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小皇叔會撩還會寵

第169章正在救治人,忽然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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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貝雨田站在云仁身后,看著幻海谷內。

他們已經站在這里等了一個時辰,卻依然不見有任何人影,貝雨田微微蹙眉,「云仁師兄,要不要我騎馬到谷中去接一下,他們是不是因為帶著病人不好走?」

既然是師傅的好友,那他們肯定有幻草的解藥,這個他們倒是不用擔心。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病人不良于行,所以走得很慢。畢竟進谷的路,很窄,容不下一輛馬車通過,只能騎馬或者步行。

云仁看著遠處,想了想,緩緩道,「也好。師妹,你騎馬去接應一下。我在這里等你。」

貝雨田點頭,跨上馬,吃了顆她自己制作的解藥,進了谷。

馬兒在谷中跑了段距離,終于看到遠處有幾個黑影。

待近了,果然如她所料。

就在前面幾米遠處,有四個人。或者準確來說,是三個能動的,和一個不能動的。

因谷中的路不能通馬車,那三人中的一個正背著一個人,另外兩人攙扶著。

想來,是三人輪流將那人背進來的。

貝雨田催馬上前,「你們是什么人?」

臨出門前,師傅交代過,對方要答對一個問題,方能讓他們進谷治病。如果答不對,就不用理會。

看到有人騎馬過來,幾人早就停下來,其中一人抬頭,看著高高坐在馬上的貝雨田,歇了口氣,急忙道,「姑娘,我們是來拜訪友人的。」

聽到對方的回答,貝雨田下馬,伸手指著男子背上的人,「將他先放到地上。我是奉師命前來接你們的。」

幾人一聽,臉上皆露出喜色。另外兩人搭把手,忙將被背著的人放在了地上。

貝雨田急忙上前,掀開那昏迷人的眼皮查看,隨即又給那人號起脈來。

須臾,她松開了手,指揮著幾人將男子放到了馬背上。

然后她一手牽馬,緩緩向谷那頭走去。

邊走,邊思索著剛才男子的脈象。

男子看著大概而立之年,按理說,應該是正當壯年,但是他的身體,卻極度空虛,甚至能感覺到他生命力在慢慢流失。

剛才的脈象,雖然變化不大,但是她還是察覺到了,隨著時間的流逝,男子的脈象變弱了一點,即使只有一點點。

很快,他們就進了問世館。

跟來的那幾人將男子移到早就準備好的房間。老者也來了。

幾人看見老者,忙抱拳行禮,「拜見先生。」

老者點頭,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床上之人,并沒有急著給男子把脈,而是低聲道,「乖徒弟,你可有給他把過脈了?」

貝雨田,「回稟師傅,徒弟剛才在谷中,已經給他把過脈了。」

老者轉頭看向貝雨田,「有什么發現?」

貝雨田看了看正看著她的那幾人,抿了抿唇,沒有說什么。

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老者瞬間明白她什么意思。起身,向外走去,「哎呀,老了,老頭子我有些累,乖徒弟,你扶我回房休息一下。他們遠道而來,讓他們先休息一下。」

說完,老者又道,「云仁,去給他們準備點吃的和喝的,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

吩咐完云仁,老者帶著貝雨田離開。直到了老者房間,老者示意貝雨田將門關上,才再次開口,「乖徒兒,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貝雨田猶豫了下,悠悠道,「回稟師傅,那人脈象虛無,生命在緩緩流逝。如果再過上些時日,恐怕就會直接沒命。徒弟在他脈象中,并沒有發現什么病癥,不過……」

老者一挑眉,「不過什么?」

貝雨田,「不過,徒弟在給他號脈時,發現他手腕上似乎有東西在動。」

老者微驚,「有東西在動?你懷疑是?」

不等老者說完,貝雨田就看著老者點頭。

老者嘆息一聲,「我這老友,可真是給我送了個難題呀。」隨即抬頭看著貝雨田,「乖徒兒,為師給你的方子中,只有一些跟蠱蟲有關的,你覺得,這男子中的蠱蟲,好治嗎?」

聞言,貝雨田將藥方迅速在腦中又過了一遍,隨即點頭,「師傅,徒弟有些想法,可以試一下。」

聽到她說有辦法,老者額頭上的皺紋,立時少了幾條,眼中很是滿意的看著貝雨田,「既然如此,那就交給你了。為師就等著你的結果。」

貝雨田低頭,「是。」

看老者躺下休息,貝雨田才輕輕地出了房間,向昏迷男子所在的房間去了。

其實,她還有更快的治療方法。

在來的路上,她就用神識跟空間溝通了,空間里有不少克制蠱蟲的藥,但是這次,她想靠自己的能力。畢竟,這么久所學,還是要驗證一下的。

貝雨田來到院中,在曬制的藥材間不時地走走停停,很快,她手上的小籃子里,就裝了半籃子已經曬制好的藥材。

這蠱蟲,她要將它給引誘出來,這樣,才不會對男子有任何傷害。如果強行將蠱蟲殺死在他體內,或者強行取出,那蠱蟲就會釋放一些毒素,對男子身體,多少都會有些影響。

既然是考核,不能只是保住他的性命,她要做的,就是讓男子蘇醒,而且還沒有任何隱患以及傷害。

挑選完藥材,貝雨田又將那些藥材按照一定的比例調配,總共調配了三服藥,先是熬煮了一服藥,在傍晚時分,喂男子喝下。

第二日午時,熬煮了第二服藥,喂男子喝下。

第三日一早,貝雨田熬煮好最后一服藥,喂男子喝下。

這次,她沒有如往常般,看男子喝完藥就離開,而是坐在桌邊,一手輕扣桌子,邊看著男子的反應,似乎在等待什么。

一個時辰后,貝雨田的視線落在男子的手腕處。

仔細瞧去,就會發現,男子手腕處皮膚下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輕微蠕動。如果不仔細觀察,可能看不到。因為離脈搏跳動處很近。

