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247章 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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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和離

蔣玉華當然不想回去。

是以,她們得想個辦法,先把這人給打發走。

這樣想著,云傾月就低聲道:“沒事,你就在馬車上,別出來,我去應付他。”

她說著,就挑了簾子往外走去。

馬車外面。

王仁善恭敬的匍匐在地上。

若是不知情的見了,還真的以為他有多么尊敬云傾月這位王妃。

可是云傾月看在他的面相,卻知道他是個假模假樣,見利忘義的小人。

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打心眼里去尊敬一個人的,若真的,也是那人以強權或能力去震懾他,嚇住了他,而不是他自己真心想要做的。

這樣想著,她便拿出了王妃的架子,冷聲問:“下面是何人?可知敢攔本王妃的車駕,該當何罪?”

王仁善恭敬的道:“王妃娘娘請恕罪,草民并非有意要攔娘娘的車駕,實在是草民的妻子不見了,剛才隨意一瞥,卻剛好瞥見她就在王妃的車駕上,王妃娘娘要回府草民自然不敢攔著,只是還請王妃娘娘讓草民的妻子下車,把她還給我。”

云傾月冷笑。

“堂堂巾幗縣主,本王妃讓她陪我說說話怎么了?難不成你還敢攔著?”

面對她的威嚴,王仁善絲毫不懼,只道:“草民當然不敢阻攔,王妃娘娘能看得上草民的妻子,那是草民和妻子的榮幸,若是平時,草民絕不敢有半句阻攔的話,只是今日草民的母親剛好染了疾,在家里臥病,古有說妻賢子孝,身為兒媳孝順婆婆那是應當的,又豈有婆婆重病在床,當兒媳的卻自己在外逍遙快活,和人談天說笑的理?這事兒即便是放到皇上面前,放到圣人書中,那也是絕對行不通的,所以,還請王妃見諒,讓草民先帶草民的妻子回去給母親伺疾,待草民母親的病好了,到時候再讓她過來陪王妃說話,可好?”

他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讓云傾月想反駁都不行。

人家母親生病了,讓兒媳婦回去侍個疾怎么了?

她身為一國王妃,如果阻攔,那她自己就當先犯了以強權壓人的事情,以王家人的作風,說不定立馬就會抓住她的小鞭子,聽風就是雨,幫她大肆宣揚出去。

到時候,不僅沒能幫到蔣姐姐,說不定還會害她背上一個不孝婆母,貪圖享樂的罪名。

云傾月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

身為女子,就是這一點不好,嫁了人以后生活好壞,幸福與否,全看夫家的人品和態度。

人品好的那就是中了獎,人品不好的,像王家人這樣的,蔣姐姐若是不和離,這輩子只怕要被他們磋磨死了。

云傾月的臉上滿是冷意。

蔣玉華卻也看出來了,自己今天若是不跟他回去,只怕是得不到善了了。

她不想讓云傾月為難,便勉強笑道:“月兒,我還是跟他回去吧,左右我還有你們,還有我外公舅舅呢,他們不敢拿我怎么樣。”

說是這樣說,臉上的笑容,任誰也看得出來十分委屈勉強。

云傾月自然也看出來了。

但她不能攔著蔣玉華。

在沒有想到足夠好的辦法,能讓蔣姐姐安全脫身的情況下,她不宜當著眾多人的面,讓蔣姐姐與王仁善當眾反目。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氣。

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遞到蔣玉華的手上。

“蔣姐姐,這是我攝政王府的令牌,有了這塊令牌,不管你走到哪里,都可以隨意調動我攝政王府的勢力,也可以隨意進出王府,若有人敢欺負你,或者傷你,你就直接拿著這塊令牌去玄策軍大營,他們會帶著你去端了那膽敢傷你的人家!你畢竟還是皇上親封的巾幗縣主呢,別墜了你巾幗二字的威名!”

她這番話,算是敲打王仁善的。

不能和離不要緊。

王家人要怎么給她眼睛里揉沙子,那也不要緊。

要緊的是,他們不敢真正從實質上動手,不敢真的傷了蔣姐姐的身體。

婆婆的站規矩,無非也就是那幾樣。

只要不真的動人傷人,就算難過,也能勉強忍著。

一直忍到她們想到辦法能將王家一鍋端了為止。

這樣想著,云傾月就拍了拍蔣玉華的手,示意她放心。

蔣玉華當然也明白云傾月的意思。

心里不由暖了暖,臉上也浮出了一絲真心實意的微笑。

“好,我記住了,多謝你月兒。”

她說著,下了馬車。

王仁善的臉色卻不太好。

只是在看向云傾月的時候,卻依舊腆著一張笑臉,笑道:“多謝王妃成全,王妃請慢走。”

云傾月冷哼一聲,懶得理他,下了馬車當即往王府里走去。

她這邊回了王府。

另一邊,蔣玉華跟著王仁善來到了間破廟里。

只見破廟里,不僅僅是王仁善來了,王家嫡支大房的人竟然全都來了。

她的丈夫,她的公公婆婆,甚至是她的小叔子和妯娌,還有小叔子的兩個兒子,竟然全都在這兒。

她不由懵了。

“你們、你們怎么全都來了。”

一說起這個,王仁善就滿肚子火氣。

此時沒有了云傾月在場,他再也掩飾不住那滿臉的戾氣,當即指著蔣玉華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還有臉問?就為了你這么個破落戶,水性揚花下賤的東西,你不是跑了嗎?那我們不得追出來?好歹你還是我的妻子呢,是我們王家的媳婦兒,再怎么,我也不能讓你跑了是不是?”

“所以你瞧,不僅僅是我,還有我爹我娘,我弟弟弟媳以及我兩個侄子,我們全家都過來找你了,這一路上顛沛流離,咱們可沒少吃苦,你既然害我們吃這么多苦,那現在見面了,你怎么著也得表示表示吧?”

蔣玉華微微變了臉色。

她冷聲道:“你們自己要跟過來的,關我什么事?我能表示什么?”

王仁善不怒反笑。

“不表示?也行啊,那咱們就繼續在這兒住著,讓人知道你堂堂巾幗縣主,嫁了個男人卻私自偷跑,你男人拖家帶口的連生意也不顧了就出來尋你,結果好不容易把你尋到了,你手里明明有銀錢卻偏讓你丈夫一家睡破廟,還有你那年老體弱的婆婆,生了病也沒錢看大夫,你就這么不管不顧的看著,你看看到時候人家戳脊梁骨的人是我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