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倩如靜靜坐在沙發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一直讓她迷惑不解。
“飛龍!”
“大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吩咐。”
“飛龍,最近發生的事情,我總是在想,會不會是革命黨!”
“革命黨?”
“如果不是他們,我實在想不通,他們一直都是各路軍閥的眼中釘肉中刺!”
“可是,他們怎么算也是軍人吧!”
“哼!軍人,穿上軍服就要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也許在他們眼里,端木府和軍閥沒有什么區別,都是他們的敵人!”譚倩茹冷笑道。
“可是,程大隊長!”
“我去看看他,也許他可以給我答案!”
“可是他還沒有醒過來!”
“什么,他只是些皮肉傷啊!”譚倩茹吃驚地問道。
“也許太累了!”
“不對,去看看!”
“是!”
我一直在堅信,總有陽光明媚的一天,也許我的未來不會遙遠,期待著屬于我的明天!
譚倩如心事重重,如果是革命黨,程響就是犧牲品。雖然對于他們的作風,因為站長郭先生的緣故,她叢不敢茍同。
“大小姐,府外有大帥府的兵!”
“財叔,既然有人替我們看門,那就不用理會,您安心休息吧!”
“好嘞,大小姐!”
“財叔,越來越像個孩子了!”
“什么孩子,就是老頑童!”天龍撇撇嘴。
“程響,醒了沒有?”
“大小姐,我正要去找你,不但沒有醒過來,還發燒了!”
譚倩茹急匆匆趕去,掀開被子的一刻驚呆了,“怎么會這樣?”
“大小姐,督軍府派人來,說是有事情商量!”
“飛龍,你去看看!”
“是!”
當看到門口的徐副官,一貫清湯寡水的臉,這個人是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徐副官,這是做什么?”
“大帥有請譚小姐,過府一敘!”
“大小姐,現在有事情走不開,我和你去一趟?”
“不用,大帥特意交代屬下,說有的是時間等譚小姐!”
這是什么操作,飛龍瞇瞇眼望著徐副官毫不留戀的背影。從第一眼看見,他就反感這個人,尉遲梁飛很多見不得光的,他應該沒有少處理吧!
“飛龍,想什么呢?”
“大小姐,剛剛那個徐副官怪異的很,我說你沒有時間,他竟然走了!還說他們督軍有的是時間!”
“哼!因為他知道,我有求于他們大帥府!”
“什么?”
“他們中毒了,毒素通過受傷的皮膚滲進去,造成程響他們昏迷不醒!”
“可是和大帥府有什么關系?”
“恐怕這個尉遲梁飛早就知道了,所以就等著我上門求他!”譚倩茹臉色鐵青。
“大小姐,你不能去!”
“沒事,飛龍你跟我去!”
“是!”
譚倩茹看著上座的男人,嘲諷地一笑,嫵媚的樣子讓尉遲梁飛口干舌燥。
“大帥,開門見山吧!”
“譚老師,還沒有吃飯嗎?”
“解藥!”
“陪我吃飯!”男人堅持道。
“沒胃口,我等著大帥吃完了談!”
“譚老師,怎么不關心程大隊長的死活?”
“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會在每年的清明節祭奠他!”
譚倩茹面無表情,男人鎮住了,原來那個人已經帶走了她全部的善良。
“徐副官!”
“是!”
譚倩茹看了一眼,“飛龍,你回去讓天龍處理!”
“是,大小姐!”
“怎么,譚老師舍不得走?”男人調侃道。
“無功不受祿,大帥開條件吧!”
“你還是在乎他?”
“我只是不想欠大帥的人情,您的人情,倩茹承擔不起!”
女孩的臉上有著尉遲梁飛看不懂的憂傷,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那個男人對她的傷害難道就無法愈合。
所有的疑慮,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你走吧,只是希望將來,你可以大局為重!”
“謝謝!”
譚倩茹從來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跨出門檻的瞬間。
“督軍,很多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像郭先生說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理!”
“督軍,譚小姐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這個世界,沒有什么人會無條件的幫你!”
“哦!”
“哦什么哦,滾蛋!”尉遲梁飛對著徐副官的屁股就是一腳。
“督軍,你好歹也是西南王啊,不要這么粗魯,好不好?”
“滾!”
“好好好,我馬上就滾!”
尉遲梁飛眉頭緊蹙,“郭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副官,去查一下郭先生,他和那個程響到底是什么關系。”
“大帥,是在懷疑他們有勾結?”
“連譚倩茹都厭惡的人,應該…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是!”
“梁飛!”
