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103章,賢妃:我太難了,真的。(求推薦求收藏)→最新網址:dishuge
回程的馬車。
“殿下,她的身世,并無不妥。”
盛淮重新命人調查了不止一次。
卻查不到任何怪異之處。
以定國公府的能力,不可能毫無進展。
容清璋點頭。
瞧見裹在大氅里,蜷縮著睡的香甜的小傻子。
“我知道,不用再查了。”
盛淮眼神落在應栗栗身上。
平靜的毫無波瀾。
“表哥,此事到此為止!”
“好!”盛淮點頭。
馬車先把盛淮送回府,直接回宮。
越是臨近皇宮,行人越少。
而周圍巡視的城衛軍,也越來越多。
容清璋屈膝靠在馬車軟枕上,視線始終都盯著應栗栗。
他對小傻子的前世很好奇。
聽她的心聲,她并非權貴出身。
可卻知道很多的東西。
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
其他的女子,是否也同她這般。
今晚,江上畫舫內。
她同那兩名青樓女子,相談甚歡。
不見絲毫的鄙夷與嫌棄。
她是在怎樣的環境中長大的。
一切都好似觸碰不到的謎團。
引得他想探究清楚。
馬車踢踏著進入宮門,最終停在關雎宮門前。
他起身上前,攔腰將她抱起來。
日暖風和。
應栗栗剛走出偏殿,被容清璋叫住了。
“太醫院調配的雪膚膏,你的結痂脫落了?”
雪膚膏是用一枚青色的橢圓小瓷罐裝著。
應栗栗真的很需要:“謝殿下,已經脫落了。”
這東西,真的能修復疤痕嗎?
貫穿箭傷,前后都有疤痕。
她是女孩子,愛美是本能。
有消除疤痕的藥膏,當然舍不得拒絕。
問了用法。
應栗栗跑去小廚房找青梔了。
青梔幫她在隔壁雜物間涂抹了藥膏。
看到兩顆疤痕,心疼道:“苦了你了。”
小姑娘被養的白白嫩嫩的。
此時這兩顆疤痕,顯得格外猙獰。
而應栗栗卻沒想疤痕如何,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
暗暗道,這就是個平板啊。
不過她才八歲,來日方長嘛。
還不到發育的時候。
“不苦!”
她笑靨如花,道:“七殿下待我好,我自然要護著他。”
雖說殿下如若不在了,她可能會送回國公府。
終究不如關雎宮來的自在。
國公府規矩多,住的還是大通鋪。
剛來時,她晚上失眠,睡得晚。
幾乎徹夜聽著同鋪的人,打著呼嚕睜眼等天亮。
那種感覺,比失眠更痛苦。
在國公府那幾日,她全程都是謹慎小心、戰戰兢兢的。
國公夫人看似溫和,氣場卻很強。
能笑瞇瞇的把你罰到崩潰。
能坐穩一府主母,并且國公府的兩個通房連孩子都沒有。
豈是個簡單的人物。
和這類人打交道,得時刻提著腦袋。
關雎宮不同。
她是殿下的貼身侍婢。
換句話說,便是關雎宮的一等宮女。
她只需要聽殿下的吩咐。
只要沒惹到殿下,她在關雎宮就能橫著走。
不會輕易被收割了性命。
見她這般看得開,青梔也不說什么了。
“小七!”
容清桓再次出現在關雎宮墻頭。
“老大老二都搬出宮去了,過兩日有宴席,你去不去?”
他盼著好些日子了。
上元節后剛搬走,開府后設宴,他肯定要去的。
這可是正大光明出宮的機會。
晚上留在皇兄的府邸,母妃想必會答應吧。
二哥沒了繼位的可能。
那日宿在二哥府內吧。
免得大哥覺得自己要和他奪位,心中不悅。
容清璋很不想搭理他。
“封號呢?”
“大哥是端王,二哥是瑞王。”
容清桓暢想著,“我以后會是什么王呢。”
這家伙,想開府想瘋了。
容清璋斂眉沉思。
明年就輪到老三了。
等老三開府后,他和老大的爭斗想必就要白熱化。
一旦老三落敗,太子之位就要板上釘釘了。
在他心里。
這幾位皇子,包括自己,都沒一個好東西。
老大是嫡長子,自以為應該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他如若上位,下邊的兄弟,非謀逆罪,基本不會死。
不是他多心善,只是被“身份”束縛住了。
其實比誰都不甘心。
老二是又蠢又毒,讓他上位,大昭必亂。
老三比老二好了些,卻也更難對付。
這位是表里不一,陰毒卻精明。
下邊兩位不提也罷。
屬于有野心卻沒相應能力的代表人物。
至于老六……
他腦子有,卻不會用到奪嫡上。
所有兄弟里,將來必數他過得最輕松快活。
至于他自己。
還在靜觀其變。
他不會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中。
“發什么呆呢,你去不去?”
容清桓抬高聲音。
這家伙,被丑丫頭影響了?
“不去。”
容清璋干脆拒絕。
容清桓真被氣到了。
“我說你,去一趟怎么了,他們還敢在自己府邸對你動手啊。”
“萬一將來是他們其中一個得勢,你總得給自己留條后路吧?”
他這可是為了小七好。
結果呢。
這臭小子壓根不領情。
容清璋留的哪門子后路。
他的路,一直都在。
“娘娘!”
晚翠宮,總管疾步而來。
“霍家送了一女子入宮。”
德妃:“……”
她抬頭看向總管,一瞬間都沒反應過來。
“何時送來的,本宮怎么不知?”
非正規選秀,名門霍家怎會如此不知禮數。
“陛下那邊呢,收下了?”
總管的回答,讓德妃心底的希冀落空。
“回娘娘,這女子被封為溫嬪,賜居明華宮。”
“奴去打聽過,聽聞此女乃霍家旁支所出,姿容絕世。”
德妃的心頭火,“蹭”的一下子躥了起來。
她不相信陛下會破壞規矩,將一個普通女子放入后宮。
此女入宮,必有緣由。
可若配上那絕世姿容……
德妃心里不確定了。
她扔掉手中的筆。
墨汁濺出幾滴,臟了桌上的字。
“擺駕芷蘭宮。”
她與賢妃共同攝六宮事。
此刻出現了一個超出預料的人,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芷蘭宮。
賢妃也得到了消息。
她卻看的很開。
誰進宮有何區別。
反正她的兒子無意帝位。
至于帝王寵愛,她同樣看得開。
玉貴妃得勢那幾年,都熬過來了。
純妃受寵那兩年,同樣是過眼云煙。
再來一個,還能更差?
后宮美人諸多,在陛下的生命中,想來是無人重的過玉貴妃的。
既如此,何須自亂陣腳。
正想著,貼身宮婢進來。
“娘娘,晚翠宮那位來了。”
賢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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