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閱讀設置(推薦配合[F11]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設置X
(1/2)
夜郎酒吧的老板在二樓。
把施盼引進去后,幾個小混混守在門外。
他們往里面瞄了瞄,沒看到半點動靜后,幾個人內心都有點焦灼。
“咱們老板不會有事吧?”
“我說李子,你就這么隨隨便便把她帶去見老板了?你就不怕老板一個不高興把你開除了?”有別的小混混問起。
剛開始給施盼帶路那混混說:“不見老板就得見周哥,以周哥那睚眥必報的脾氣,等下就是咱們下面的人被使喚,你們也看見她下手有多狠了,我只是想來上班掙錢,不是來玩命的。”
“你膽子這么小啊?咱們這么多人在,你還被一個女人給嚇到了,這也太慫了。”
有人嘲笑道。
李子瞧著他:“你不慫,那剛剛你們怎么不帶她去見周哥?在那老板被啤酒瓶開顱的時候,你怎么不去制止?現在開始裝大尾巴狼了。”
“你這說的什么話?跟你開個玩笑你還急眼,真玩不起。”
兩個人拌了幾句嘴,又在外面站了許久。
越站,越覺得有點沒底。
“怎么還不出來?都過這么久了,老板該不會出事了?”有人問。
“李子,是你把人帶上來的,你得進去看看,這玩意出了什么事,我告訴你,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幾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那小混混身上。
被這么多人的眼神盯著看,李子有些忐忑,還是壯著膽子推開了門。
這是老板的專屬包房,比其他包房大的多,里面還有休息室和衛生間,一路往里走,剛過拐角就看見老板正站起身,手里端著啤酒還弓著腰向那個女人敬酒。
敬酒?
看見這一幕,李子大受震撼。
他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覺得這個畫面有點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轉過身想走,但正好那女人眼神一瞥,好像發現了他。
“你等等。”
包間里傳來了女人清涼的嗓音。
李子站住低著頭,沒敢去看包間里的畫面。
“去把周哥叫上來。”
聽見女人的話,李子又犯難了。
老板都沒發話,那他去喊還是不喊?
他不確定的看向了老板。
似乎感覺到了他在為難,老板賈軍一臉嫌棄的催促道:“施老板叫你去,你還不趕緊去?”
“是,我現在就去。”
李子一邊應著一邊往外走,腦子里還不斷回響著剛剛聽見的話。
施老板?
這女的還是個老板?
他出了門就往樓下奔,其他小混混喊都喊不住。
不一會兒,當李子帶著周哥上來的時候,他們更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情況?周哥怎么上來了?”
“不知道,再看看。”
在他們討論的時候,李子已經把周哥帶了進去。
“老板,周哥來了,那我先走了。”
“不用走,你就在一邊等著。”還是那道平靜慵懶的女聲。
當前位置:閱讀設置(推薦配合[F11]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設置X
(2/2)
說話的是施盼。
她靠坐在沙發上,隨性自然、美得不可方物。
李子有點不敢直視她。
周哥看見施盼時,只覺得被打的眼睛更痛了。
他一直都在外面守著,還集結好了人,打算等這女人出門的時候就圍毆她,讓她今天有來無回!
但此時,看見她和老板友好的坐在一起時,突然就沒譜了。
賈軍看見他的時候也有些狐疑。
“小周,你這只眼睛怎么了?”
“老板,我的眼睛就是被她打的,我懷疑這只眼球都出了問題,視力也受到了影響,未來能不能看見還是個大問題。”
周哥伸手指著施盼控訴她,聲情并茂,看起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賈軍一聽和施盼有關系,手指一摸下巴,表情都變了變:“為什么打你?”
“這……就是發生了幾句口頭上的沖突。”
“施老板還是心慈手軟沒把你另外一只也打瞎,還口頭上的稱呼,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沒數?你被打也不冤枉,就當是長個記性了。”
語氣惡狠狠的把他說了幾句后,賈軍還回過頭來對施盼說:“施老板,他這人就是有眼無珠得罪你,你打的好,這要是我,我得把他兩只眼珠子都卸了!”
周哥瞬間如墜冰窖。
他震驚的看著的畫面,人都傻了。
“從今天起,你被開除了,以后不用再過來了。”賈軍主動說道。
“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我只是……”
“不用解釋那么多,去找財務結工資。”
“老板,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給我個機會吧,我不能丟了這份工作,我現在真的很缺錢……”
周哥還想解釋,但賈軍完全不聽他說話,反而還一臉笑呵呵的看著施盼問:“施老板,你看看安保隊交給誰來管理?”
施盼往不遠處低著頭安安分分的李子看去,然后站起身,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李子。”
“從現在開始,你接管周哥的工作,以后安保隊由你來負責。”施盼道。
“我?”
李子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抬起頭對上了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滿臉驚詫不敢相信。
施盼轉身又坐了回去,道:“你可以走了,有些垃圾還得勞你們去清理了。”
她說完話,賈軍還在旁邊朝李子示意可以走了。
回過神來的小混混才連忙應著往外走。
等人都走了,賈軍才道:“施老板,收購費什么時候打給我?”
“今天太晚了,明天上午簽了合同就打給你,另外,這個酒吧被我收購的消息,我不希望外面的人知道,還是由你來掌控。”
“這你放心,我明白的,絕對不會說出去。”賈軍連連保證道。
施盼起身,本來打算已經要走了,但是又停了下來。
“還有一點,我的場子不干違法的事,黃賭毒這種東西,一點也不能沾,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一些長針眼的東西,以后絕對不允許再出現這種情況了。”她的聲音冷然,一股壓迫感都跟著顯現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我等一下就去整頓。”
賈軍答應的更快了。
反正場子不是他的了,干不干賺錢的生意都不那么重要,他反而還有錢賺,何樂而不為?
他樂呵呵的跟施盼商量好后。
忽然又聽施盼問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一個叫鐘彩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