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潑皮

0580【朕不喜波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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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劫獄,被扼殺在搖籃中。

李渡此刻笑開了花,因為經過耿效的辨認,這四十余人不是護法就是戰將,最不濟的都是藍火弟子。

幾乎把兩廣摩尼教的高層給一窩端了。

雖比不上生擒方七佛的功勞大,但也不算小,保住他頭上這頂烏紗帽綽綽有余。

胡掌柜興奮之余,心中疑惑更甚。

目前來看,似乎不像是摩尼教內部分裂,畢竟此番過后,福建與兩廣的摩尼教高層,幾乎被一網打盡。

應是外人所為。

但到底是誰呢?

胡掌柜想了許久,也想不明白,干脆如實上報。

兩日后,孫志率領神舟戰艦群抵達海陽郡。

將方七佛移交給海軍后,胡掌柜松了口氣。

人交給海軍,就不關他的事了,半途再出甚么事兒,那也是軍部擔著,跟自己沒關系。

福建打下了,方七佛被生擒,但匡子新與岳飛卻不得閑。

三萬徐州軍,其中兩萬余人被王彥帶回京師休整。

岳飛則率領剩余的八千人,自漳州入潮州,匡子新率領麾下海軍直奔廣州而去。

兩廣土番需徐徐圖之,但廣州潮州等沿海城市,必須要盡快握在手中。

聽聞齊軍入嶺南,兩廣官員紛紛上表歸降。

至于嶺南的土番們,則表現的很冷漠。

這些年,趙宋的不作為,將這些土番給慣壞了。

在土番們看來,中原換了新皇帝,與自己無關,只需靜等一些時日,新皇帝便會賜下豐厚賞賜,為他們封官授爵。

說到底,這片土地,還是自己說了算!

全國各路海選結束,脫穎而出的社團,在專門車船護送下,懷揣著興奮與喜悅踏上了前往京師的路途。

除了這些參賽的社團之外,還有數以十萬計的百姓,也一齊前往京師,打算一睹盛況。

百萬貫賞金,食宿全免,這樣優厚的條件,且又是朝廷官方承辦,熱度不高反倒奇怪了。

當然,進京觀賽可以,不過食宿得自掏腰包,因此前去的百姓,俱都是家境富裕殷實之輩。

這個時代,娛樂活動匱乏,遠不如后世。

商賈們的生活,是真的枯燥且乏味。

難得有如此盛況,不少人都想湊個熱鬧。

隨著十多萬百姓從全國各地進京,順帶拉動了一波沿途的服務業。

垂拱殿內。

李若水稟報道:“陛下,各地州府上書,大批商賈百姓進京,人數高達十余萬。如此多的百姓涌入京城,臣擔心會出岔子。”

何栗被韓楨派往蜀中安撫民心,開封府卻不能沒有主官,因此李若水被臨時調任為開封府尹。

韓楨淡然道:“不礙事,通知各州縣巡檢,加強盤查。蹴鞠大賽期間,朕會調遣一營青州軍入城,協助開封府維持秩序。”

十多萬百姓入京,算不得甚么。

北宋時期,最夸張的一次科舉,足有四十萬考生入京趕考。

四十萬考生都能容納,更別提十余萬百姓了。

“臣領命。”

李若水拱手應道。

待他離去后,韓楨繼續埋頭處理政務。

奏折五花八門,內容更是千奇百怪。

莫以為官員上奏都是大事,事實上哪有那么多大事上奏,真若天天都有大事,那說明這天下也快亡了。

所以幾乎九成的奏折,都是沒甚么營養的廢話。

比如劉宓,沒事就上奏,分享自己新研究的菜式,美其名曰孝敬陛下。

還有登州知州,每月一封問候的奏折,雷打不動。

關鍵還沒法責怪,畢竟人家身為臣子,關心陛下乃是天經地義,誰也挑不出理來。

好在有內閣幫忙分擔壓力,送到韓楨這邊的奏折,已經是內閣篩查了一遍的,重要的奏疏用朱筆標注出來,不重要的則畫個圓。

如此一來,能節省韓楨不少時間。

當然,為了防止內閣糊弄自己,韓楨時不時會從畫圓的奏折中,隨機抽出幾份批閱。

此刻,他手中拿的,便是一份畫圓奏折,上奏之人乃是溫州知州。

打開之后,果不其然。

陛下,前日海商自琉球販得波羅果,皮薄核小,味美甘甜,特獻于陛下一嘗。

波羅果便是芒果,取自玄奘法師口述的《大唐西域記》中的庵波羅果。

韓楨撇撇嘴,提起朱筆在奏折上批閱道有心了,朕不喜波羅果

就在這時,張叔夜與林叢一齊邁步走進大殿。

見狀,韓楨放下手中奏折,嘴角含笑道:“兩位愛卿所來何事?”

