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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九章她自己會回來的第八百二十九章她自己會回來的→:
夏妍冷嗤一聲,松開了手中的轄制,“這下可以好好說話了么?”
空曠的房間里,輪到她居高臨下,眼底不屑。
尷尬與恐懼感籠罩著薛凝妤,她說不出來話,抬頭的時候,視線落在夏妍手中那塊帶血的玻璃上。
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空,從椅子上滑落下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她忍不住啜泣,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
壯著膽子松開捂著脖子的雙手,卻發現手掌雖然有血,但不多。
薛凝妤連忙拽過掉在一旁的包,翻出了隨身攜帶的氣墊。
在鏡子的反射中,看到雖然脖子沁出一點血,但只是蹭破了表面的皮層。
薛凝妤這才松了一口氣,又猛地看向夏妍。
夏妍居高臨下的冷睨著她,手里把玩著那片玻璃碎片,仿佛意料到她的想什么,彎了彎唇,“我剛才還忘了說,用手上僅有的工具將對方傷到我想要的程度,也是我新掌握的技巧,你這只不過蹭破點皮兒就給嚇成這樣?”
她的眼神陰郁,臉上帶著笑眼底卻沒有半點笑意,看得薛凝妤身上一陣發毛,已然說不出話來。
“我這也是跟你開個玩笑,怎么,不好笑?”夏妍一字一句,仿佛在學她剛才說話的語氣。
薛凝妤搖了搖頭,像看瘋子似的盯著夏妍的每一寸舉動,她已經反應過來,這個瘋女人剛才差點把她割喉,只因為她那一句玩笑話在報復她!
冷嗤一聲,夏妍輕抬胳膊,扔了玻璃碎片。
薛凝妤肩膀一顫,條件反射的向后躲了一下。
啪的一聲,碎片摔的四分五裂。
夏妍向后坐在了椅子上,微瞇眼睛看著地上的人,“還不起來,要我請你么?”
薛凝妤被諷刺,狼狽的要死,暗暗地攥緊了拳頭。
可她能屈能伸,這里被這個女人安排好了,誰知道再惹她會做出什么事來?
她抿抿唇,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悅,“你找我到底想要說什么?”
夏妍卻是不著急回答,拿起一個杯盞,反問道,“見到陸兆和了,感覺怎么樣?”
這個名字讓薛凝妤心頭一驚,一時間沒了下一步動作。
猛然反應過來什么,脫口而出,“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
難怪。
難怪那天去接女兒放學時,原本不應該她去的,保姆卻在那天突然請假說有事,硬是將她從牌桌上喊了下來去幼兒園接女兒。
本就輸了一下午心情就煩,導致碰上白葡后,她沒了好臉色。
她對白葡的印象,也都是夏妍當年一點點給她洗腦的。
而她剛從辦公室出來,就接到了夏妍的電話。
薛凝妤可以說是恍然大悟,看向夏妍的瞳孔微縮,“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
她剛從里面出來,是怎么做到的這樣步步為營?
夏妍一眼看透了她眼底的不安。
她微仰起臉龐,淡淡地挑了挑眉,“只不過這么小的一件事兒,你搞得這么驚訝干什么?”
薛凝妤心倏地一緊,除了驚訝,她更多的是感到后怕。
曾經的夏妍如日中天,受盡了追捧。
可如今她不過是一個有案底的人,應該像過街的老鼠到處躲藏才對。
在里面蹲了那么長時間,她到底哪來的人脈,能讓她順利的安排這些事,甚至還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手都插在了她的保姆身上……
薛凝妤咽了一下唾沫,壓住心底的驚濤,故作平靜道,“你喊我出來是有目的的吧,說罷,想讓我做什么?”
她猜今天夏妍要是達不到目的,是不會讓她安穩走出這個房間的。
夏妍卻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笑非笑,“我想要你做什么?”
手中把玩了下茶杯,才繼而淡聲道,“難道不是你自己想做什么么?今天應該夠丟臉的吧,某些人當眾給你那么大難堪,難道你就不想教訓回去?”
她話說的輕巧,雖然嘴角勾起笑意,眼神卻陰沉而詭譎。
薛凝妤抬眸,看著她不辨喜怒的神色,她想問點什么,心里卻是一團亂麻。
不由揪緊了掌心的紙巾,強撐著盯著對方瞳孔,“我這么難堪,當眾被人羞辱不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好戲?夏妍,咱倆認識這么長時間了,好歹也算個朋友,你不去害那些讓你進局子的,反過來搞我做什么?”
夏妍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
她從包里拿出一盒煙,熟練地抽出了一根。
星點的火苗在她纖細的指間燃燒,煙霧屢屢上升,朦朧了那雙陰韻的眼。
將第一次的煙灰抖落在煙灰缸內,夏妍漫不經心地開口,“可不就是因為咱倆關系好,一般人我可看不上。”
“什么?”薛凝妤莫名其妙。
“我這是,在給你機會啊。”夏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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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緩慢,嗓音低迷蠱惑,“只不過這個機會不是隨時都有,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薛凝妤緊張的吞了一下喉嚨,驀地將一旁的包抓起,卻是道,“我沒那么蠢,夏妍,說白了你不就是想利用我對付白葡嗎?”
她都已經清楚了白葡的身份,怎么會敢再去招惹白家的人!
越想,越覺得恐怖,比起夏妍,白家的勢力更不是她能抵抗的。
將包斜挎在肩膀上,薛凝妤向后推開了椅子,直接道,“你死心吧,我不可能再為你做什么!”
說完,她毫無留念的回頭,摔門離去。
大門在用力的碰撞下發出沉悶的響聲。
夏妍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她離去的方向,臉上沒有絲毫波動。
半分鐘后,房間里的屏風被人移開。
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從屏風后走了出來,“夏小姐,需要我追出去嗎?”
夏妍抿了下杯中的茶水,放下手中杯子,眼神漠然,“不用。”
“她自己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