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11章 蕭澤寫給她的情詩

親,歡迎光臨!錯缺斷章、加書:

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1章蕭澤寫給她的情詩

主題模式:

第11章蕭澤寫給她的情詩

最終,還是云青山親自將老太太扶了起來。

他賠笑道:“不知攝政王大駕光臨,鄙舍寒陋,中午也是準備的粗茶淡飯,請攝政王不要介意。”

蕭景行淡淡的道:“王妃吃什么,本王就能吃什么。”

說著,在最上首的位置坐下來。

云傾月自然坐到他的旁邊,這樣一來,就成了云家所有人眾星拱月的捧著他們。

云傾柔聽說蕭景行來了,急得不行。

剛才她拿了藥,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原本想著云傾月那個賤人回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打算在自己的院子里用飯。

結果現在下人才告訴她,蕭景行來了?!

那可是蕭景行!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做夢都想嫁給他。

他來了,她怎么能不在?

云傾柔恨得絞緊了帕子。

婢女煙兒勸道:“二小姐,您別著急,您現在身上有傷,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先在自己房中用飯。”

“攝政王既然來了,就不可能用一頓飯就走,等吃完飯咱們再過去,豈不正好?”

云傾柔一想也是。

遂同意了先讓人進來擺飯。

吃完飯,云家父子陪著蕭景行和云傾月一起回風瀾院。

這座風瀾院是云傾月生母還在時布置的,雖不華麗,卻處處透著風雅別致。

其實她偶爾也覺得奇怪,按理說母親是江湖游醫,沒機會接觸太多風雅的東西,可就從這座院子的布置來看,小橋流水,亭臺水榭,其中更暗含了二十八星宿和陰陽八卦陣。

這方面的東西太過復雜,云傾月不太懂,只暗暗覺得母親很厲害。

一行人在院子里落坐。

就在這時,兩個婆子抬著云傾柔走了進來。

“民女給攝政王請安。”

她趴在軟轎上福了福身,明明是冬月的天氣,她卻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緙絲褙子,里面是一套粉色的襦裙,看上去艷麗又嬌俏。

云傾月諷刺的扯了扯唇。

“大冬天的,妹妹受了傷不在院子里好好躺著,怎么又出來了?”

云傾柔笑道:“原本是想躺著的,可忽然想到上次姐姐托我去雅集齋拿的書還沒給你,就幫你拿過來了。”

說著,掏出一本書遞過來。

書頁有些卷邊,云傾月淡淡瞄了一眼,沒有接,反倒是云青山接了過來。

“看書好啊!呵呵……月兒多看點書,以后教導孩子也更有學問,免得跟他外公一樣成了個大老粗。”

他隨手將書翻開。

卻在這時,一封信從書頁中掉出來。

所有人都是一愣。

云傾月的眼皮跳了跳,目光落在那信封左下角的彎月上,手指微微攥緊。

“這是什么?”

云襄好奇的將信封拿起來。

云傾柔也做出納悶的表情,“我不知道啊,這、這是姐姐的信?”

云傾月冷漠的勾起唇角。

“別亂說,書是你拿來的,怎么就成我的信了?”

云傾柔面露委屈,“可柔兒是幫你拿的書。”

“幫我拿的書信就是我的?那我現在隨便幫你倒杯茶,再在茶里下點藥,這藥也成你下的了?”

云傾柔:“……”

她咬了咬唇,勉強笑道:“還是先看看信上說什么吧。”

云襄將信拆開。

他大致掃了一眼,臉色大變。

“額……沒、沒什么。”

“攝政王,我看這信也沒什么好看的,還是不要看了吧,我拿去燒了。”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卻在這時——

“站住!”

“站住!”

兩個人異口同聲。

云傾月看了蕭景行一眼,沉聲道:“三哥,把信拿來。”

“月兒!”云襄著急。

云傾月卻絲毫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做過虧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門,信拿來。”

云襄:“……”

他無奈,慢吞吞的將信交到云傾月的手上。

云傾月展開看了看,發現那是幾首情詩,前面兩首的落款是云傾月,后面兩首的落款是蕭澤。

看上去就像才子佳人互贈情詩的游戲。

云青山湊過來瞄了一眼,臉都嚇綠了。

云帆也皺緊眉頭。

反倒是蕭景行的反應最為淡定,只是那幽深的瞳仁中閃過一抹暗光,誰也沒有看見。

云傾月將信遞給他。

“景行相信這是我寫的嗎?”

蕭景行淡淡睨著她,“月兒說不是?”

“我沒有這么好的文采。”

蕭景行:“……”

云家眾人:“……”

你倒是實誠。

云傾柔面色微微一僵。

“姐姐,你這就妄自菲薄了,你的文采雖不如那些世家才女,可曾經也是被女先生夸獎過的,女先生還說你很有作詩的天賦呢。”

云傾月嫣然一笑。

“作詩的天賦也要分人的,對著人自然能文思泉涌,對著豬就只剩下惡心了,哪還作得出什么詩?”

云傾柔:“……”

云傾月又道:“我反而記得,傾柔妹妹的文采很好,不管山川河流,還是田里的癩蛤蟆,你都能寫出與它們相映成趣的文章來,這幾首詩莫不是妹妹作的吧?故意拿來逗我?”

云傾柔一慌,連忙道:“姐姐別亂說,柔兒哪會做什么詩?那上面分明是姐姐的字跡。”

“我的字跡?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字跡成這樣了?”

她說著,讓春桃將筆墨紙硯拿來,就著院子里的石桌就在紙上寫了起來。

寫的正是信上的那幾首情詩。

只見她的手如游龍走蛇,筆下的字雖算不上精妙,卻也流暢大氣,有一股吞山入海的磅礴之感。

反觀信上的字雖然秀美,卻透著一股刻意,像脂粉后院的靡靡絲竹之音,俗氣又不耐看。

蕭景行的眼眸瞇了起來。

云傾柔臉色一白。

怎、怎么會這樣?

云傾月小時候生過一場病,耽誤了練字,后面的字都是云傾柔教的。

所以她能寫成什么樣她很清楚!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敢模仿云傾月的字跡,寫了這封信。

可現在……

怎么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