林叢朝著張叔夜笑了笑,示意他先來。

張叔夜回敬一個笑容,躬身道:“啟稟陛下,海軍部匡子新傳來戰報,福建八州之地已徹底攻下,方七佛也已被生擒,如今正被孫志押解進京。”

方七佛被擒之事,早在前兩日,韓楨便已通過密諜司得知,所以并不驚訝。

“雖一波三折,但總歸結局圓滿,匡子新此次辦的不錯。”

韓楨點評了一番此次攻打福建,旋即又吩咐道:“告訴岳飛,到了兩廣后莫要急躁,兵在精不在多。”

張叔夜應道:“臣會轉告岳都帥。”

岳飛辦事,韓楨還是放心的。

否則,也不會將組建遠征軍這個重任交給他來辦。

韓楨見張叔夜立在原地,問道:“張卿可還有事?”

張叔夜點點頭:“是關于琉球之事,而今福建盡數納入版圖,琉球與崖州是否也該一并拿下?”

北宋時期,琉球歸屬福建泉州管轄,島上設有衙門與駐軍。

一個琉球,一個崖州,都是孤懸海外的島嶼,島上漢兒不多,絕大多數都是當地土人。

要不要拿下,拿下后是個甚么章程,都需要韓楨來拍板。

韓楨問道:“偽宋如何治理琉球與崖州?”

張叔夜答道:“放任不管。”

“放任不管?”

韓楨一愣。

張叔夜解釋道:“回稟陛下,琉球孤懸海外,島上無甚漢人,多為土人,不服管教,亦不服教化。既收不上稅收,且駐軍設衙糜費頗多,因此偽宋并不重視,崖州尚好一些,與雷州相近,乘船半日可達,其上設有瓊州,以及昌化、朱崖、萬安三軍,三軍人數五千余,而琉球則徹底放任不管,如今已淪為海盜聚集之所。”

韓楨挑了挑眉,覺得有些離譜。

琉球這么的島,竟然一直放任不管,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不過轉念一想,終宋一朝連燕云十六州都沒收回來,哪有空開發兩個海外島嶼。

沉思片刻后,韓楨下令道:“命匡子新接管廣州等地后,兵分兩路,前往崖州與琉球剿滅海盜,并在島上駐軍。”

“臣領命。”

張叔夜躬身應道,而后匆匆離去。

韓楨目光又看向劉昌,吩咐道:“劉昌,傳旨內閣,讓謝鼎等人上奏一份崖州與琉球的治理書,以及任職人選。”

劉昌應道:“奴婢遵旨。”

處理好這些后,韓楨看著林叢,緩緩問道:“說罷,甚么事兒?”

“潮州海陽郡百戶胡三兩上書。”

林叢說著,從袖兜中取出一份書文遞過去。

接過文書,韓楨打開看了起來。

“有點意思。”

待看完之后,韓楨輕笑一聲。

林叢提議道:“韓二哥,是否派人去潮州查一查幕后之人?”

韓楨想了想,擺手道:“不必了,此人既然交了投名狀,必然有求于朕,用不了多久,定會主動現身。”

林叢皺眉道:“若是一直不現身呢?”

韓楨毫不在意道:“不現身也無妨,終歸是幾只老鼠而已,翻不起甚么風浪,沒必要大費周章。”

坐擁天下后,他看事物的眼光早已變了。

“俺省得了。”

林叢點點頭。

目送他離去,韓楨忽地問道:“陸賀近些時日都在作甚?”

