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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8章蔣家大小姐的怪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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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蔣家大小姐的怪癥
這邊,云傾月回了府。
她將箱子放回房間內,又換了身衣服,戴上帷帽出了門。
春桃有些吃驚,“小姐,您這是去哪兒?”
云傾月道:“左相家的大小姐生了病,我去看看。”
春桃更加驚訝,“您要給蔣小姐治病?可我聽說……”
她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低低的道:“她得的是臟病!”
云傾月當然知道蔣玉華得的是什么病。
可她記得,這位蔣家大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個最知書達禮的好人,再加上她也沒有成親,按理說不會有那方面的病癥。
可前世,她卻因為這個病而死,不僅如此,還搞得聲名狼藉,遭人唾棄。
連她的親生父親也將她趕出家門,大罵她不知廉恥。
最終,蔣玉華死在了冰冷無人的烏衣巷。
也就是在那一年,蕭澤登基,云傾月被關進冷宮里,蔣玉華的妹妹蔣玉燕當了皇后,對她百般折磨,將她扔進發了情的公狗圈里。
想到這里,她冷冷勾唇。
如果她沒記錯,這位蔣玉華和蔣玉燕不是一母同出吧。
左相的結發夫人早在很多年前就因難產去世了,現在的夫人是繼室。
而這天底下,不是每一個繼母都會像她家蘇姨那么好的,所以這些年,蔣玉華一定受到了不少磋磨,說不定這次……
云傾月想起什么,微微垂眸。
“行了,你不用多說,這件事別告訴王爺,今天你也不用跟我出去了,我一個人去。”
“那怎么行?”春桃頓時不干了,急聲道:“您一個人去不安全。”
云傾月失笑。
“我是去救人的,又不是去打架的,怎么會不安全?”
“再說你是我身邊的婢女,我帶著你去,不是明晃晃的告訴人家我是攝政王妃嗎?到時候還有誰敢找我治病?”
“好了好了,我會叫上幾個暗衛的,你不用擔心。”
春桃還想說什么,云傾月卻揮了揮手,轉身出門了。
她坐著馬車來到左相府。
只見左相府門前,兩個大石獅子威風凜凜,一位老婦人正憂心忡忡的往里走,正是蔣玉華的奶娘。
她連忙喊道:“嬤嬤。”
林嬤嬤轉過頭來,見她戴著帷帽,不由疑惑。
“你是……”
“嬤嬤見諒,小女子是四海云游的游醫,路過京城時手中的盤纏已用光,不得已出來找人診治,小女子精通各種岐黃之術,若嬤嬤或嬤嬤周邊的人有什么不舒服,可以找小女子診治。”
她說著,遞上一份寫了地址的紙張。
那是王府名下的一間別院,無人居住。
林嬤嬤頓時反應過來,原來是個江湖騙子。
她勉強笑了笑,接過那張紙,“知道了。”
雖然猜對方是個騙子,可看她一個女孩,應該也不容易,所以林嬤嬤并沒有揭穿。
云傾月也不糾纏,送完地址后又留下一個藥方。
“初次見面,小女子身并長物,唯有一張可治女子帶下之癥的藥方送給嬤嬤,嬤嬤若有需要可以抓來服用,若無需要也可以隨意放著,京中女醫稀少,將來或許能派得上用場。”
林嬤嬤臉色一變。
若是平常,她聽到這話絕不會多想什么。
可這段時間,她整日為小姐的病擔憂,這人又說什么帶下之癥,難道她知道了什么?
林嬤嬤冷下臉,“不用了,我們府中的人都很好,用不著這種東西!”
說完,轉身就走。
云傾月也不生氣,將藥方留在地上,然后上了馬車就離開了。
林嬤嬤走到門內,才發現她沒有跟上來,不由皺眉。
她回頭看向馬車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那張留在地上的藥方,思慮了一下,到底還是走過去將藥方拿起來。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牛鬼蛇神!”
她將藥方拿到蔣玉華住的小院。
蔣玉華的生母雖然早逝,但因為她的外祖家很有權勢,所以左相府并不敢在明面上苛待她什么。
此時她正靠在床上,望著窗外的皚皚雪色,神色懨懨的。
林嬤嬤從門外進來,抖落了身上的雪,笑道:“大小姐今日好些了嗎?”
婢女回答:“才沒呢,小姐早上就喝了半碗粥,中午又不肯吃東西,嬤嬤您快勸勸她。”
林嬤嬤一滯,嘆了口氣,上前勸道:“嬤嬤知道你心里難受,可再難受飯還是得吃啊,你放心,我已經去幫你求將軍府了,京中沒有女醫,咱們就去京城外面找,上次從宮中求來的那幾張方子也可以用上,一定會好起來的。”
蔣玉華轉頭看著她。
她不算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五官稱得上是寡淡,卻自有一股氣韻。
尤其是在這樣的冬月里,那清瘦的臉仿佛和窗外的雪融成了一種顏色,清冷料峭,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心疼。
蔣玉華道:“那是什么?”
林嬤嬤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這才看到了從自己袖子里掉出來的那張藥方,連忙解釋:“沒什么,在府門外碰到一個游醫,我看就是個騙子。”
蔣玉華慘淡一笑。
“我現在還有什么好騙的?把它拿去煎了吧,所有的藥方都再煎一遍,若還是治不好,那就不必再治了。”
家里人的目光,以及外面雜七雜八的閑言碎語,已經讓她受不住了。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為什么會生這種病?
因為還沒有出嫁,不能讓男大夫看,京中又沒有女醫,所以身體再難受她也只能忍著,可忍來忍去,又要忍到什么時候?
蔣玉華不敢去想,只能將頭偏向一邊。
林嬤嬤嘆了口氣,只能照做。
原本她沒把那個方子放在眼里,相比云傾月給的藥方,她更相信宮中的藥方,可宮中的方子都吃了好一段時日了,也不見效,不僅如此,病癥還越來越嚴重,最近小姐都開始流血了。
林嬤嬤不敢輕視,當晚煎了藥之后,就先端了云傾月那碗給蔣玉華喝。
蔣玉華喝完,也沒有說什么。
潦草的吃了幾口飯以后,便睡下了。
翌日。
云傾月帶著春桃去了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