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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離和風滿樓一起從縣衙后宅里出來時,他們兩個已經是哥倆好,一口一個“兄長”,一聲一個“賢弟”了。
二人勾肩搭背的,關系好得像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看得公孫青玥眉頭直跳。
她是千叮萬囑,讓姜離別和風滿樓瞎胡鬧,結果才過兩天,兩個人就真湊到一起給姜離來了個加輩。
不過公孫青玥似乎知道要在他人面前給姜離面子,沒有直接叫著給這試圖當她叔叔的師弟一個教訓,這讓想要看熱鬧的風滿樓一陣失望。
他家那位要是能像公孫青玥一樣給面子就好了。
而姜離則是早有所料,臉上一派淡定。
和師姐也算是相處過一段時間了,以姜離的察人能耐,早就清楚公孫青玥的性子了。
她確實會和姜離爭個高低,甚至日夜想著再給姜離來上一記蘭花拂穴手,但這只是私下的較量,絕不會讓他人看了師姐弟的笑話。
不過話雖然是這么說,但該服的軟還是得服,公孫青玥不會讓外人看笑話,但若是沒外人在,姜離還不趕緊過來服個軟,那就別怪師姐真生氣了。
這個時候,就得給師姐順順毛了,而不是一昧地和她對抗。
深諳師門相處之法的姜離趁著風滿樓去準備馬車,湊到公孫青玥近前,就要先認個錯。一住://xbiqugexsw
孰料公孫青玥卻是先開口道:“說吧,得了什么好處?”
“啊?”
“你向來無利不起早,除非有什么好處讓你覬覦,否則你怎會輕易改口,”公孫青玥淡淡道,“我和你說過了,長公主和師父爭斗多年,一直難分高低,你和她丈夫稱兄道弟,讓她平白矮了師父一輩,日后見了少不了你好果子吃。”
“就伱那謹慎性子,怎么可能為了嘴上一點便宜而得罪一個四品強者,除非有什么好處。”
姜離聞言,心中一個咯噔。
‘我被看穿了。’
在他暗中觀察天璇和公孫青玥,了解這兩個女人時,自己也被這兩人觀察,雖不至于被看得明明白白,但基本的心性了解還是有的。
否則的話,天璇長老也不會和姜離玩“徒弟,來我房間”那一套了。
想明白這一點的姜離心中感慨,只覺這一對師徒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自己今后想要爭取師門地位的道路可謂是道阻且長啊。
‘不過師姐還是猜錯了,我雖然得了好處,但我改口卻是因為我被人套路了啊。’
誰能想到一個口頭承諾都能惹來老天爺的見證啊。
現在姜離就算想著事后告發風滿樓一波都做不到了,敢開口,就天譴伺候。
還好,風滿樓也許下了承諾,在姜離對他不利之前,他不會對姜離不利,而且看他這意思,也不像是對姜離有敵意的樣子。
“師姐慧眼如炬。”
姜離順著公孫青玥的想法說,取出了那如同黃玉般的竹簡,“兄長···不,是長駙馬。長駙馬給了我這部書簡,說是有助于占筮。”
質地特殊的竹簡展開,一個個如同生在書簡上的文字顯露出來。
公孫青玥好奇地湊來觀看,淡淡的幽香縈繞于姜離的鼻間。
她果然被這竹簡給吸引了注意,放下了怒氣。
姜離給自己點了個贊,然后和公孫青玥一同看向書簡。
“⼤衍之數五⼗,其⽤四⼗有九。分而為二以象兩,掛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時,歸奇于扐以象閏,五歲再閏,故再扐而后掛······”
書簡上的內容晦澀難懂,便是以姜離和公孫青玥的知識水平,也只能勉強解其意,但好在,正文旁邊竟然還有小字,并且小字注解得非常直白。
“大衍五十,大道就像是五十張椅子,天衍四九,天道只有四十九張。現在有五十個人去坐椅子,若是有五十張椅子,則人人有的坐,不多不少,位置也就固定下來,全無變化。”
“而若是抽走一張椅子,那么五十個人中就會有一個人沒的坐,這個人可以是任何一個人,這個人也可能會搶到任何一個人的椅子,讓另一個人沒的坐,如此,變化就出現了,且無窮無盡,這沒座位的人便是遁去的一······”
若說原文是微言大義,那這注解就是平鋪直敘,直白的不能再直白,可謂是將意思都給掰碎了講。
也正是因此,讓姜離和公孫青玥目露異彩。
“所謂遁甲,遁的便是那個沒有座位的人,所謂術數,也皆是如此,若能始終把握那遁去的一,則易道之變皆在掌中,”公孫青玥驚嘆道,“此書雖不講術數之法,卻已將術數之理悉數道出了。”
“不只是術數,天下間所有的變化都是因為遁去的一而出現,若是能找到這個‘一’,則能夠一舉臻至圓滿之境,若能給自己任意增減‘一’,則能變化無窮。與人對敵,若能找到對方的‘一’,則無往不利。”姜離接言道。
他的天子望氣術本就擅長窺敵、測敵,還有觀察三才之變,今日得到這部書簡,只覺靈感迸發,思維頓時豁然開朗。
‘這本書,就是我那天子望氣術的‘一’,得到此書,我的天子望氣術才能夠圓滿。’
姜離心中感慨之時,眼中浮現出三種道果能力的圖案,八卦、星斗、干支互相演變,尋找到契合之點。
找到那個“一”,便能夠將三種道果能力整合成一個整體,天子望氣術將徹底圓滿,姜離感覺自己甚至有望超越道果的原主李淳風,超脫道果的能力極限。
“有此收獲,也不枉你改口了。”公孫青玥怒氣全消。
而姜離則是想得更多。
公孫青玥不知風滿樓也通曉占筮之術,只以為他是從他處得來的書簡,但姜離卻是知曉風滿樓在此道上造詣匪淺,那書簡上的注解,甚至有可能就是他寫的。
要是這樣的話,風滿樓的來歷就越發莫測了。
想到這里,姜離就感覺有點牙疼。
他和曹丞相一樣,都是多疑的性子,身邊有個高深莫測的家伙在就感覺不安全,恨不得立馬請來師父鎮壓這家伙。
可偏偏自己隨口應下的承諾竟是被蒼天見證了。
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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