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249章 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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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生意

這倒也好辦。

王仁善從她手上拿了多少銀子走,到時候她必然會讓對方一分一厘的還回來。

這樣想著,云傾月計上心來。

而這天,王仁善出門閑逛,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座賭場。

他本不是個好賭的人,家里是做生意的,以前生意蒸蒸日上,他幫著父親打理族中生意,已經很忙了,又哪有時間和心情去賭?

可是外人不知,他卻是知道,王家的生意早就大不如從前了。

王家是做錢莊生意的,原本做得還行,算是冀州的第一大錢莊了,生意甚至一度做到整個大淵國,南來北往,只要報出王記錢莊的名字,便大有人知道。

可是后來,王仁善的父親王有發,為了能讓錢生更多的錢,便拿著顧客存進來的錢去投資別的生意。

豈料他的眼光賊差,投什么就賠什么,一度賠到顧客幾乎無錢能取出。

要不是他們王記錢莊經營得久,口碑比較好,就差點發生擠兌事件了。

后來王有發將家里的一些不動產變賣,總算填補了這個虧空。

可也僅僅是填補虧空,錢莊想要繼續經營下去,就得有更多的本錢,他們手里沒有錢了,再加上忽然知道了蔣玉華以前的事,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蔣玉華的嫁妝單子,王仁善可是親眼看過的。

那么多錢,如果把那些不動產加起來,她一個人都能抵得過他們整個王家了,若是能把這些錢搞過來,那他們王家又何必過得這么艱難?

再加上,王仁善的確覺得自己吃了虧。

原先經媒人介紹,認識蔣玉華的時候,覺得她多少算個縣主,雖然親爹不疼,親娘也不在了,上邊除了一個衛國公府,再無人撐腰。

可那到底是衛國公府啊。

她還是皇上親封的縣主,是有食邑的那種,雖然不多,但那也是一筆收入。

所以那時候,他覺得自己能娶蔣玉華,是打著天燈都找不到的好事。

對方畢竟是縣主,他再怎么也不能丟了王家的臉,所以聘禮也給得十分足,幾乎掏光了當時已經式微的整個王家的家底。

他這是把整個家族都賭上了,來娶了蔣玉華。

當時下完聘他還跟好友們苦笑,這世上沒見著誰娶個媳婦兒,能娶到傾家蕩產的,他只怕是頭一個。

但那時,他依然不后悔。

因為他知道,蔣玉華嫁進王家以后,將會帶給他的好處,是比他下的那些聘禮要多多的。

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蔣玉華竟然是個不潔的。

早就在婚前便與男人有染不說,還染上了那種臟病!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王仁善便覺得慪氣,悔得腸子都青了。

一想到自己在新婚之夜和她的那些纏綿,更覺得自己就像個大傻子,被她耍得團團轉,還以為自己娶了個什么寶貝。

實際就是一雙人家穿爛了不要的破鞋!

他就說,堂堂一個縣主,怎么會看上他這么一個破落的商戶呢。

敢情這是在京城混不下去了,去個別的地方找人接盤。

而他王仁善好巧不巧的就成了這個被所有人笑話的接盤俠。

一想到這里,王仁善更是慪氣。

一慪氣,就無心生意了。

更何況王家現在壓根兒就沒什么生意可做。

于是,在幾個狐朋狗友的帶領下,他便染上了賭博。

家中生意不濟,再加上他嗜賭,便更加讓本就經營不善的王家雪上加霜。

原本還有家錢莊在苦苦支撐著,后來更是連錢莊也經營不下去了。

再加上蔣玉華忽然離家出走,王仁善想著,左右錢轉現在也沒什么人來存錢了,根本沒什么進額,便索性關掉,賣了宅子和田地,過來尋她來了。

他現在是把所有希望都押在了蔣玉華的身上。

只要蔣玉華肯把她的那些嫁妝拿出來,哪怕王家現在時運不濟,也能立馬翻身,再加上蔣玉華退回的那些聘禮,王家就能一下子變得比之前最富有的時候還要富有!

這讓王仁善怎么能不心動?!

王仁善越想越覺得得意,連帶著賭錢的信心都跟著增加了。

這邊的賭坊最多的就是賭大小和二十一點。

王仁善不喜歡玩二十一點,所以就去了賭大小這邊。

他初來京城,這還是第一次來京城的賭坊,大家也不認識他,看到他過來,渾不在意,王仁善也不計較,到了一個賭桌前就扔了一兩白銀,壓小。

這一兩白銀扔出去,周圍的人才多看他一眼。

雖說京城不缺有錢人,但喜歡來賭坊的,又喜歡玩大小這種不動腦子的,大多都是市井之流。

在這個賭桌上,沒有上限也沒有下限,所以多的是壓一文幾文錢的,一兩銀子雖然不算多,但因為他是新來的,所以仍舊容易惹人關注。

一個男人笑著捅了捅他的胳膊。

“兄弟,第一次來玩?”

王仁善挑了挑眉,問:“你怎么知道?”

那人心說廢話,你這種一上來就直接下一兩白銀的,豈不就是剛玩的嗎?

老手新到一個賭坊,誰不會先下個一兩文試試水,看看堵場環境。

若這是個黑堵坊,對方扔了一兩文錢,也不心疼,調頭走了就是。

可若是扔了一兩銀子,那就心疼了。

畢竟普通的大戶人家,一個小姐一個月的份例也就二三兩銀子,老百姓就更不必說了,一年能有個幾兩銀子的收成,那就算是燒高香了。

而如今這個人,看他的穿著打扮,雖然是錦緞,卻不是什么上好的料子,應該也就是個中等家庭出身,剛來一個新地方,出手就是一兩銀子,要么他了解這個賭坊的底細,不怕被黑,要么就是他人傻,純屬傻子錢多。

那人瞧著,暗暗計上心來。

王仁善卻覺得這人簡直就是個二傻子。

他雖然是第一次來京城,但不是第一次進堵坊啊。

在冀州賭的那幾個月,早就讓他把賭坊里的運營手段摸了個一清二楚。

他這種剛進賭坊的新面孔,人家說什么也會讓他贏上三把的,若是開局就輸了,那誰還來第二次?

只有開局贏了錢,人貪心,才會接二連三的來,以為還會接著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