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將那菜往嘴里夾了一口。
巫卻連忙附和道:“對對對,我也沒聽懂,所以不止你一個人笨,我也笨。”
說著,嘿嘿笑著也給春桃夾了一筷子菜。
蕭景行見狀,暗暗翻了個白眼,面上卻是什么也不能做,以免打擾自己好屬下的終身大事。
秀恩愛這個事情,總是自己做起來快樂,看別人做著就覺得討人嫌。
好在,某人立馬就安撫住了他那顆燥動不安的心。
云傾月拿過他的碗,親手給他舀了一碗青菜湯。
雖說那湯看著寡淡,放在平時是蕭景行怎么也不肯喝一口的,但這會兒是她親自盛的,蕭景行便也喜滋滋的端著喝了起來。
云傾月倒沒有發現他的異常,之所以給他盛湯,也只是因為湯放在自己這邊,離她的手更近,順手而為而已。
可在男人看來,就等于同她也在變相的跟他秀恩愛,關心他。
蕭景行的尾巴翹啊翹,就快翹上了天。
這時,就聽云傾月說道:“說起來,以前沒有聽過宏光法師講法會,倒不覺得有什么精妙之處,剛才聽了一場,卻覺得這世間萬事萬物的存在自有他的道理,佛學一道博大精深,普通人聽不懂也很正常,不過聽不懂不代表不可以蹭蹭這里的佛學干凈之氣,以后若有機會,當常來聽聽才是。”
蕭景行挑眉,看了她一眼。
“你很喜歡他講佛法?”
云傾月歪了歪頭。
“也談不上喜歡,只是頗有感悟罷了。”
蕭景行眸色微深。
他并沒有說出來,其實不僅僅是云傾月有所感悟,就在剛才,他看著臺上的宏光法師侃侃而談,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腦海中似乎也有絢爛的光芒閃過。
在那光芒深處,似乎也有一個白胡子的老和尚高坐于蓮臺之上,正對著他說什么。
那個畫面閃得太快,也太過于模糊,老和尚說了什么他已經記不清了,甚至于到底有沒有這回事,還是他的錯覺,他都不敢確定。
不確定的事,蕭景行自然不會說出來。
因此,他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給云傾月倒了杯茶,讓她慢慢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