“靜雅,你怎么來了?”男人眼神溫柔的滴出水來。
“看你最近老是工作到半夜,我心疼嘛!”女人羞赧的搖搖頭。
“傻瓜!”
“喝吧!”
女人滿足的看著男人,雖然和以前一樣,沒有時間陪她,至少也不去那個女人那里。
譚倩茹扭動著脖子,當看到穩穩當當悠閑自得的男人,臉上絲毫沒有表情。
“看來譚小姐,是知道本帥會來!”尉遲梁飛笑道。
“我又不是諸葛亮,能掐會算的!”
“譚小姐過謙了,你可是比諸葛亮還要能掐會算的,不然也不會知道郭先生。”
“呵呵,大帥,這次你可真的猜錯了,我們確實不熟,更不知道郭先生的來歷。”女孩自嘲道。
“他是你的老師!”
“沒錯,他是我的老師!可是荒唐的是,他只是因為一個問題,才成了我端木倩茹的老師,諷刺吧!”
“一道題?”
“當年在英國,我只是個游山玩水的端木倩茹,郭先生,也只是個窮困潦倒的教書先生。說緣分,有點牽強,說有人而為之吧,似乎也不對,反正我稀里糊涂的多了個老師!”
“你被騙了?”
“也許吧!”
“所以郭先生有今天,是你的功勞!”
“也對,也不對,因為郭先生確實滿腹經文才高八斗,是個難得的謀士。”
“能夠讓譚老師,這么高的評價,恐怕是郭先生喜歡的!”
“他喜不喜歡和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只是希望以后少見面。”譚倩茹嘴角微微上揚。
“好,言歸正傳,你是不是給革命黨做事?”
“想多了!”
“可是程響?”
“他只是我一個朋友,還有我說過了,不管是端木倩茹,還是譚倩茹,都是服務于國家和人民!”女孩義正言辭。
男人目光深邃,若有所思的搖搖頭,“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難道你不認為是革命黨作為?”
“我和他們無冤無仇,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
“你不要忘記了,你們這次出來,就是他們給的消息!”
“尉遲督軍,你終于承認了!”
“承認什么?”
“你說呢?”
“郭先生的消息,是我猜的,因為端木家族的情報網,不是誰都可以買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革命黨,不是他們,我猜不到第二人!”
尉遲梁飛否認道,在他看來郭先生對于情報,似乎是無所不能的。
“如果你把他神話了,那你就錯了。郭先生確實厲害,但是還沒有到,無所不能的地步!”
“沒想到,譚老師還是我心中的蛔蟲啊!”
“惡心吧!”
男人很自然地坐在一旁,嫻熟地拿起毛巾,給譚倩茹擦拭起頭發。
“大帥!”
“別動!”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男人情不自禁地低下頭。
“督軍,夜深了,您該回家了!”
“好,我們來日方長!”
男人痞痞的笑著,譚倩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尉遲梁飛絲毫不介意,心情愉悅的跳出窗外。
“哎,堂堂一個督軍,和地痞流氓似的!”
“咚咚咚”
“進來!”
“大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樣了?”
“還是查不出來,這個人的前半生,就像水洗了一樣干凈!”
“正常!”
“大小姐,詭異的是,當我們查到關鍵的事情,總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抹殺了!”
“什么?”
“每次我們的人,快要抓住真相的時候,結果就是不了了之。”
“哼!我怎么忘記了,他既然有消息來源,身份當然就有了!”
“大小姐的意思是,他是革命黨的人。”
“如果不是,我很難想到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本事。”
譚倩茹的眼神犀利,心中有股窩火,那個男人真的狡猾。
“大小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郭先生在國外認識您,是有意而為之!”
“哼!去郭公館!”
“可是,大小姐,天色已經晚了!”
“不晚,剛剛好!”
“是!”
即使初夏,西南依舊夜深露重,譚倩茹一臉的平靜,似乎剛剛的一切猶如人在夢中。
“大小姐,郭公館到了,需要我調兵嗎?”
“不用,我只是去看望老師罷了!”女孩笑靨如花。
“還是查不出來,這個人的前半生,就像水洗了一樣干凈!”
“正常!”
“大小姐,詭異的是,當我們查到關鍵的事情,總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抹殺了!”
“什么?”
“每次我們的人,快要抓住真相的時候,結果就是不了了之。”
“哼!我怎么忘記了,他既然有消息來源,身份當然就有了!”
“大小姐的意思是,他是革命黨的人。”
“如果不是,我很難想到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本事。”
寒冰真的很想回家的,哈哈哈…
窗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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