斗過。
這一次,他想試試自己的實力。
他想要看看,在遇到厲重山這種高手的時候,自己多長時間可以將其擊敗。
是的,擊敗。
輸?那是不可能的。
唐匪單手握拳,毫不猶豫的就朝著空中的厲重山轟了過去。
三龍三象奔涌而出,猶如實質般的撞向了那無數道掌影之上。
掌影之墻一觸即散,就像是紅花的火花一般的四處飛濺開來。
那三龍三象勢頭不減,向前繼續突進。
摧枯拉朽,勢如破竹。
厲重山沒想到唐匪的反擊是如此的迅速,又如此的猛烈。
他的身體仍然橫亙在半空之中,想要變招抵擋或者抽身逃離已經來不及了。
龍象龐大的軀體狠狠地撞在厲重山的胸口,把他的身體都給撞飛了出去,朝著頭頂的天花板砸了過去。
天花板上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磚石脫落,灰塵四起。
因為這里是頂樓的原因,耀眼的光線照射進來,將整個屋子給鋪瀉成金黃色。
厲重山的身體在那龍象之力的裹挾下,竟然沖出了屋子,沖向更高的天空。
良久。
良久。
厲重山的身體又重新從那窟窿里面掉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之上。
他的胸腔已經被唐匪一拳給擊碎了,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嘔著血。
努力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掙扎半天,仍然難以成功。
全場寂靜。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唐匪。
“一拳把樓頂干穿了?”
“這是什么力量?”
“這是人類可以做到的嗎?”
二隊的同事雖然知道唐匪是大宗師的弟子,但是卻極少看到過他出手。
上次在魔鬼森林埋伏公輸無雨,也只有極少數的幾名精英跟著過去了。
而且,那次唐匪和公輸無雨算是點到為止,只是簡單的切磋一下就結束了。
這一次,是唐匪第一次真正的在大家面前展示自己的武力值。
他們知道自己的隊長應該很厲害,但是,他們沒想到隊長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
在感覺到震撼的同時,又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驕傲自豪感。
「看到沒有?那個男人是我們的隊長。」
監察院的工作性質帶著很大的危險性,他們在逮捕抓人時要時常與人動手。
而且,當案件進行到一定程度時,不排除有人狗急跳墻,向他們這些辦案人員下手。
譬如剛剛被槍擊而死的王超和斷了一條胳膊的沈嚴
如果身邊有一個強大的修行者,那么,他們的安全問題就有了保障。
誰不愿意跟在強者身邊做事啊?
顯然,唐匪完全滿足了他們的期待。
最為震驚的是余百年,他知道厲重山的實力,知道他已經到達了如意境上品。
如意上品又被稱之為「半步宗師」,只差臨門一腳就能夠到達宗師境。
這也是余家愿意耗費那么多時間精力把他從監獄里面撈出來的原因,覺得人才可貴,一身修為毀之可惜。
就這?
被人一拳給干倒了?
可是,這很沒有道理啊。
厲重山以前也和人交過手,每次都占了極大的便宜。
在自己遭遇襲擊的時候,他也能夠以自己的強悍修為救自己于危難之中。
說他實力弱,修為淺,這很沒有道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這小子太猛。
余百年瞪大眼睛看向唐匪,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怪物?
唐匪沒有理會厲重山的死活,他知道,以厲重山的修為境界以及身體的強硬度,這一拳要不了他的命。
如果身體不夠結實的話,他在被龍象之力包裹著撞向天花板的時候就碎掉了。
可是,他不僅僅把天花板砸出一個窟窿,而且還能夠完整的落下來.
但是,他胸前骨頭斷裂,想要完全恢復,怕是得養上一年半載才行。
唐匪解決了厲重山,其它人就不足為慮了。
唐匪走到余百年面前,瞇著眼睛笑著,出聲問道:“余先生,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一趟了吧?”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余百年又氣又怕,狀若瘋狂的吼叫道。
唐匪一巴掌抽在余百年的臉上。
他伸手掐著余百年的脖頸,就像是拎著小雞崽一樣把他拖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唐匪一拳朝著玻璃幕墻轟了過去,那結實程度足以防彈的智能玻璃破開一個巨大的口子。
云層翻滾,狂風呼嘯。
各種各樣的飛行車在眼前一閃而過,讓人眼花繚亂。
唐匪拎著余百年的身體舉到窗外,狠聲問道:“你信不信我把你從這里丟下去?”
余百年嚇尿了。
是真的尿了,騷黃色的尿液順著大腿向下流淌。
他知道唐匪不敢把他丟下去,畢竟,他們還沒有審訊,就這么把人丟下去,那他就是殺人兇手。
這個責任他擔不起。
可是,他不敢賭.
萬一他是個瘋子呢?萬一他當真那么干了呢?
他可只有一條小命啊。
余百年的瞳孔脹大,臉色紫紅。
想要張嘴說話,卻又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這讓他心里更加的悲憤憋屈,你問我問題,卻又不給我回答的機會.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唐匪故意停頓十幾秒后,再次出聲說道:“如果你愿意配合,就眨眨眼睛如果不愿意.”
