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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芳茹看著幾個小姑娘嚇得不輕,笑著說:“對,就是那時候,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不會扯到你們身上的。”
這件事本來就跟他們沒有關系,就算有的人想要動歪心思,也要看看有這件事能不能跟他們扯的上關系。
再者說了,他們才來,無冤無仇的,誰會去害一個第一次見面不認識的小孩子。
還是在村里這么明目張膽的地方,是他們瘋了還是腦子有問題。
張小蕓有些愧疚的說道:“我們那會兒怕惹麻煩,就洗完洗衣就回來了,如果我們提醒他們的話,也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
老知青中的另一個女知青走進來聽到這話,笑了,隨后說道:“你們這樣做是對的,就算你們說了,這件事也不會改變他們不會聽的。”
她叫佟紅靜,跟夏芳茹是同一批下鄉的知青。
平時是個話少的人,一般秉承著不多管閑事,不多說別人的閑話嗎,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在知青點算是一枝獨秀。
原本是不打算開口的,聽到張小蕓的話,沒忍住開口說。
她一向不管這種事兒,突然開口,這讓幾個老知青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新來的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就算他們不聽,好歹我們提醒過。”
佟紅靜聽到張小蕓這話,沒有再開口,而是去洗手洗腳去了。
季顏和黃月蘭略有所思的看著佟紅靜和幾個老知青。
兩人心里的想法是一樣的,以后盡量不多管閑事,佟知青的話另有深意,她在告訴他們要是想在這個村子里平安無事,就不要多管閑事,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如果她們非要多管閑事的話,以后在這個村子里只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你。
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他們回來之前沒有提醒,其實是正確的,如果提醒了,人不一定會領情,還有可能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就在佟紅靜洗干凈手腳走回來找個地方坐下的時候,季顏和黃月蘭開口了。
“佟知青,謝謝你。”
佟紅靜臉上沒有什么情緒,淡淡的看了她們兩個一眼。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
張小蕓還一臉迷茫。看看佟紅靜再看看季顏和黃月蘭。
張嘴想問什么,但是話到了嘴邊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金瑾瑜他們幾個從外面走進來,感覺到屋里氣氛有些怪怪的。
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
然后走到季顏她們身邊坐下問:“發生什么事情了。”
“我們剛才在村里聽到今天早上村里有小孩落水了,差點出事,你們今天早上不是去河邊洗衣服嗎,你們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絮絮叨叨的問了一堆。
季顏聽完金瑾瑜的話,眉頭微擰看著她,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黃月蘭臉色也不太好,原本以為她只是沒腦子現在看來,不只是沒腦子,而是蠢。
其他人看著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嫌棄和嘲笑。
心里對于她也有了新的認知。
文頌遠臉色微變,有些不悅的喊道:“小瑜。”
金瑾瑜并不覺得自己說的這些話有什么不妥的,聽到文頌遠喊她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他:“怎么了?”
沒等文頌遠開口,沈斌一臉嫌棄的說:“你怎么這么八卦。”
金瑾瑜臉色不太好看,不高興的看著沈斌。
撇著嘴看向文頌遠:“頌遠哥,你看他。”
這次文頌遠沒有站在她那邊,而是嚴肅的說:“小瑜,你別鬧了。”
金瑾瑜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文頌遠:“頌遠哥你說什么。”
文頌遠感覺從昨天開始金瑾瑜就變得不一樣,以前她不這樣。
昨天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姑娘抱有莫名奇妙的敵意,昨晚又鬧的大家不安生,今天一早,不是嫌棄這個就是嫌棄那個。
現在說話還不過腦子,她變得他都快不認識了。
文頌遠捏了捏眉心說:“別鬧了。”
金瑾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眼眶中蓄滿了眼淚,顫抖著聲:“我鬧?頌遠哥你說我鬧?我什么都沒說,是沈斌說我八卦,我哪里鬧了。”
文頌遠長嘆了一口氣:“小瑜。”
他不是沒發現自己的變化。
可是他找不出原因,別人不了解文頌遠,但是沈斌和金瑾瑜了解。
沈斌看著文頌遠在看金瑾瑜,眉頭一皺。
“是我說錯話了,我的錯,別吵了。”
說完拉著文頌遠出去了。
把金瑾瑜落下了,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哄吧也不是,不哄吧好像也不太好。
男知青尷尬的走一邊去,女知青佟紅靜和季顏她們進屋了。
畢竟剛才金瑾瑜那一番話,算是把她們得罪了。
她們可不會因為她這會兒哭了而放下心里的不高興去哄她。
她又不是她們的誰。
原本就很委屈的金瑾瑜在看到季顏她們頭都不回就回房間,覺得更委屈。
她剛才就是因為問她們話,才會讓頌遠哥覺得她在鬧。
她們不開口幫她說話也就算了,居然還回房間。
太過分了。
金瑾瑜越想越委屈。
夏芳茹覺得這個新來的金知青腦子有點問題。
她自己說錯話,還委屈上了。
這是哪來的大小姐。
不過這都不關她的事,她都累了一天了。一會兒還要做飯吃,哪有時間去哄她。
從頭到尾都沒開口說話的朱云菊被金瑾瑜的哭聲吵的腦子疼,看向夏芳茹問:“小茹我們去做飯吧,時間不早了。”
夏芳茹立馬明白她的意思,說:“走吧。”
兩人出去了,正堂就只剩下金瑾瑜一個人了。
知青點外面,沈斌是不太喜歡金瑾瑜,可是他兄弟要是真對人不好的話,他還是要說兩句的。
“阿遠,你怎么回事?”
文頌遠英俊的五官上帶著幾分煩躁和迷茫。
“我也不知道。”
沈斌看了一會兒文頌遠,開口說:“我知道這兩天瑾瑜這丫頭做的事情確實是不對,但是你們兩個認識這么多年,你對她應該是了解的。”
文頌遠垂下腦袋有些頹廢的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我覺得她這傻乎乎的樣子,會覺得很可愛,覺得她需要我保護,但是昨天她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小姑娘那樣我下意識覺得她不應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