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47章 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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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上門

魏婉瑩懵了。

就連蔣玉燕,也徹底怔在那里。

所以,是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連爹爹也不幫她了,那她該怎么辦?

該死的!都怪云傾柔那個賤貨,要不是她說可以殺了云傾月,她至于動手嗎?說不定早就把云傾月放回來了。

到時候只要她殺了那兩個死士,死無對證,云傾月又憑什么說是她擄走的她?

想到這里,蔣玉燕的腦海中有靈光閃過。

似乎抓住了什么,立馬道:“爹,我有辦法,可以讓這件事不牽連我們蔣家。”

她說著,低聲對左相說了幾句。

左相的臉不斷變幻著,半響,才沉吟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來人!把夫人和二小姐帶下去,這段時間沒有我的命令,她們不許出府。”

“是。”

蔣玉華看著父親和妹妹公然密謀著那些事,心頭冷笑,也沒再說什么,轉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小姐,我們該怎么辦?”

喜鵲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今日她們捅出府上夫人和二小姐做的事,就是抱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可沒想到,夫人那樣對大小姐,二小姐也犯了那么嚴重的事,老爺生氣歸生氣,卻是輕拿輕放,根本沒打算真正處置夫人和二小姐。

這樣一來,等她們緩過這口氣,大小姐豈不就遭了嗎?

在內院,夫人幾乎可以掌握所有人的生殺大權。

即便蔣玉華貴為相府的大小姐,可夫人真要想除掉她,自然有一百種陰損的法子。

到時候她孤立無援,豈不成了人家拈板上的魚肉?

喜鵲急得都哭了出來。

蔣玉華卻份外淡定。

她沉聲道:“喜鵲,你去幫我傳個信,我想去攝政王府拜見王妃。”

“是。”

很快,云傾月就收到了蔣玉華想要見她的消息。

“蔣姐姐要見我?”

“嗯。”春桃低聲道:“好像是因為刺客的事。”

云傾月想了想,道:“讓她進來。”

“是。”

沒過多久,蔣玉華就帶著喜鵲進來了。

一進門,她就當先給云傾月跪下了。

“鄙妹所做之事,傷害了攝政王妃,還請王妃恕罪。”

云傾月動作一頓。

經過太醫的診治,她身的上傷已經好多了,上了藥也退了燒,此時雖然整個人還是有些沒精神,但靠在床頭,氣色總沒有之前那么差。

她淡淡笑了。

“蔣姐姐這是在為蔣玉燕求情?”

蔣玉華搖了搖頭。

她抬起頭來,目光中滿是堅定之色。

“不是,我今天來不是為了給她求情,只是想求月兒給我一條自救之路,順便幫月兒揪出想要殺你的真正元兇!”

云傾月挑眉。

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之色。

“原來如此,蔣姐姐快起來吧,地上涼,小心凍著。”

蔣玉華便起了身。

春桃將炭火盆移得離兩人近了些,這才拉著喜鵲出去。

房門被人關上,屋子里安靜下來。

云傾月并不著急,靜靜的打量著面前的蔣玉華。

她輕聲笑道:“蔣姐姐所說的自救之路,是擔心蔣玉燕派人擄走我的事情,會牽連整個蔣家?”

蔣玉華點了點頭。

“擄走王妃是大罪,我知道蔣玉燕走到今天是她罪有應得,但蔣府的其他人是無辜的,而且……我已經審問過了,想要殺你的另有其人。”

云傾月并不意外。

其實她早就察覺出來了,當時她被人擄走,剛開始的那波人似乎只是想將她藏起來,甚至他們從一開始想要綁架的人就不是她。

只是陰差陽錯,綁錯了人。

直到后來,突然又有兩個刺客,那兩人確確實實是想要她的命,使出來的每一招都是殺招,她就知道,自己估計是被另外一波人給盯上了。

云傾月沒有說話。

蔣玉華繼續道:“前日云家二小姐來了蔣府,深夜與鄙妹聊了許久,后來我查到,她離開蔣府后就去了京城城郊的千里樓,千里樓是做什么的你比我清楚,我想追殺你的刺客,應該也是千里樓的人。”

云傾月眉梢微微一挑。

沒錯,經過蕭景行的查證,追殺她的的確是千里樓的人。

她輕笑一聲,道:“所以,你覺得是云傾柔想要殺了我?”

蔣玉華搖了搖頭。

“蔣玉燕的性子我很清楚,她或許有綁人的膽子,但若是沒有人唆使,她暫時還沒那個膽子殺人。”

“但擄走攝政王妃,與殺人同罪,左右她已經犯下了錯,為了彌補這個錯誤,才會鋌而走險。”

“按理說,她受到什么樣的懲罰都是她應該的,可若是如此,蔣家承擔了所有過錯,便會放真正的元兇于逍遙法外,我想這不僅僅是我愿意看到的,你也不愿意看到對不對?”

“我向你保證,今日她沒有承擔到的責任,來日等我達成自己的目的,我必會讓她千倍,百倍的奉還與你,只希望你能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完成我應該完成的事,可以嗎?”

云傾月深深的看著她。

她其實不太明白,蔣玉華為什么要這么做。

要說怕蔣玉燕的罪名會連累到她,其實也不應該。

她既然決定了要這么做,自然就會想辦法保全她。

可蔣玉華儼然有自己的打算。

云傾月沒急著回答。

她的手輕輕敲擊著床沿,看向蔣玉華的目光里,第一次帶有了審視。

雖說是小時候的好朋友,可畢竟分離了這么多年,她的這位好朋友還是她的好朋友嗎?

蔣玉華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事實上,云傾月的想法是人之常情。

若換作她,說不定她也會懷疑。

然而她有必須要做的事去做,有必須要走的路等著她去走,在完成這些事之前,她不能將自己的苦衷告訴別人。

沉默就像一堵無形的墻,橫亙在兩人中間。

過了半響,才聽云傾月道:“既然如此,我可以答應你。”

蔣玉華猛然抬頭看向她。

像是有些不敢置信。

不過緊接著,她的眼眶就紅了起來,目光復雜,里面夾雜著感動與愧疚。

“謝謝你……”

“先別急著謝。”

云傾月勾了勾唇角,道:“我可以答應你,暫時不追究蔣玉燕,但蔣府也必須答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