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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她柳聽和我云傾月有什么關系?
這話一出,云傾月頓時諷刺的笑起來。
“二小姐還真是悲天憫人,人都病得快要死了,你還在糾結她的名聲,難道名聲比性命還重要?”
衛榮轉頭看向她。
“你就是那個女大夫?”
云傾月微微福身。
“聽說玉華的病之所以惡化,就是拜你所賜?”
云傾月還沒來得及說話,蔣玉燕就急急的道:“對,就是她!您不知道,昨晚姐姐本來好好的,結果喝了這人開的藥就開始出血,半夜還發起了高燒,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姐姐可能就沒命了。”
衛榮目光炯炯的看著云傾月。
沒有偏聽偏信,卻也目光存疑。
“既然出來行醫,為什么還戴帷帽?把帽子摘下來!”
云傾月心里“咯噔”一聲。
春桃見狀,連忙上前。
“啟稟世子,我家小……大夫以前遇過火災,毀了容,怕玷污世子慧眼才戴了帷帽,還請世子見諒。”
衛榮冷笑。
“本世子雖住在京中,可年輕時也曾帶兵打過仗,什么樣的面貌沒見過?你既然給玉華治病,又不以真面目示人,若將來玉華出了什么問題,我們找誰追責?還是把帽子摘了吧!”
春桃:“……”
云傾月嘆了口氣。
她暗道一聲幸好,今早出門前換了裝扮。
云傾月不會什么高深的易容術,但要在臉上做幾塊疤痕還是很簡單的。
因此她將帷帽掀開,露出的就是一張面容可怖的臉,丑陋的傷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嘴角下方,惡心又恐怖。
眾人一驚,蔣玉燕甚至叫了一聲,露出厭惡的神情。
云傾月嘆道:“抱歉,嚇到大家了。”
她將帷帽戴上。
這一次,衛榮沒有再說什么。
他轉頭看向蔣玉華,問道:“對于玉華的病,你有什么解釋?”
云傾月淡聲道:“病分多種,藥材的效果也有快慢,蔣小姐昨晚高熱,委實不是在下的藥有問題,而是昨日檢查時受了風寒,至于出血……”
她頓了頓,沉聲道:“難道蔣小姐之前就沒有出過血嗎?”
眾人再次一愣。
這么一想,好像也是。
可蔣玉燕還是有些不甘心。
“你說受寒就受寒?萬一不是呢?誰知道你有沒有包藏禍心,想要害我姐姐!”
云傾月冷笑,諷刺的看著她。
“二小姐這么關心玉華小姐,怎么剛才還口口聲聲的罵她娼婦?”
“病了這么久也不見你們去請大夫,別說什么男女大妨,人都要死了還講什么大防?即使治好了去廟里當姑子,也比死在這里強不是嗎?”
“你!”
蔣玉燕大怒。
蔣夫人及時制止了她。
她朝著衛榮的背影使了個眼色,這才道:“你說得是,既然如此,那玉華就交給你照顧了,只是她畢竟是我們蔣家的大小姐,若你治得好還好說,若治不好,是不是也該給我們蔣家一個交待?”
蔣玉燕立馬明白過來,附和道:“對!你要是治不好,就給我姐姐賠命。”
春桃氣得不行。
世上哪兒有這樣的?
大夫上門治病,治不治得好那都在情理之中,什么時候還要搭上性命了?
云傾月卻道:“行。”
蔣玉華一驚,就想阻止,衛榮卻沉聲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怪我們兩家仗勢欺人。”
云傾月淡淡一笑,抬手從桌上拿起筆,寫了一張生死狀。
“世子覺得這樣如何?”
衛榮一怔。
沒想到她會這么干脆,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欣賞。
“很好。”
“那我現在可以下去準備,為蔣小姐治病了嗎?”
“可以。”
云傾月帶著春桃下去。
春桃急聲道:“小姐,您怎么能簽那種東西?要是蔣小姐真的治不好,咱們豈不是要給她抵命?”
云傾月笑道:“柳聽簽的東西,與我云傾月有何關系?”
春桃:“???”
對哦,小姐說得是。
她現在柳聽,不是云傾月,如果真的治不好,那就恢復她攝政王妃的身份不就行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春桃一下子高興起來。
云傾月的想法卻不同。
她之所以簽那張生死狀,不是真的想給蔣玉華抵命,只是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
蔣玉華的病,有蹊蹺。
昨晚突然嚴重,應該是有人在她身上動了手腳,至于是什么手腳,她目前還不清楚,有待查驗。
想到這里,她低聲對春桃道:“你幫我去辦件事。”
她低頭耳語了幾句。
春桃點頭,兩人走至一個無人的角落,她這才離開。
云傾月從藥箱里拿了些東西。
拿完東西后,她回到蔣玉華的房間,此時衛榮和蔣夫人等人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李嬤嬤并兩個丫鬟和世子夫人辛氏。
辛氏看到她,溫和的笑了笑。
“柳大夫,辛苦你了。”
云傾月搖了搖頭,“夫人,您也要出去。”
辛氏一愣。
“我是女子,又是玉華的舅媽,我留在這里不好嗎?既能照顧她也能順便替你搭把手。”
云傾月看向蔣玉華。
“蔣小姐,你希望你舅媽在這里嗎?”
蔣玉華一愣,接收到云傾月的眼神,連忙道:“舅媽,你先出去吧,柳大夫要給我檢查……”
她說著,臉爬上一抹緋紅。
辛氏見狀就明白了什么,無奈點頭。
“行,那我在外面等你們。”
她轉身出去了。
等她走后,云傾月又遣散兩個小丫鬟,這才道:“蔣小姐,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蔣玉華愣怔的看著她。
“什么猜測?”
云傾月道:“你沒有接觸過外男,卻又得了這種‘臟病’,無非有兩個原因;第一是你在撒謊,第二就是有人在陷害你,故意給你穿了那種衣物,致使你染上這種病。”
話音落,春桃走了進來。
“小姐,拿來了。”
她抱著一大摞衣服進來,放在桌上,又折回去將門栓好。
云傾月看著那滿桌的衣服,沉聲道:“蔣小姐,我特意讓春桃鎖了門,又將外人全都遣散出去,就是不想讓人聽見。”
“今日的事于我而言是性命之爭,于你而言也是,所以我希望你能仔細分辨,這……到底是你穿的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