正在代筆擬旨的劉昌趕忙答道:“此人倒是能沉得住氣,這些時日要么在館驛中看書,要么在城中閑逛。”

韓楨吩咐道:“明日讓他入宮見朕。”

“奴婢曉得了。”

陸賀心態確實很好,他知曉陛下是故意晾著自己,所以沉得住氣。

但問題是,他的錢包似乎感覺不太好。

館驛確實可以免費住,但只能住一個月,到期就得離去。

算算日子,他到京師也快滿一個月了,帶來的錢財,花了近半。

一旦被趕出館驛,他身上的錢,恐怕撐不了太久。

沒法子啊,京師消費實在太高了。

不管是租房,還是住客棧,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尤其是臨近蹴鞠大賽,客棧與租房的費用暴漲了近五成,有些黑心的商家,干脆直接漲了一倍有余。

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給家中修書一封,讓妻子寄些錢來,宮中的黃門來了。

“陸賀,陛下命你明日入宮面圣。”

“小民領旨。”

陸賀施了一禮,旋即取出一把銅錢遞過去,笑道:“有勞中貴人了。”

見他如此識趣,傳旨的黃門太監提點道:“莫怪咱家沒提醒你,明個兒起早些,早早在宣德門外候著。”

“多謝。”

陸賀拱手道謝。

送走黃門后,他不由松了口氣。

陛下總算要給自己安排官職了,不必擔心吃住問題了。

翌日。

陸賀天不亮就起床了,洗漱一番后,便徒步朝著宣德門走去。

寅時的東京城,依舊繁鬧,街道之上車來車往。

等他一路走到宣德門的時候,已是卯時,天光放亮。

宣德門外,不少牛車馬車,早已等候在此。

盡管韓楨遣散了不少太監宮女,放歸了趙佶這老小子的后宮佳麗,可宮中依舊還有數百人。

這么多人吃喝拉撒,需求極大。

每日光是送菜送肉的牛車,就足有十幾輛。

陸賀靜靜站在一旁,打量著恢弘的宣德門。

等了片刻后,伴隨著一聲悠揚的鐘聲,城門緩緩從內打開,一隊禁軍魚貫而出。

那些牛車馬車在經過嚴密的盤查后,緩緩駛入宮中。

待牛車馬車全部進宮后,一名禁軍見陸賀面生,又沒穿官服,耐著性子問道:“這位相公可是要入宮面圣。”

京師的百姓曉得規矩,若無節日,閑雜人等不得入皇城五十丈內。

否則,城樓上的三弓床弩可不長眼。

“正是。”

陸賀拱手答道。

聞言,那禁軍說道:“相公稍待,稍后自有中貴人領你入宮。”

陸賀笑道:“多謝。”

這一等,便是半個時辰。

直到日頭高升,才有一名黃門從城門內走出。

黃門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陸賀身上:“伱便是陸賀?”

“正是。”

陸賀趕忙應道。

“隨咱家進宮罷。”

黃門招呼一聲,轉身進了皇城。

陸賀邁著酸脹的雙腿跟上。

“稍后進了殿,舉止當得體,不得直視陛下,不得……”

黃門走在前頭,絮絮叨叨的說著面圣的規矩。

陸賀一字不落的全部記下。

不多時,兩人一路進了垂拱殿。

黃門躬身道:“陛下,陸賀帶到。”

“嗯。”

韓楨放下手中奏折,笑問道:“這段時日心里可埋怨朕?”

“小民不敢,雷霆雨露皆君恩,陛下這么做,自然有陛下的道理。”

陸賀雖淡泊名利,卻也不是狂生。

韓楨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朕一向信奉實踐出真知,是真有才干,還是紙上談兵,一試便知。如今兩廣新歸,百廢待興,你去潮州任通判罷。”

陸賀躬身謝恩:“陛下厚愛,臣感激不盡。”

韓楨說道:“不日將會有告身官服發下,盡快上任。”

“微臣告退。”

聽出了韓楨話中送客的意思,陸賀再度躬身一禮,轉身離去。

一州通判,正六品的官兒,不大不小,剛好適合陸賀歷練。

表現好,韓楨自會重用。

若表現平平,一個通判也就當到頭了。

十月初十。

步入深秋,氣溫彷佛在一夜之間降了下來。

小冰河的威力,正在慢慢展現。

任誰都看得出來,今年只怕又是一個寒冬。

不過,寒冷的天氣卻并未阻擋百姓們的熱情。

隨著各路社團與百姓們涌入京師,使得這座世界上最大的城市,愈發熱鬧了。

傍晚。

韓楨抱著笙奴與小荷月,在繁華的街道上閑逛。

兩個小家伙今日犯了錯,被娘親教訓了一頓,等到韓楨回到延福宮后,立刻委屈的告狀。

韓楨到底是心疼女兒,而且也許久沒出宮了,干脆帶著兩個寶貝女兒出宮逛一逛。

劉昌跟在一旁,六名身著常服的帶御器械護衛在左右。

老九如今當了爹,匡四娘為他生了個大胖小子,可把這廝高興壞了,如今下了差后,便火急火燎的趕回家,陪著妻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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