貝雨田唇角微勾。

從懷里快速掏出一把匕首,拿著一只空碗,向床上男子走去。

一直照看男子的另外三名男子見此情狀,緊張地紛紛起身,臉上有些驚恐地看著貝雨田支支吾吾道:

「那個,那個,姑,姑娘,你想要干,干什么?快,快把匕首放下。」

最前面的男子因恐懼不斷吞咽著唾液,隨著貝雨田的上前,男子不斷后退。

看他們如此緊張,貝雨田微微蹙眉,又瞥了眼床上依舊昏迷之人,淡淡道,「諸位不必緊張害怕,我只是在救治他。讓開!」

三人看看貝雨田,又轉頭看看床上的主子,猶豫著,沒有移動分毫。

「錯過時機,你們主子可就不好救了。」

貝雨田有些不耐煩。

她喂給男子的藥,是為了讓他體內的血液帶些特殊氣味,這樣可以讓他體內的蠱蟲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男子已經死亡,這樣,蠱蟲才會主動離開男子。

但是蠱蟲要想離開,就得需要一個出口,她拿著匕首,只不過是在男子手腕處劃個口子,讓蠱蟲好出來。

那藥時間有限,過了時間,再想故技重施,恐怕就很難再騙到蠱蟲了。

為首男子看貝雨田很是堅定,有些動搖,「姑娘,你確定是在救我家主子?」

貝雨田看著他們點

「好,我們相信先生,姑娘既然是先生的徒弟,我們自也應當相信。姑娘,請!」

看三人讓開,貝雨田緩步上前。

只見她坐在床畔,將碗放到床上,一手抓起男子的手腕,放在碗的上方,然后找準離蠱蟲最近的位置,且規避開要害處,輕輕地在男子手腕上劃了一道小口子。

慢慢地,有血絲滲出,很快,血絲匯聚成血滴,滴落在碗里。

片刻后,碗里已經放了有小半碗血,貝雨田緊盯著男子傷口處,很快,就看到那個蠕動的小東西在向傷口處靠近。

「砰!」

就在貝雨田看到蠱蟲即將露出一點頭時,門忽然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撞到了墻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貝雨田心中立時暗道不好,急忙看向傷口處的蠱蟲,果然見那蠱蟲仿佛受到了驚嚇,又退回男子體內。

眼看著就要成功引出蠱蟲,卻因為有人打擾,一切都功虧一簣,貝雨田眼帶殺氣地看向來人。

「師妹,你在干什么?師傅讓你給他治病,不是讓你傷人性命,你還不快給那位公子包扎傷口。那位公子本就身體虛弱,哪里容得你再放半碗血。」

云海站在房內,沖著坐著床畔的貝雨田厲聲呵斥。

「公子你說什么,我們主子會有危險?」

剛才被貝雨田勸退的三個男子一聽云海的話,很是緊張地走到床邊,其中一個還大著膽子將貝雨田拉離床邊,焦急道,「姑娘,你跟我們主子有何愁,竟然這樣害我們主子?」

「就是,我們帶主子來這里是給主子治病的,不是讓你下手的。你師傅可是答應過會救我家主子的。」

聽著三人的譴責,貝雨田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再加上她手上沾了血的匕首,瞬間讓三人噤聲。

看他們安靜下來,貝雨田這才看向罪魁禍首,冷笑道:

「云海師兄,我在奉師傅之命救治這位公子,你憑什么說我是在害他。還有,師傅之前就說過,這位公子交給我來救治,其他人不得干涉,你又怎知這位公子身體虛弱,容不得放血?」

云海聽到貝雨田的質問,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因抓住了她的把柄,心中一高興,說話沒有注意,將自己暗中給男子把過脈的事情給透了出來。

「云海師兄,我在問你話,為何不答?」見他沒有反應,貝雨田聲音又冷了幾分。

云海垂下眼眸,想了想,覺得做錯事的是她,他為什么要害怕。

瞬間又抬起頭來,與貝雨田對視,「哼,我是出于好心,想要看看這位公子的病麻煩不麻煩,想著看能不能幫師妹一些忙,助師妹通過考核,哪里想到——」

云海語氣一頓,故作痛心狀,「哪里想到,師妹竟然有了害人之心。師妹,這考核再重要,但不能拿別人的命來做賭注。」

貝雨田不禁被云海的話氣笑了,冷笑一聲,緩緩道,「哦,既然如此,那云海師兄不妨說說,這位公子得的是何病?」

聽到貝雨田如此問,云海有些驕傲的一手負在身后,「師妹,此人脈象虛無,并沒有任何病癥,很有可能是勞累到極度所致,我們只需給男子開一些溫補的藥,讓他養上些時日,他就會慢慢醒來。」

貝雨田眉眼一挑,轉身,看著身后三個男子,低聲問道,「敢為各位,你們主子在來之前,可有看過郎中?」

三個男子齊齊點頭,其中一個想了想,緩緩上前道,「實不相瞞,我們主子在來之前,郎中就是如這位公子所說。」

「看吧,我說的沒錯吧。」云海臉上的得意更加明顯。

貝雨田看都沒看他,繼續問著剛剛回話的男子,「如果我沒有猜

錯的話,你們來之前,應該已經按照郎中的話給你們主子將養了些時日吧。」

三人一聽,眼中露出驚訝,連連點頭,「正是。」

貝雨田,「結果呢?」最新網址:mayiwxw←→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