唐匪話音未落,余百年就拼命的眨起了眼睛。
唐匪這才滿足,把他的身體從窗外懸空狀態給拉了出來,就像是垃圾一樣隨意的丟在地上。
看著他尿濕的花短褲和腿上的尿液,唐匪知道,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徹底的攻破了。
像他這樣的人,你只能給他足夠的威脅和死亡的危險,他才會收斂起心底的囂張狂妄和對你的不屑一顧。
這樣的人,就算帶回監察院,他也不會乖乖的配合。
等到余家來人,或者皇室親自出面,他拍拍屁股就能夠離開了。
那樣的話,唐匪不是白辛苦一場?
索性,借助剛剛一拳打飛厲重山的兇戾,再給余百歲來一劑猛藥。
唐匪一臉鄙夷的看著余百年,就像是看著一條豬狗般:“帶走。”
“是,隊長。”同事們的回答格外的響亮。
“余百年?”嚴文利正在往杯子里面倒威士忌,聽到秘書的話后,一臉好奇的問道:“他把余百年帶回來干什么?”
“不清楚。”秘書鄭健鋒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出聲說道:“聽說他帶人過去抓余百年的時候,打傷了不少人。余百年身邊的那個保鏢頭子厲重山被打斷了好幾根骨頭,已經被送到醫院搶救。據說現在生死未卜。”
“警察局那邊也打來電話,問我們監察院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何無故傷人.”
鄭健鋒打量著嚴文利的表情,斟酌說道:“余百年身份特殊,咱們是不是要提前做一點兒準備?”
嚴文利看向鄭健鋒,問道:“做什么準備?”
“我怕余家找上門來.咱們沒辦法給他一個說法。”
嚴文利看向秘書,問道:“你覺得唐匪為什么要抓余百年?”
“這個.”鄭健鋒面露難色,出聲說道:“我不知道。”
“我相信唐匪不會無的放矢,他既然把人給帶回來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說明余百年涉案了。”嚴文利出聲說道:“余家當真找上門來,讓唐匪去應對就好了。”
“是,我明白了。”鄭健鋒恭敬的說道。
都說唐匪現在是整個監察院最得勢的人,現在看來果然不假。
院長對他的支持是全方位的,可以說是無條件的信任。
余百年是什么人?那可是余家人,是皇親國戚。
就是國主遇到他們的時候也會頭疼.
唐匪把余百年給帶到了監察院,打傷了余家那么多的人,余家會善罷甘休?
既然院長不在意,他這個做秘書的便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要盡好秘書的本分,做好警示和查遺補漏的工作就好了。
嚴文利端起面前的威士忌,一臉享受的抿了一口,出聲說道:“等等看吧,看看那小子又能給我們帶來什么驚喜.或者驚嚇。”
“是,院長。”
潛山。
余家老宅。
鐘道隆娶了余家的女兒余思凝為后之后,在鳳凰宮旁邊給余家準備了一座豪華宅院。一是為了皇后回家探親方便,另外也有向余家示恩的因素。
可是,余家家主余長安卻拒絕了這份天大的好意。
余長安對鐘道隆說道:“即便你貴為天子,那也是居家過日子。兩家挨得太近,近則生厭,遠則生念。”
“與其最后矛盾重重,不歡而散。不如索性住的遠一些,大家隔段時間見上一面,也會覺得親切可人。”
鐘道隆覺得余長安老爺子說的很有道理,便不再勉強。
賞賜出去的房子沒有收回,余家人進城時可隨意使用。
又在余家老宅潛山那邊為其大修房屋,按照新星人喜歡的仿古式建筑,亭臺樓閣,假山池榭。
應有盡有,美輪美奐。
據說皇后余思凝回來后大為驚駭,說這比鳳凰宮還要富貴豪華。
在余思凝的強烈要求下,讓余家把周圍數百畝的林場和數千畝的湖畔退還給了皇室。
余長安便是余思凝的父親,女兒早逝,白發人送黑發人,實在是讓人傷心欲絕。
大病一場之后,身體狀況便大不如前。
余長安便不再理事,請了個老道住在家里。
沒事的時候他便和老道打打太極,下下象棋。心底無事天地寬,氣色倒是越發的健康紅潤起來。
余長安正在清新雅致的古箏聲中打太極的時候,一個年輕男人沖了過來,說道:“爺爺,不好了.三叔被監察院的人給抓走了。”
余長安雙手抱圓,手腳上的動作并沒有任何的停頓,云淡風輕的說道:“我不管事,讓你爸去處理。”
“我爸已經帶人去了監察院。”
“帶人?”老人皺眉,說道:“監察院是國家權力機構,他要帶人硬闖不成?你給你爸打電話,他過去了解情況可以,但是,只能他自己一個人去。”
“可是監察院太囂張了,他們帶走了三叔,還打傷了咱們余家的好多人呢”
“是非曲直,自有公論。”老人眼皮耷拉,跟著節奏轉動著身體:“若是沒理,任打任罰。”
“若是占了道理.余家的人也不會白白讓人給欺負了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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