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歡

第170章 升學入場券8

《貪歡》第170章升學入場券8《貪歡》第170章升學入場券8(第1頁/共2頁)→他們保護對方的信息,就像保護自己的隱私。

不透露一絲一毫。

沈婳更甚,她知道,只要自己泄露有關顧朗的一絲一毫的信息,關泰清都有可能把顧朗在國內所有信息翻個底朝天,然后再拿捏顧朗家的把柄,逼迫她離開顧朗。

顧朗家的家底并不豐厚。

顧朗說,他家有個鞋廠,以前生意挺好的,但后來遇著產業信息化和互聯網經濟,被沖擊到,生意逐漸衰落,后面也不過一直在慘淡經營。

他對做生意沒興趣,他想學藝術,想做導演。

哪怕后來家里斷了他的經濟支持,他也沒低頭,自己跑出去打工,在國外做家教。

他做家教的那家公司是國人開的,顧朗性格開朗溫煦,很快做出了成績,也和那家教培公司的老板成了朋友。

沈婳還聽顧朗說,那個老板人很仗義,對手底下的員工都很好,背景也很硬,聽說家里是在帝都從政。

唯一不好的一點,是那個老板吸da麻。

沈婳還勸顧朗,掙錢可以,但不能沾不該沾的東西。

顧朗總說自己有分寸。

后來,沈婳在場子里還遇到了那個顧朗公司的老板。

他叫韓澤,據說是帝都大戶人家的公子,排行老四。

所以跟他混的近的人,都叫他“四哥”。

韓澤家一看也是很講究的大戶人家,據說他們一家六個兄弟,每個兄弟都有字。

韓澤的字是“潤和”,所以也有和他玩的好的人叫他“潤和哥”。

以前韓澤在國外的生意風生水起,顧朗還在世的那年,是韓澤生意最好的時候。

今年國內出臺了好多規定,韓澤家走仕途,他不能再在國外有產業,否則極有可能被查,甚至連累一大家族。

他家里人硬是讓他賣了國外做的風生水起的事業,乖乖回國。

這一切,都是孟蘇告訴她的。

孟蘇混的圈子和韓澤很近,或者說,交集不淺。

韓澤的動向,甚至是他們那個圈子的風向標之一。

孟蘇說,最近國外的紅通人員變多了,很多以前大方又玩得開的二代們收斂很多,錢都沒以前那樣好掙了。

“在想什么?”傅澄海的聲音從沈婳頭頂傳來。

沈婳渾然一緊,“沒什么。”

傅澄海目不轉睛,盯著電視屏幕,“剛才你錯過了一個笑點。”

沈婳:“是嗎?我沒太看懂。”

傅澄海側首低眉,溫聲問她:“不喜歡看這個片子?”

沈婳:“不是,可能……有點累,走神了。”

傅澄海:“累了就睡。”

他說著,輕輕吻了沈婳額角的發,似乎帶著某種心疼。

沈婳的心,猛地被他的舉動戳了一下。

那一瞬,她甚至覺得,吻她的人是顧朗。

她驚醒似的猛然抬頭看向傅澄海,她想確認眼前這張臉到底是誰。

“怎么了?”傅澄海擰眉,“怎么感覺你被嚇到了?”

他笑著,手指調皮地劃過沈婳臉頰,“我們看的又不是恐怖片。”

“沒、沒事,”沈婳喃喃,兀自低眸回神。

眼前的人,讓她感覺模糊。

如果不看臉,沈婳完全分不清此刻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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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歡》第170章升學入場券8《貪歡》第170章升學入場券8(第2頁/共2頁)→著她的人是顧朗還是傅澄海。

或者說,沈婳私心地想,現在陪著她的人,是顧朗。

然而她知道,這不過是她的妄想。

顧朗的尸體,是她親眼看著警察從樹林帶里抬出來的。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們還給顧朗做了DNA鑒定,確定死者就是顧朗本人。

同時,他們在顧朗的車上采集到一枚他人的血液樣本。

顧朗開的那輛車出了很嚴重的車禍,撞在了公路旁邊的護欄上,車禍原因是剎車片被人動了手腳。

車因為撞擊被迫停下,車內的安全氣囊膨出,保了顧朗一命,但有別人將他從車里拖出來,帶去了路旁的樹林帶,顧朗掙脫了,逃跑時,被人從后面連開數槍,其中一槍,一槍爆頭。

他倒在了泥濘的血泊之中。

那天,大雨沖刷了幾乎所有有關兇手的印記。

唯獨車里那枚不屬于顧朗的血跡。

沈婳看著桌上有之前她買的蘋果。

已經好幾天了,有點放蔫了。

“我想吃蘋果,你給我削蘋果,可以嗎?”她抬頭,目光誠懇帶著溫柔。

傅澄海看一眼桌上發蔫的蘋果,蹙眉問:“這都蔫了,我讓人送新鮮的過來。”

沈婳抱住他腰身,偏執道:“不要,我就要現在吃,吃你削的蘋果。”

傅澄海無奈,“行,我給你削。怎么突然撒起嬌了?”

沈婳臉熱,用無理取鬧掩飾自己的慌亂,“不行嗎?你不喜歡?”

傅澄海輕輕刮一下沈婳的鼻頭,“怎么可能不喜歡。”

沈婳心頭微凜。

沒想到傅澄海竟然會這么說。

傅澄海拍拍沈婳的胳膊,示意她先放開他,不然他沒法起身給他削蘋果。

沈婳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抱著他沒松手。

她連忙收回手,傅澄海拿著茶幾上的水果刀和蘋果,去了廚房洗刀洗水果。

茶幾上留下水果刀的塑料刀鞘。

沈婳盯著刀鞘發呆。

曾經,在午夜夢回時分,沈婳無數次在腦海中設想自己趁傅澄海睡著的時候,劃他一刀,就能拿到他的血液樣本。

這是見效最快的方式。

比拿到他Ji

g液要快得多。

但這樣,她也會因為故意傷害,甚至故意殺人被起訴,被傅澄海送入監獄。

如果傅澄海真是兇手的話,她進了監獄,就沒法親手報仇,等于偷雞不成蝕把米。

所以她不能。

沈婳在心中祈禱。

如果傅澄海削蘋果削到手就好了。

這是沈婳這輩子做過的最“惡毒”的詛咒。

當然,“詛咒”沒那么容易應驗。

傅澄海以前可是大夫,手術刀是他吃飯的家伙,他怎么可能會在用刀的時候,傷到自己。

非但如此,他削蘋果皮的技術還很好,一圈又一圈,從頭到尾沒斷過。

削完后,他又給蘋果切塊兒,插了幾根牙簽,將整盤水果端了出來。

“嘗嘗,”傅澄海將果盤放在沈婳面前。

沈婳拿起用牙簽扎住的一塊兒,輕輕咬了口,她好奇地問:“你以前給曾妤削過蘋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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